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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静瑶却显得有点失望,不过内心还是喜悦的,至少能说明自己的心上现在很平安。
……
且说徐旋带着王贵及五千士兵押送张谨叔侄二人进宫,大队人马于凌晨出发,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两天,一路上他们加快脚步,转眼间穿过树林,接下来便是连峰山。
“丞相大人,前面就是连峰山了,你看我们这么多人?还有囚车,恐怕难以难过!”王贵坐在马背上向前望去,只见山峰重叠,道路越来越差,而前面只有一个关口。
徐旋下了马抬头一看,不禁眉头紧皱,心想:“唉,要是穆元帅在就好了”,这时,他突然想起先前用的方法。便说道:“王贵,何不再试试穆元帅的方法?”
王贵迟疑了下,所谓的穆剑的办法就是装成动物穿过这里,可是现在还有两辆囚车,况且故计重施很容易被识破,于是他跨下马背对徐旋小声说道:“丞相,如今元帅的办法估计是行不通了,您看!”他边说边指着张谨和张彪的囚车,只见叔侄二人正坐在那里面得意洋洋地笑着。
“徐旋老儿,没辙了吧?此山叫连峰山,上面可都是老夫的人马,老夫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过?还是乖乖地放了我们,兴许看在同僚的份上,我还会饶你一命。”张谨冷冷一笑。
张彪狂笑一番,道:“徐旋,以前你们有穆剑才逃出这里,这一次看你们怎么办?哈哈哈!”
“原来是你们在搞鬼!”王贵气得抡起大刀向囚车砍去,倒把张谨叔侄二人吓了一跳,徐旋赶紧拦住他。
“你们也不用高兴得太早,区区一座山还难不倒本相。”徐旋说道:“来人啊,把囚车给我拆了,将二犯给我拉出来。”
“遵命!”就在张谨叔侄二人刚被拉出来的那一瞬间,突然从四面八方冲来无数个土匪。个个头扎黑布,手拎大刀,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下来,众人步步朝徐旋等人紧逼而来。
士兵们迅速拿起兵器,王贵大惊失色,立即冲在徐旋前面挡着,老丞相面对来敌却面不改色,此时,一旁的张谨大笑,道:“徐旋啊徐旋,怎么样?你到底还是斗不过老夫,老夫说了,就是穆剑来了,又能奈我何?哈哈哈!”
“张大人说得对,今天就是天王老子过来了,也休想过去!”话音刚落,只见从土匪当中走出一名男子,衣着独出一格,显然是这些人的老大,此人便是郎斜阳。
张彪急忙对朝郎斜阳大喊道:“郎当家的,还犹豫什么,快给我杀了他们!”
“慢!”危机时刻,徐旋大吼一声,土匪们方才停下了脚步。
徐旋拱手恭敬地对郎斜阳说道:“我等与阁下素来无怨无仇,况且此番我们是奉旨押送钦犯进京,还望阁下让出一条道来,本官不甚感激,再说,阁下也犯不着与朝廷作对。”
“郎斜阳,别听他的,别忘了!你可是收了我们不少银子的,老夫答应你,只要你替我杀了他们,我保你日后飞黄腾达,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张谨大声说。
郎斜阳仔细看了看徐旋,只觉得眼前这人面目和善,不像个坏人,并且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正当他犹豫徘徊之际,张彪使劲单手挣开了绳索,徐旋倍感意外,王贵立即拿着刀向他冲来,张彪退闪及时,躲过了这一刀,且以最快的速度翻身来到朗斜阳身边,只将张谨一人留在徐旋这边,王贵赶紧派人把张谨装入囚车。
说时迟,那时快,张彪飞快地夺过一个土匪的兵器,直接架在郎斜阳的脖子上,说道:“郎斜阳,快点让你的手下动手!否则我叫你人头落地!”
郎斜阳吓得瑟瑟抖,道:“彪……彪……爷,有话……好……说!”碍于惧怕张彪手中的刀,他赶紧说道:“兄弟们,只要是朝廷的人,见一个杀一个!”
“是!”土匪从四面围攻而来,徐旋命士兵们反击,王贵一心护着徐旋,而躲在囚车里的张谨更是不断向张彪投来期盼的眼神。
顿时山下杀声不断,士兵们奋起抵抗来势汹涌的土匪,张彪施展着轻功来到徐旋边上,王贵挥刀阻拦,二人又是一番轮回大战,那王贵论力气还行,若论武艺,他远远不是张彪的对手,三两下就被踢得老远,张彪见机向徐旋扑去,王贵全身向他刀口扑去,就在这紧急关头,忽然从远处射来一箭,不偏不岐,正好射在张彪的手上,张彪手背片刻鲜血直流,疼得丢下大刀。
张谨见状,大叫:“彪儿,快跑,别管我了,快走!”张彪只好地退到土匪身后。
突如其来的一箭着实让在场所有人吃了一惊,不一会儿,只见穆剑骑着大马肩膀上背着弓箭,领着数千人飞奔而来。
“打群架也不叫上我,真没劲!”话音未落,穆剑已来到徐旋身边,徐旋及王贵半天没反应过来,张谨更是大惑不解,郎斜阳也吓得退到张彪身边。
徐旋睁大眼睛惊讶地问:“穆元帅,你怎么来了?”
王贵吃惊地问:“元帅,你来得正好!我们中埋伏了!”
穆剑微笑着说:“中什么埋伏呀,就这点人根本打不过你们!我闲着没事过来凑凑热闹。”于是他回过头对张谨做了个鬼脸道:“张大人,你好啊,一天不见,身体还好吗?”
“哼!”张谨冷冷一笑,便扭过头去。
张彪则不停地催促郎斜阳出战,然而此时场上大都是穆剑及徐旋的唐军,以郎斜阳为首的土匪们见此情景,时不时地向后退,张彪气得挥刀朝郎斜阳逼去。
“张彪,你是逃不出去的,不要再去找替死鬼了!”穆剑叫住了他,张彪这才收刀至腰间。
“穆剑,你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你?”张彪转过脸来瞪着穆剑说。
“嗯,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不过有一个地方,你肯定看不到我!”穆剑笑道。
“什么地方?”张彪随口一问。
“阴间!”穆剑笑了起来。
“那就试试看吧!”张彪一气之下,立即拿起刀进而向唐军冲来,张谨则不停地朝他摇摇头,示意他离开,张彪觉悟到了,随即往土匪人群中跑去。
“全部给我抓起来!”穆剑一声令下,万余士兵不断地向土匪们压缩而去,土匪们欲要往后撤离,岂料那里早已布满了唐军,眼见无路可逃,他们只好放下兵器纷纷跪倒在地,穆剑、徐旋还有王贵三人走到郎斜阳边上,王贵一怒之下,一脚踢在郎斜阳身上,道:“好大胆的土匪,竟敢公然与朝廷作对!”斜阳低头不敢吱声。
“算了算了,他也是被逼的!”穆剑笑着说,而后亲手扶起郎斜阳,微笑着说:“郎斜阳?好像我们以前见过!”
这时,郎斜阳微微抬起头看着穆剑,顿时为之一震,脑海中立即呈现出昔日茅草屋的情景,当时他曾以假梁樱意图刺杀穆剑,于是赶紧说道:“穆……,原来是穆元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元帅恕罪!”斜阳战战兢兢地说。
“泰山?哈哈,我没那么伟大,我们以前做过生意,虽然没做成,不过我看你为人也不算那么坏,还是早点收手做点好事吧!”穆剑说道。
“是,是,是,元帅说得极是!小人以后一定会谨记!”郎斜阳慌慌张张地说道。
王贵大骂道:“元帅,照属下看,与其留着一个反贼,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反你个头啊!一句话说明不了什么!任何人都有一次求生的机会。”穆剑边说边看着地上的土匪,却始终没有看到张彪,心想:“哇,这家伙是土行孙变得吧,这么快就不见了。”
徐旋也觉查到了,心中纵使有万般地自责,却也是无计可施,于是便对郎斜阳说道:“郎当家的,正因你今日之举,无意中放走了张彪,本该一同论罪,只因我等还要急着赶路,暂时不与你计较,若是你等有悔改之意,那就带我们穿过此山吧!”
“是,是,是,小人愿肝脑涂地!二位大人有所不知,其实除了前面的通道外,还有一条捷径。”郎斜阳这么一说,所有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
于是,大队人马在郎大当家的护送下安全地出了连峰山,徐旋、穆剑二人因此对他也没有深究,郎斜阳便带着手下们继续回去做他的山大王,穆剑则一路相送直到下山,三人边走边聊着。
“穆元帅,你也太大意了,你怎能置南口于不顾而来到此地呢?若是中间有个闪失怎么办?”徐旋质问道。
穆剑憨然一笑道:“放心吧,那边有小李广看着,出不了什么事?”
“你呀……”徐旋不想过于追问,无奈地指着穆剑的脑门。
王贵可不管这些,笑着问穆剑:“元帅,刚刚那一箭真的是你射的吗?”
“那当然!不过也是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