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脚,而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女子往往穿得很多,露出个芝麻也比西瓜大。这和楚国不同,楚越地方,气侯很湿热,女孩们就算是光着屁股,也是比比皆是,那些山野里,一个文士进入,很正常的就会遇到女子的求爱,开放的不成话。可是在北方的燕赵,这里却讲了一定的礼法,女孩露的也不多,所以就比较起来,实质上楚越女子的水上脚更嫩人,可是却比不过燕女的嫩足。太子平常玩的女人不少,最喜的就是燕女,相比起来,魏女不好搞,魏国不好得罪,戎胡女子一嘴臭味,更不好,而秦女则是粗野,怎么能及得上燕女的娇柔。
“蓼彼萧斯,零露湑兮。既见君子,我心写兮。燕笑语兮,是以有誉处兮。”这是诗经中的之选段。仅从“燕笑语兮”就可以知道燕女之好。可惜……虽然赵侯不在了,但是丞相太戊午却是不同。他资历十分之高是赵侯三年就立的相,现在是赵侯十六年,丞相立位十三年,根基以深,太子想要稳定自己的地位,得罪了谁也是不可以得罪太戊午。
太戊午苦笑,他也不想得罪太子,于是微微一揖道:“太子。”他微微一扬手,几个仆人拿着竹简献陈。太子明白,这是赵国大大小小的国事,这段时间,太戊午十分的尽职尽责,每次得到的文案,他都要拿来,这些文案经过了太戊午的处理,但是太戊午要求太子在每份文案上批示,不然的话,政令不行。好在的是,这份苦心太子自是明白的,这是为了让太子更好的了解国事,也是为了让太子更好的处理这些事,这样对太子有着十足的好处,同时也可以让太子立威。挥手让燕女退下,太子道:“是出了大事么?”
太戊午道:“却没有大事,主要是各地的钱粮征。其中有要发往中山的军粮,还有其它的杂税,太子这两天看这些政章,不知心里有什么感想?”太子回味一下,道:“我大赵各地的兵力大约有五万,边军十万,这两年为了打中山,多征了一批军力,现在的大赵可以拿出手的兵力大约算是三十万,只是这里面可以算得上真正精兵的就只是十万多点,要说可以和魏国武卒相抗的,不过两三万,而我大赵的财力却是严重的不足,大多数的军队都是管食而无饷,就算是管食无饷,也不能保证士兵餐餐饱食,有的地方军一日只有一餐,却不知这些地方军要如何维持……”太戊午道:“林间有兽,河中有渔,但长此下去也是不好。”
太子笑道:“就是如此,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钱粮!”太戊午点头,笑道:“一切之要,维在一个农字,我大赵真正缺少的就是从农的农夫,对于我大赵来说,钱是可以打仗抢的,而粮……却是行军强国霸国固国之要害所在!”太子犹豫一下,道:“可是农夫从农,往往却食而不饱,大多的赵民百姓令肯去打猎自食。”太戊午道:“这是因为下面的官吏会重重加税,一般来说,我大赵的税赋的确是重,可要说会饿到了人,那可不会,百姓一边种田,一边也可以行猎,除去赋税,的确是可以有剩余的,但现在……唉……这是各国通病,却也是一时无法。”太子道:“魏国当然也有这个问题,那魏国是如何解决的呢?”
太戊午道:“魏国的方法是李悝之法,他们是用平粜法。善为国者,使民无伤而农益劝。国当善籴粜。小饥则发小熟之所敛,中饥则发中熟之所敛,大饥则发大熟之所敛而粜之,则虽遇饥馑水旱,籴不贵而民不散,取有余而补不足也。行之善者,国以富强也!说来此法的确是好,可问题在于……行此发当先有国府出资收购民间的多产之五谷米粮,这一点上,我大赵不同于魏国,我大赵实是没有这笔巨资之款呀!”太子想想道:“的确是如此,可是北秦起发野,我听说北秦五月行大商之会,钱多的花不完,这北秦发出野,出身于部族,按理说是一个穷部之国,何以此区区北秦会如此的富庶呢?更是现在成了我大赵之大敌也!”
太戊午道:“北秦之富有因之三也。其一,是北秦人多好奇,以奇之物销于魏齐,以此换利也,只是别的部族可销之物无过乎牛马羊之类,而北秦却要多得多,所以北秦可以得富;其二,北秦人好战,以战掠它国之资,北秦人灭义渠,得牛马羊及广阔之地也,北秦人打通了西方禺支国,更是得到了一国之富足;其三,北秦人兴商,商人在而富其地,这是北秦三富。可是此三者皆有过也。好奇,必疏于农桑,治国之道,农桑为本,此万古不变之法也,他们现在总是向秦、魏、齐等国购米粮五谷,一旦与众国交恶,只消断了供应,其国必乱,那些奇之物可食可用么?而北秦人好战也是大恶,他们现在打胜了自然可以大声说话,但是哪一天他们损兵折将,到时就亏大了,一旦国事有背,当国之亡也。吴国曾经何其强大,然越国发兵,二十载就灭其国,可见于此,胜得起,却不能败,这就是北秦之害也,至于以商而国之,这更是大错,太子请想,北秦得商,只是北秦兵威,要是北秦兵威不在,换了太子,您是愿意用刀剑付钱,还是用钱去付之?商人尔,大乱临头,还不是各自齐飞,是以北秦现在虽富而强之,可这一切却不能长久,非是治国之正道呀!”
太子细细听着,过了一会,算是回过味来,笑道:“丞相厚赐,语受教了。”
两人细说笑语,忽然警钟大响。太戊午和太子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还是太戊午反应快,道:“去政宫。”太子应允。两人匆匆而行,方自到了赵国的政宫,就见一队队的值勤侍卫到了。太戊午道:“退下,值日官何在?”值日官上前下跪。太子道:“何人撞钟?”
值日卫侍的官长道:“是出征的射仆大夫!他回来撞钟!”太戊午大吃一惊,道:“他说了什么?”值日官道:“卑职不敢过问。”太戊午道:“他有没有乱说什么?”值日官道:“卑职不知!”太戊午顿了一下道:“让当值之人全部闭口,你去,亲自带他进来。”
值日官退下,太子道:“是不是前方出了问题。”太戊午面目严肃道:“臣刚才说过北秦的大利与大弊,其中一点,北秦伯!”太子道:“这当如何说?”太戊午悲声道:“北秦伯其人不同,此人天下大才,他最大的本事就是他会打仗,臣之前不赞同君侯出战,就是因为虽我大军之众,我大赵官兵之勇,可是北秦伯本人的军事才情却是厉害无比。太子请想,当年北秦伯带百骑敢和义渠十万众开战,并且他还赢了,可想而知,此人厉害到了什么程度,同时连齐国的孙膑都对他推崇备至!所以当君侯起兵之时,别人虽无话说,可是臣却极是担心我大军之败,现在射仆大夫突然而来,不是败了,还能是胜了吗?”太子顿时骇然。
好一会儿,那太子才道:“败了……我十万多的大军竟然会败?”太戊午道:“只怕不是失败那么简单……”太子双目圆睁,激动道:“大败……”太戊午道:“是前所未有的大败!”他重重的一叹,悲声道:“但愿是我错了……”正当这时,急步声传来。
值日官带着射仆大夫而来。那射仆大夫大约四十余岁,一头乱发,这还是他自己打理过的,衣服上更是灰尘仆仆,脸上的悲色不问可知。太戊午和太子的心都沉了下去,他们两人都自是明白了,如此模样,要说赵军胜了,那才真是狗不吃屎,怪了。射仆大夫一下子跪了下来,方自要说话,太戊午大叫:“住口!”他须发皆张,双目圆睁,如同一只疯虎。
射仆大夫顿时怔住。太戊午这时不顾别的,大声道:“值卫兵卫!”值日大叫:“在!”
“政殿之内,不得有人,卫士在一百步外警哨,有人乱闯者,不问尊卑,不问大小,不问出生,不问官职……杀!”太戊午说到这里道:“连你在内!!”值日官头上冒出了冷汗,道:“喏!”匆匆出去,不消一会儿,只听衣甲相碰之声,一队队的赵国宫卫就把政殿给封得死死的,一应的宫娥侍从给士兵拖出,转眼之间,就斩杀成了肉泥。
听到了外间的惨叫,太子身子微微发抖,他是见过自己的父侯这样过,但太戊午却是没有,一直以来,他以为这个丞相都是一个老实好人的好为人师者,现在看来,他也有自己的爪牙之利。太戊午闭目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他举步而动,到了门口,看看情况,再回来看向窗口,最后才关闭一切,虚手一扶,那射仆大夫哪敢要他的手上身,立时随势而起。
太戊午道:“现在说。”射仆大夫一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