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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月钱?每天仍然各自回家吃食,或是带上干粮,哪需要我们操心此事。”
“呃,他们算是白做工?”
“大人,我不是说了吗,此事的好处以后西山乡人人有份的,自然不算是白做工,不过我会上禀县尊,看能不能为这些人制些厚衣,不过县里恐怕不会应允,每年所收赋税除了上交朝廷,县里所余无几,甚是艰难,不瞒大人,这几年连年大旱,地里欠收,县尊大人已经连发好几封急报,却没有回应,听说中原地区旱灾尤甚,想必那些大人不太想管南越这个狭偏之地。”
南越远离中原,一直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方,来这里当官其实相当于流放了,本身汉王朝对南越的控制力就不高,现在中原已呈乱象,朝廷焦头烂额,哪里还会管区区南越,说得难听点,就算在这里杀官造反了,恐怕消息也传不进洛阳城。
林北只能点头,行吧,既然安忠直这么说,那这种事情看来是潜规则了,林北也不用操心月钱之事,至于吃食,林北倒是得弄一些,毕竟修路这种都属于重活儿,干粮仅供能填饱肚子,吃好是肯定不可能的,修建学堂这是好事儿,如果因此有人累死那就好事儿变坏事了,在现代,林北是个有爱心的好人,就算现在变成蛇,也是一条有爱心的好蛇。
猎户们很快回来,告诉林北探查的结果,古时候量地用的是用一丈这个词,而且汉代的一丈和现代的不一样,最后林北换算后,大概是这块平缓地带东西之间的长度约为五千米,南北约为三千米,已经算是相当大的一处了,而且随时都可以加长或是加宽,根本不用担心地皮不够,另外,猎户们还说这地段确实不错,因为地下十来米都是土层,山石极少,对于以后打地基或是修路都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弄完这些后,这次的事情算是已经完成了,后面无论是规划还是具体如何修建都得卞夫子和安忠直他们统一来安排,这些也就不关林北的事情了,不过或许以后林北会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比如修个荷塘什么的。
平八回来后,看了看平三的伤势,平三呼吸已经变得平缓,脸上不再是死灰,而是多了几丝红润,喷了生骨草汁的肩膀已经结痂,任谁都能看出来伤势已经好转,只要不出意外,死亡可以避免,猎户们的心情开始变得好了起来。
再次回到龙潭,木头已经迎了出来,看着林北的眼神有点躲闪,最后咬了咬牙:“大人,有些小大人爬走了。”
“啊?”林北没听懂。
“那些小大人。”木头指了指木屋的树顶,“我看到它们爬走了一些,它们太小了,我不敢阻拦。”
原来木头说的是那些小蛇,居然加个小大人的名头,林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听说爬走了,林北赶紧爬了上去。
从第一条小蛇孵化出来后,以后陆续都有蛇孵出来,到现在为止已经有近三百条孵出来了,另外的一千七百多枚蛇卵林北不知道是坏的还是需要时间,所以林北暂时没动,这些幼蛇孵出来后第一时间就陷入沉睡,而且一睡很久,不过林北倒不以为意,或许这就是幼蛇的生长习惯,哪知道睡醒了就跑了?
林北这几天天住屋顶,幼蛇睡在哪里林北自然很清楚,上来一看后,发现已经有十一条幼蛇不见了。
蛇信伸缩,林北很快捕捉到这些幼蛇的踪迹,它们爬得太慢了,到现在为止,最远的还没爬出五百米呢,不过林北只看到九条幼蛇,另外两条幼蛇却不见了。
这可都是林北以后的小弟啊,林北自然不能让它们跑了,赶紧朝着一条幼蛇追去。
在林北刚动作的时候,视野中一条幼蛇的周围树叶下钻出来一只山鼠,嗖的一口就把这条幼蛇咬住,脑袋真接咬掉,然后眨眼间,山鼠就把这条幼蛇拖走了,对于山鼠而言,幼蛇是美味的食物,平时有林北照顾,山鼠不敢去木屋,现在爬出来了,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林北在心里骂了一句,却没有再管那条死去的幼蛇了,很快来到另一条幼蛇的身边,这条幼蛇身上有黄黑的斑纹,不过太小,林北还是认不出是什么蛇类。
幼蛇感觉到了林北的气息,顿住了,小小的蛇信伸出来,朝林北身上探探,好像在打招呼,随后,却坚决的继续朝前爬。
“呃,这些幼蛇居然不会跟随母体行动?”林北有些蛋疼了。
林北又追上了别的幼蛇,果然,没有一条幼蛇停留,都朝着向林北远去的方向爬,这下林北没办法了。
蛇没有智慧,林北也不会蛇语,根本沟通不了,而且通过这些幼蛇,林北认为蛇类应该都是这个样子,那么强扭的瓜就不甜了。
“这么一来,自己的小弟计划岂不是矢折了,亏我还给蛇群准备了蝗虫呢,这可如何是好。”
林北蛇头抬起,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是忧郁啊,这是鸡飞蛋打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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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厚脸皮
木头心里很不安。
他是一个很憨厚的汉子,所以认为林北把家交给他看护是信任,现在‘小大人’却爬走了,这是他看护不力,另外,大人出去后也没把‘小大人’带回来,看样子好像很生气,木头认为都是自己的错误。
林北倒是没有注意到木头的自责,木头平时也比较沉默寡言,脸上真跟木头似的没啥表情,所以林北也忽略了,倒是安忠直发现了。
林北在屋里看木简。
这是林北第一次看到实物,木简用一种不知道是竹子还是木头做成的,长条状,然后穿起来,一打开就哗啦啦做响,给人一种非常厚重的感觉,这堆木简最起码重达好几十斤,被卞夫子分门别类过,种类还不少,林北认出来的有诗经,周礼,礼记,论语,周易,翻动的很勤,许多字迹都有些模糊,还有一个应该是卞夫子自己写的,名叫卞吉杂记。
林北粗略的看了一遍,心里一阵的我擦,许多字认识他,他却并不认识,而且他有许多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因为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如果不是知道古书都是从上往下看,林北估计连刚才那些也都不知道,说得难听点,林北跟文盲差距不大,当然,如果卞夫子把这些字读出来,林北肯定能理解十之七八。
“以后估计我还得重新上一次学堂。”林北有些脸红的想,“或者干脆让卞夫子教简体字得了,反正许多人都没有基础,学古文和学简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那这样的话,卞夫子反倒要先学习了,我看古文觉得自己是文盲,卞夫子看现代文也应该是个文盲。”
其实学简体字是很有好处的,最起码有了简体字,中医就不会在现代社会衰落了,文革时期为什么会把中医看成牛鬼蛇神?因为大多数人都不懂啊,听着神神叨叨的,明明是一种很简单的病,非得扯出一大堆云里雾里的话来,这些话连现代的一些博士硕士说不定都得迷糊,何况是连字都不认识的普通人,不整他们整谁?
“大人?”安忠直在屋门喊道。
林北想说请进,却发不出声,只能把木简一合,爬了出来,看着安忠直,询问有什么事情。
“大人,可是生木头的气?”
林北莫名其妙,生木头的气?他哪里来这么多气生的。
安忠直一看,顿时松了口气,“那大人劝劝木头吧,他以为大人生他的气呢。”
林北问道:“气从何来啊?”
“大人不是让木头看家吗?现在‘小大人’离开,木头认为是他的过错,认为辜负了大人的信任,虽然我说了大人肯定不会介意,但是木头却并不相信。”
安忠直也很无奈,以前做为亭长,他是西山乡中威望最足的,如果有什么事情,经过他的调解,往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现在,眼前的妖龙大人的威望明显超过了他了,他说话不好使了,因为木头不信他了。
林北失笑:“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它们可不是什么‘小大人’,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些小长虫罢了,你们以后该杀就杀,该抓也可以抓。”
“那大人跟木头说一下吧,木头此人极为憨直,恐有心结。”
林北无语,他还得当心理医生,不过还是不得不把木头叫过来,把刚才的话让安忠直复述了一遍,最后着重强调他真的没有生气,木头的脸上这才显出了如释重负之色,看样子确实很在乎林北的感受。
等木头离开,安忠直轻声道:“大人,猎户们都很敬重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