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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伐木团出发一天后,林北和军士以及造船的船工们一起出发,行了三日,赶上了伐木团,也来到了a点。
林北上山开始驱散蛇虫,伐木工人便砍伐大树,这次并没有大肆砍伐。只是砍出一条道路来便可,所以速度是相当快的。只在当天,便从山脚直接把木道铺到了山顶。
林北除了驱散蛇虫,还得负责这些人的食物,密林中的野牛群便遭了殃了,这天林北杀掉了四十多头野牛,差点把一个野牛群屠戳一空。不过相比于密林中的野牛群来说,这些野牛根本不算什么,另外,小野牛被抓了回来,由人驯养。以后会成为牲畜或是战牛。
这一仗,卞吉也随行,林北不想他舟车劳顿的,可是卞吉坚持,言自己是读书人,到时候可以出谋划策,林北觉得自己也有能力护卞吉安全,所以最后也便同意了。
晚上大军歇息,天下又下了一阵雨,所幸雨势不大,很快便止住了,不过军士和民夫们却只能在潮湿的树木中埋锅造饭,同时取暖。
“这种天气真是烦人。”卞吉走出营帐,回来后跟林北抱怨道。
林北倒是很淡定,热带森林的天气就是这样,指不定哪个时候就会下雨,所以只能祈求下小雨,别祈求无雨。
如果不是林北在这里镇着,雨势之后,森林中的动物便会相当活跃,蛇虫之类更是难防,说不定还未深入便会让军士损失惨重,如今林北气息威慑,使蛇虫四散奔逃,把军士受伤的机率降到了最低,已经算是相当的不赖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军士来汇报,昨夜有百余人感染了风寒,这些人都是不太适应密林生活,一进来便觉得体虚无力,对于这种人,林北赶紧吩咐军士把人送走,免得引起大面积的疾病。
卞吉听到后,也感觉到了林战的凶险之处,这光是生病就足以让人头疼了,那些土著却没有这种顾虑。
“知道困难了吧?”林北看到卞吉的脸色,笑问道。
“学生已经知晓了,怪不得蛮夷剿之不绝。”
“所以啊,以前你们说要开战的时候我不主张立即开战,就是想先把路修起来,免得军士舟车劳顿后被病所侵,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不错了,夫子不必担忧。”
“所幸有大人。”卞吉真是庆幸,想起昨天他跟着进山来的那一刻,看到满地奔蹿的蛇虫,卞吉真是头皮发麻。
快到中午的时候,林北和卞吉却得到军士禀报,言有民夫死去,而且一死就是三个,林北和卞吉大惊。
“有敌袭?”卞吉赶紧问。
“无。”
“可是猛兽?”
“大人,我等也不知晓,不过据周遭民夫所言,并无野兽敢来,那三个民夫正在砍树,随后便倒地抽搐,然后死去,甚是诡异,如今民夫有些不安。”
林北吸了口气,和卞吉对视一眼,赶紧出了帐,赶到事发地点。
军士已经把那里给封锁了起来,林北赶到那里,军士纷纷来报,说附近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注意的踪迹,土著肯定是没有的,大型野兽也没有来过。
林北朝里进入,卞吉也想入内,林北朝他摇头,卞吉只得停下:“大人,万事小心。”
死去的三个民夫还躺在那里,并未被收捡尸首,林北能看到三人口吐白沫,眼睛大瞪,临死前应该甚是恐惧,林北有些不忍,却不得不再仔细观察。
“看他们这个样子,分明不像是野兽所为。难道是因为水土不服突生疾疫?但是为何只这一起的三人生病,旁人却并未出事?”
林北随后问了问三人的情况,军士们告知林北,这三人身体强健,否则也不会被选入伐木团了,林北便否认了疾疫一事。
绕着三人尸首转了半圈。林北眼睛蓦然扫过旁边一棵大树,此树已经被砍去了半边,树皮发白,林北看了一会儿,想起一种树,下意识退后了半步,又再看几下,心说尼玛的,原来是这玩意儿弄出来的。
这种树是一种毒树。名为箭毒木,树皮灰白,树汁带剧毒,跟眼镜蛇的毒性差不多,只要被树汁溅进伤口,几乎是必死无疑,前世林北身为林业局的研究员,所以对这种树木还是很有了解的。这种箭毒木在国内也有,一般是处于大理那种地方。泰缅越三国应该也是有的,不过林北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却不想民夫伐木,却碰到了这种树。
“找到原因了。”林北心里叹了口气,指着这株箭毒木道:“这三人是被此树树汁溅进伤口毒死的,此树名为箭毒木。树汁剧毒无比。”
居然是树?军士们纷纷愕然,看着这棵大树,下意识退后了几步,恐怕他们又认为是树妖了。
卞吉思索了一下,好像也想到了什么。缓声道:“莫非是那益州夷人所称的‘戈贡毒树’?据说虎熊被此树射入体内,倒地便毙,有夷人以其汁抹于箭头处,射杀虎豹,无往不利。”
“应该就是了。”林北点头。
“知晓是此树便好。”
卞吉看到周遭军士仍有不信和畏惧之色,便让军士去捉了一只野兔,割开一条伤口,又让军士小心的把树汁滴入野兔伤口处,不过片刻,野兔便蹬了蹬腿,直接立毙,军士们这才知晓了这种树汁的厉害之处。
“王来财,吩咐军士和民夫们都小心这种树木,伐木之时以布缠手,莫有伤口,一旦受伤,便让这些人离开此山,不要增加无谓的伤亡。”卞吉又下了命令。
王来财赶紧应下,随后便通知了大家,听说原因找出来了,庶民们先是松了口气,又听说乃是被树汁毒死,这些庶民都有些怕了,所幸王来财听了卞吉之言,让这些人用布缠手,别有伤口,林北更是现身说法,以身体触碰箭毒木,告诉庶民只要没伤口便无事,庶民这才安定下来,随后伐木之时便更加小心谨慎。
到了晚上,军士又来汇报,这一下午倒是没有出什么事儿,不过箭毒木却发现了不少,除了箭毒木外,军士和民夫也发现了好几处有毒的藤条和灌木,所幸这些都不如箭毒木的毒性大,民夫也早有准备,并没有出意外,不过这一日只铺就了十余里的木道,进展甚慢。
晚上并无雨,林北一直在周遭巡逻,等到后半夜才回去,本来准备养下精神,哪知道一回去便出事儿了。
一只发狂的犀牛冲进了民夫和军士们歇息的地方,因为猝不及防,一名军士被撞死,然后犀牛连着撞伤了十来人后才被驱离,林北得到消息后,怒气噌的就上来了,当即对这头犀牛展开追杀,一直追杀了十余里,才把这头犀牛弄死,随后拖了回来,然后又是安抚庶民和军士们。
入林的第二日,又有三百来人生病,紧接着被送离长山,好在因为不是疫病,林北的存在让庶民和军士们还是很有安全感的,所以虽然接连出事,士气依然高昂。
第二日中午,林北看到卞吉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夫子,你可觉得身上有不妥之处?”
卞吉脸色有些酡红,而这不太正常,卞吉却没感觉出来,“大人,学生并未感觉,有大人在侧,学生怎会不妥?”
“我观你脸色不对啊。”
卞吉就着水盆看了看,“莫不是这些时日睡得不好?”
林北没管卞吉,吩咐军士召来了军医,军医把了脉后,言卞吉寒热交替,阴气上扬,还有什么阳气低虚,反正一大堆,总之就是病了,这种病开始的时候本人不会感觉到,但是一旦病发,那就真是病来如山倒,当下林北直接让军士把卞吉送走。
这一天民夫们铺木道已经有些趁手了,所以这一天铺了十五里,同时,也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碰到林中沼泽了,而且这个沼泽还不太好绕过去。
晚上的时候,林北绕着沼泽转了一圈,回来告诉军士如何渡过沼泽的方法,那就是直接砍倒大树,不去枝叶,以树为桥,这一天林北于是也累得够呛,他在沼泽的泥里翻腾,拖树,救人,试探沼泽的深度,反正能干的他都干了,最后晚上休息的时候,林北觉得累得跟狗一样。
就算林北累得跟条狗,第四天,发病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总计快达到两千余人得病了,而此时,离b点还有近五十里的距离,当真是步步维艰。
随着深入密林,周遭的猛兽也多了起来,晚上的时候军士得点燃火把驱离野兽,就算这么防备,还是又碰到一次犀牛袭击事件,犀牛每头都是近视眼,它们根本看不着人,所以有时候便会朝有亮的地方猛冲,它们皮粗肉糙,力大无穷,冲锋起来跟坦克一般,军士们根本挡不住。
除了犀牛,林北他们还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