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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清晨婆婆被冷在影给吓坏了。
裴深狼狈地赶来了,见她哭得伤心,裴深只是抱着她什麽都没说。
不知她为什麽哭,裴深只能低语哄她,抱她躺回床上。
不到中午冷在夕似乎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赶来了。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裴深脸部线条放柔了,“别吵醒她。”
“她哭了?”
“受了风寒,早上可能难受所以哭了。”
“小影身子一直不好,怎麽调养还是多病。”就跟她母亲一样。“我知道。”
“那你还要她?”
“我要。”倾身吻了她的脸颊,并且为她拉好被子。
“那请你好好待她。”这是冷在夕唯一能说的!
“大哥,你真决定把小影交给裴深?”二哥冷在律问。
“除了他没有谁能给小影幸福了。”他比他们都了解小影。
“我曾经以为那个人是在格。”可他想错了。
冷在夕无奈地扯了抹笑,“在格的爱对小影而言是个负担。”
“阿姨的态度确实让小影难以招架。”他明白大哥所指为何,有同感的叹了口气。
“在律,小影一个人在别墅住多少年了,你记得吗?”坐在车内,冷在夕点厂菸,狠狠地吸了一口後,扒过头发靠向椅背。
“十三年了。”
“我们三个亲哥哥竟然放她一个人在外头住了十三年,只为了爸爸的女人牺牲了小影,你说值得吗?”
“大哥……?”
“是我逼在格放弃小影的。”
冷在律不用多问也明白大哥的用意,“裴深真的可以吗?”
他的家人能接受体弱的小影吗?
“如果不可以,我怎麽放心把小影交给他。”
“我在想,如果小影真是一个人,那照顾她的责任就由我们来承担吧。”
车子发动,冷在律的话让两人会心的笑了,只希望不要有那麽一天。
别墅里传来轻柔的钢琴演奏,厨房里不时听到冷在影的的低哼,她正在烤蛋糕,今天是她的生日,裴深答应她今天提早回来。
蹲在烤箱前盯着未成型的蛋糕,她心里雀跃不已,忽然电铃响起,才三点不可能是裴深,她皱眉再瞥了一眼蛋糕,缓步走过客厅,心里还纳闷着时,开门後身子却僵在原地。
“我可以进去吗?”是裴深的父亲,他怎麽来了。
退开一步让裴父进屋,她略为紧张的开口:“伯父,请坐。”
少有机会与外人相处,裴深的父亲让她口拙的站在一旁。
裴父瞧她幸福甜蜜的笑洋溢在眉眼间,“你在做甜点?”屋子里不时传来淡淡面包香味,裴父笑着问。
“我在烤蛋糕。”冷在影双手交握说。“裴深现在不在家。”
“我今天不是来找他的,你身子好多了吗?”
“嗯。”裴父打量她许久,而後语重心长的要她坐下,“冷小姐,我有事想跟你谈。”
冷在影坐下,手心紧握地等着裴父开口。
“冷小姐,我希望你能离开我儿子。”
“……”她早有想过裴深家人可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愿意吗?”
“离开他是为他好吗?”屋子里蛋糕甜腻香味转浓了。
“我花尽心思培养他是为了看他成功,现在他放弃一切窝在这个小镇照顾你,我想你比我明白他的才气,他属於人前,你的存在是一种负担也是一种拖累。”
儿子虽然爱她,可男人在事业上,爱情有时不得不被牺牲,虽然痛苦难免,但时间会让一切过去的。
“我不会吵他,也不求他跟我在一起,只要他偶尔回来看我就好。”
“那不够,我要他完全忘了你。”
“可是……”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身为父亲的难处,你跟我儿子并不适合。”
“我很爱他。”还会有其他女人爱他,只要你能放手,别拉住他。”裴父以为她会哭,会大吵大闹、会极力争取与儿子在一起,但她没有,小脸只是漾着淡淡柔柔的笑,让他不忍多看。
“可是他已经有我了。”
“我不反对你跟他在一起,可是你体弱多病,你有能力为他生儿育女吗?”一个连自己无法照顾的人,未来变数太多了,他不想儿子最後因为失去她而痛苦。
“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她低喃自语。
再铺上一层奶油,生日蛋糕就完成了,婆婆帮她买了水果,冷在影将切好的水果摆盘,“婆婆,蛋糕好看吗?”
婆婆正在为她炖药,裴深前些日子不知去哪里找来的补身药方,她忍着苦昧天天喝,因为裴深说那对她的身体好。
“很好看。”她看了看时钟,然後对婆婆说:“裴深快回来了,我去外面等他。”
“要加件衣服,天气转凉了。”秋天快来了。
走出屋子,坐在庭院的凉椅,望着天上星星,冷在影脸上露出笑容。没注意有人走近,当她被人抱住时,熟悉的气味让她转头笑着,“你回来了。”
“生日快乐。”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瓣。
“我的礼物呢?”以前的生日礼物不是提前收到、就是延後补寄,从没有当天收过,她好满足今年陪她过生日的人是裴深。
见她手心向上,裴深低头再索个吻,从口袋里拿出生日礼物,是一条手工十分精致的手链,裴深为她戴上。
“喜欢吗?”
“喜欢,可是我以为你会送我戒指。”嘟嘴说着,那模样可爱的让他再吻她一次。
“原来你已经等不及当我的新娘子了。”点了她的鼻子,裴深眼露微笑。
“我才没有!”撒娇轻槌他胸膛,却被他连人抱起坐在他腿上。
“等你身子再养壮一点,我们就结婚。”厮磨她的脸。裴深深情的说着。
“那如果我的身子一直都养不壮,我们是不是就不能结婚?";“谁说的,有我在,你不会再体弱多病。”
“那我可以怀孕吗?”
“为什麽这麽问?”没有正面回答,裴深抱她起身走向屋子,外头开始起风怕她又受凉了。
“我想要生一个你的孩子,可以吗?”一个只属於她与裴深的孩子,她渴望着。
“这是你今年的生日愿望吗?”专注的凝视,冷在影轻碰他的脸庞,甜甜的笑着。
“可以吗?”裴深不语抱她走进屋里,陪她一同庆生後,忙了一整天的她洗澡後躺在床上略带倦意的闭上眼。
“累了?”走出浴室时,裴深坐在床上俯身看她。
睁开眼她大胆地望人他眼底,“深,我想要一个小孩子。”
“为什麽?”覆上她纤细身子,裴深裸着上半身与她相贴合。
冷在影仰头不语地亲着他的唇,生涩的她不知该如此吻他。
以前都是他带着自己,他的吻有时霸气、有时温柔、有时狂野、有时怜惜,是属於她一个人的吻。
贴在他唇上的吻青嫩地厮磨,红唇微启探出粉舌与他交缠,“停下来。”裴深想拉开她的身子,结束深吻,却发现自己竟沉迷於她带来的甜蜜。
“我想要一个属於我们的小孩,可以吗?”唇还残有他的气息及淡淡的烟味,她轻声开口。
裴深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结实身躯逐渐发热,而後他吻住她的唇,动手褪下她的睡衣,直至雪白身子露於眼前。。。。。。。
直到激情结束,望着沈睡的裴深,冷在影小心地抚过他的脸庞,甜美带笑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翌日清晨,裴深醒来时,只闻窗外滴答雨声,蒙蒙水气窜上窗户,想起昨晚他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转头一看,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个人,“在影?”他皱了眉头,同床後她不曾早他起床。
裴深起身离开房间,屋子里找了一遍没见到她,警觉的再冲回房间,拉开衣柜,她的衣物还安稳的挂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也在,裴深不安的情绪却没有因此而安定。
“婆婆!”平日这个时间婆婆早在厨房忙碌,这日清晨却不见她的走动。
这是怎麽回事!小影呢?婆婆呢?
“她人呢?”裴深哪也没去,直接驱车回家,冲着正准备外出的母亲就问。
“你在说谁?”没头没脑的话,裴母一脸不解。
“她在哪里?”为了在影,他与父母闹僵,为了在影他搬进别墅,现在她不见了。
“你说冷在影?”
“把她还给我。”
“她走了。”裴母冷静的看着儿子,不愿见他为了体弱多病的冷在影枉费大好前程,只有逼她离开。
“去哪里?”裴深握紧争头问。
“可能她家人接走了,你爸说冷家小镇上的别墅过不久也要拍卖,她应该回家才对。”
“她根本没有家可以回,你们为什麽要逼走她!”
“她是你的绊脚石,有她在只会成为你的负担,你还看不出来吗?”细心栽培的儿子不是为了那种女人而活,她的儿子优秀的该成为人们注目焦点。
“谁说她是我的负担?”裴深发火了,怒焰直冲失了理智,“我要她,我要她成为我的妻子!”
“你爸已经跟她谈过了,是她自己同意离开你的。”
虽然裴母见儿子此时失控的双眼正爆出怒焰,但她相信不久後他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他好。
“不可能!”她不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