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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新奇,但不要贵重!让他们觉得贵重,这样就行了!对了,以后每年我们都给周王室一些小小的好处,这样就行了。”北信君说到这里,伸出了手指头道:“送礼的最大诀窍,不是送贵的,而是不要停的送小东西,即增进了我们的感情,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付出,周王室再穷,也不至于过不了日子吧,就这样定了!”
王良提笔记了下来,道:“君上还有什么说的么?”北信君道:“还是关于报,第一批的报要迅速登出来,要夸大我们的损失,我们要说两种说法,第一要说我们征讨的过程中损兵累累,第二要说我们收获丰足!”王良一边记一边道:“君上这是要用疑兵之计吗?”北信君道:“差不多有这个意思吧,本君自己也会写一批稿子的,这件事要办好,可以有助于利国民之心,就说我们三万大军出征,死了一半好了!反正本君留下了一半的兵马!”
王良点头,然后道:“君上也该休息了,臣告退了!”北信君叫住道:“等等!”王良停步道:“君上还有什么话?如果不是重要,君上可以休息之后,在明天进行晚宴,请众臣欢宴。”
北信君笑着措了措手,然后上前道:“男孩女孩?”王良心里明白,却是装起了糊涂,笑道:“君上说什么,臣不知道。”北信君拉着她的手道:“本君是说,月勾夫人和白露夫人,她们不是怀了孩子么?是男孩还是女孩?她们是不是母子平安?一定没事,不然你早就说了!”王良“哦”了一声,笑着说道:“她们啊,全都死了!”
北信君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拍手道:“原来如此,死了好……死了?你说什么?”
王良站起来道:“臣说,两位夫人已经死了!”北信君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第二个反应是难产。他道:“难产,不是有秦扁鹊的么,怎么会难产的?”王良叹道:“秦扁鹊是人,不是神,人生大病,哪有一定就能救活过来的道理?再说了,两位夫人是生孩子,这可比大病还大,死人也是不足为奇!”北信君一下子坐了下来,纵然他再铁血无情,纵然他再才情高昂,但也是没有想到,月勾白露这两个他生命中极得心的美女竟然……竟然……北信君阴沉着脸,大为不信,但这件事他方自才知道,却也不好下评断语,只道:“母子都死了?一个也没有活下来?”月勾和白露都怀了孩子,两个人,四条命,如果说难产,要是一个也没有活下来,北信君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要知道看病的那是谁?秦扁鹊,天下第一的大扁鹊,岂是小可的?就算他不是一个专科的妇科医生,却也不至于面对难产一点办法也没有。
王良也感觉不忍,叹道:“的确是没有活下来,全都死了!”北信君徒然大吼道:“我不信————”王良道:“这当然让人难以相信,但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君上想要听听吗?”北信君道:“你说……”王良叹了口气,道:“诚如君上想的,两位夫人如果是正常生产,哪怕是难产,也是不可能一个都活不下来,以秦扁鹊的本事,救不了三个也当救一半。当时白露夫人是难产,秦扁鹊大施妙手,剖腹取子……君上,您的孩子给人做了手脚,是怪胎!孩子已经死了,可能是受到了刺激,白露夫人后来死了。月勾夫人生下的同样是怪胎,并且生下来的时候就死了……月勾夫人没有经受住这个打击,最后绝食而死!”
北信君开始没有明白过来,后来才反应过来,张目道:“给人做手脚?本君生的是怪胎?”
王良微微一笑,却是不说话了。这也不用说,北信君可以自己想。也许,北信君和白露之间,由于白露生理发育的不成熟,那么生下一个怪胎不足为奇,或者说这不是没有可能,但月勾就没有问题了,她已经不小了,身体完全可以承受生孩子的苦楚,再说了,两个人都生孩子,相样的难产是一回事,但同样的怪胎那就离谱了,除非是家族遗传病,但问题是北信君的家庭一向健康正常,并没有任何怪胎的前例!同样的难产,同样的怪胎,两个都死了!
北信君虎着脸道:“是谁下的手脚?”王良等着的就是这句话,她方自张口,只说:“是……”北信君就立时举手,喝道:“慢!!你不要说了!!”王良听到这句话,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平静的看着北信君,北信君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股无穷无尽的怒火在他的心里怎么也不能退去!好一会,从不外泄情伤的北信君竟然流出了眼泪,男人非是无情汉,只是没到伤心时。现在的北信君却是真正的伤心起来了。月勾也好,白露也好,两女都对北信君一往情深,在去年的时候,她们两个还满怀着幸福等着生产。那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北信君自己都感觉到了这幸福的滋味,他想到了自己在船上和众女一起过年,一起钓虾。但一切成空,那一切美好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再也无法看见白露身穿白裙的清丽了,再也无法见到那个小姑娘娇憨的笑容了。
再也听不到月勾在他的耳边呤唱了,再也听不到那首之歌了。一切都结束了。
“喓喓草虫,趯趯阜虫。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观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观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观止,我心则夷……”北信君轻轻呤唱这支歌,他的心里真的达到了那“我心伤悲”的地步。再擦了一下眼角,湿湿的,全都是心酸到了极点的泪水。王良拿过一杯葡萄酒,上前道:“君上当保重身体,节哀顺便!”
王良之所以这样干脆的说出来,就是知道北信君的承受力大,知道他会撑过去,不会如同无知妇人一样倒了心志。她算对了,北信君虽然心痛难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任谁一下子死了两个风华正茂的老婆,并且还是一尸两命,连同孩子也一并的死去。这样的打击,岂能是轻的?如果是一般的人,吃了这样的打击,不定得变成什么样子!想那唐太宗李世民也曾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酋。但当他的妻子长孙皇后死了以后,他就因情自误,在治国上昏招连连,好好的一个大唐国,富强经年,却是打不下一个小小的高句丽。
北信君擦了第三把眼泪,清醒了一下,道:“尸体呢?烧了?”王良在此苦笑:“我怎么敢,我把她们两位安放在了地下冰窑里。尸体保存完好,君上要看么?”北信君道:“带本君去看!”王良不敢多说,头前带路。门口的守卫见到北信君又复出来,不由就是一呆。徐英子跳脚过来。北信君挥手道:“全都退下!”喝退开来众人,王良在头里带着路。
东骑人在建郁郅宫城的时候,就选了一处地方,建立庞大的地下窑洞来贮存放冰。东骑人用三重地窑来存放冰块,他们在冬天把冰块做成砖样,然后拼在一起,让巨大冰块通过冷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减少冰的受空气面积,这样一来,冰块就不容易化开。而到用的时候,一般也就是用锯来锯割,或是用铁锤来砸。好在的是,当月勾和白露死的时候,天的确已经很冷了,把水放在外头,一晚上,就会凝聚成冰。王良把这些冰块合在一起,做成了两副冰棺椁用以存放两人的尸身。再加上北信君回来的快,所以还算可以见到完整的人。
进入到第三层地窑,北信君都感觉到一股刺人的冰寒。为了保存两位夫人的尸身,王良在这里面又挖出了一间小室,在这里面,冰块凝聚到一起,拼搭成的冰棺椁,看上去,里面的两女竟然似活着一样。看得出来,在她们死后,受到了王良精心的保护。看得出来,制冰的水很纯净,当然,在这个时代,要无污染的水可太容易了。晶莹剔透的冰面上,可以清楚的看清两女的容颜,那红光肉色,便似二人活着的一样。离别还是人,再逢却是鬼!如此活色生香的两个美女,竟然就这样在北信君不在身边的就去了。北信君忽然感谢起上天来了,如果是北信君在旁边,看着她们两个一一死去,那种感觉想必是更悲伤的!
北信君方自止住的泪又要滴出来的了,他伸出手,触摸到的只是一片冰冷的刺痛!过去的温香软玉再也不复存见了。北信君过去虽然得此二女,但他对她们最大的兴趣不过是**上的,北信君并不是用自己的真心爱她们,但当两女一次次的付出自己的真情,北信君的心到底给软化了,他接受了她们,拿她们当自己的亲**子,特别是两女各自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北信君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