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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仅仅是为此而有意逃避,那就大错特错了,当今朝廷内忧外患,眼下正需要像穆兄弟你这般热血青年,为百姓谋福。”王新说道。
“真的笑死人了,哪有求人家当官的?我还是头一回听到。”穆剑大笑,神鼻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他跟前。
“傻小子,这可是件美事,可遇不可求,你可要考虑清楚噢。”神鼻抠着鼻子说道。
“对不起,王大人,我想不用考虑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睡觉。”穆剑说完便一头栽到床上,他的婉言谢绝让王新失望地摇摇头,神鼻走过去一把揪着穆剑的耳朵,硬是拉起他,穆剑痛得跳了起来,王新忍不住一笑。
“喂,臭小子,俺还没问你呢?昨晚上哪去了?”神鼻故意岔开话题。
“痛死了,哎,老师傅,师傅大爷,神鼻大爷,总之你让我睡一觉,我叫你祖宗都行。”穆剑眯着眼睛说,睡意早已逝去,而他只是不想讨论进宫的事。
“俺是你师傅,你今天不说就甭睡了。”神鼻凶巴巴地说。
“好,好,好,斗不过你,我说,我说。”于是穆剑愁容满面地坐了起来,将自己夜探张府所见所闻全都说了。
“什么?张谨要造反?”王新听后如雷贯耳。
“对,想想这个人真是个大奸贼,友来客栈这么多条命都毁在他手里,他现在一身血债累累,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早该枪毙了。”穆剑撅着嘴巴说。
“哎,本官早该想到,当日在朝堂之上,他极力主动请缨出战,看来老贼蓄谋已久,我和老丞相都失此一算啊!”王新后悔不已,而后便问:“梁姑娘不在府中?曹彬又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但是我想樱子肯定在那里面关过,至于曹彬,我也是碰巧遇见。”穆剑说道。
“这个曹彬胆子不小,本官对他以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不想他还派人刺杀皇上,如此大逆不道,本官小看了他。”王新皱着眉头说。
“王大人,曹彬刺杀皇帝当然有错,不过他也是一时冲动,自己被人家冤枉不说,家人还跟着遭殃,放到谁身上不会发火呀?”穆剑语重心长地说道。
“穆兄弟说得有道理,本官答应你,只要他好好当他的将军,不再过来生出事端,本官绝不会再找他麻烦,”听到王新振振有词的说,穆剑高兴地笑了。
“只可惜张谨奸贼如今将要到达南口,或许他会效仿当年的赵匡胤,中途掉转马头,直逼京城,唉。”王新叹息地说,这时,在一旁沉默多时的神鼻开口说道:“你也不用自责,恶人自有恶报,照俺说,当务之急应该马上告诉你们的皇帝,否则后患无穷!”神鼻说道。
“易老先生说得对,本官这就回宫禀明皇上。”王新说罢转身就走,刚迈出一步,便停住了,穆剑、神鼻都觉得奇怪。
“不可,本官素来与张谨不和,贸然前去,皇上又怎会听本官的一面之词?”王新眼神充满了疑惑,神鼻点点头,沉思了一下,忽然伸手使劲将穆剑推到王新面前。
“让他跟你走一趟不就得了。”神鼻哈哈大笑,穆剑连忙推辞,王新索性跪了下来。
“穆兄弟,张谨此番率十万精兵,若要谋反,必将社稷危矣、生灵涂炭,天下又要大乱了,本官求求你救救圣上,救救大唐。”王新哭诉道。
穆剑听后,心想,历史早就注定,张谨是反不起来的,可是我能去吗?这一去还能脱身吗?可是,当他看到王新那双期盼的眼神时,心中矛盾重重,试着去扶起他,但王新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好吧,我答应你,您快起来吧。”拗不过王新的一再祈求,穆剑只得点头答应。
“太好了,穆兄弟,本官在此先替圣上谢谢你。”王新兴奋极了,起身又是一叩,神鼻呵呵一笑,穆剑却是满脸无奈。
于是穆剑与王新准备出去,这时,神鼻将铜铭剑塞到穆剑手里,道:“好徒儿,祝你好运!”
“谢谢了,师傅,等我回来再和你学功夫,”穆剑接过铜铭剑,笑着说,而后和王新一同转身离去。
看着穆剑的背影,神鼻微微一笑,心中也有点不舍。……
张谨叔侄二人领兵十万正向南口进发,途经祈县、安州、连峰山、无崖……,行军三日后到达南口。
南口是距北宋的最后一道防线,却已是汲汲可危,张谨大军到达时已是下午,守城大将秦全见援军到来,无比欢喜,遂令士兵摆宴款待张谨等人。
傍晚,酒席散后,在秦全的精心招待下,张谨、张彪二人被安排在一个很大的帐篷内,按当时的条件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帐篷中央的地上摆着一副地图,张谨站在上面,正用脚比划着上面的图案,张彪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手摸着上面,脸上泛出了笑容。
“叔父,这个姓秦的对咱们倒挺尊重的,待举事成功之时,小侄定将其揽到我们麾下,为我所用。”张彪口无遮拦地说。
“说什么呢?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些话不要乱说。”张谨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是,小侄一时兴起,倒是把这个给忘了。”张彪说罢,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一次我们算是豁出去了,成败在此一举,所以不能出私毫差错。”张谨整只脚踩在地图上的‘南唐’二字上面,嘴角露出奸邪的笑容。
“哼,南唐尽在叔父的脚下。”张彪附和笑道,并问道:“不过小侄有一点不懂,我们完全可以在半路上折杀回去,却为何真的跑到军营来浪费时间?”
“这就叫假戏真作,你叔父我有好几年没有带兵打战了,借此熟悉熟悉,另外,南唐何止十万人马,我要的是完整的一个江山,你明白吗?”
“小侄明白了,叔父太高明了,不过,假如明日宋军又来攻城怎么办?”张彪问道。
“哼,他攻他们的,我们只需要在边上观战就行,听说秦全是个骁勇之将,你还说想让他为你所用,你知道他的背景吗?他可是王新的得意门生。”张谨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干脆一刀杀了他得了。省得碍手碍脚,而后将他的军队全部收为已有。”张彪说着,便拨出刀。
“不能操之过急,杀他不需要我们费心,就让宋兵来除掉他吧,至于那些老弱残兵,收下只会糟蹋粮食。”张谨阴险地笑着,张彪点点头。
这对叔侄不管走到哪里都只会害人,而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将要被揭穿。
王新带着穆剑回到府中停留一夜,次日早上,王新换上朝服,二人同乘一座轿子,向皇宫进发。
这天清晨,天灰沉沉的,外面下着沥沥细雨,雨水打湿了路面,街道上的路人比往日少了许多,小摊贩们个个搭起了雨篷,生意显得有些消条。
轿子疾速前进,王新很着急,不断地让轿夫加快步伐,而穆剑想得更多的是,自己怎么去面对皇帝,该怎么说呢?
皇宫——穆剑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因为自己就是从这里出来,但回去就不一样了,救驾的帽子很荣耀同时也很沉重,罩在他的头上令他无法呼吸,而这时,他不由得联想到静瑶公主,万一见到她又该怎么办?仅仅是尴尬?静瑶的痴情,而自己对她却百般的伤害,纵然有任何理由,放到这里又能算得上什么呢?每当轿夫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心不知不觉就会往上跳一截。
很快,二人来到了皇宫大门口,下了轿后,穆剑双目盯着周围的一切,谈不上熟悉,倒也让人心旷神怡。王新见他发起了呆,便轻轻喊了一声,穆剑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到了皇宫。
二人越过三道宫门进到大殿门口,皇宫自然有皇家的规矩,一名御林军走过来收走穆剑的铜铭剑,并让他在门口等候。
时间一秒一秒地走着,穆剑的心绷得紧紧的,看到皇宫的每一处角落都显得那么庄严无比,上一次的匆匆而过,他未来得及仔细浏览,这次他岂能放过这一切?摆在面前的是一座偌大豪华的大殿,一国之君每日处理国事的地方,两侧由数十名御林军把守,个个英气勃发,威武不凡。
穆剑身边有两对张嘴的狮子,样子十分吓人,他一时好奇,悄悄走到狮子边上,将手指到狮子嘴巴里,发现里面各有一颗不大的小球,靠近一看,只见上面闪闪发光,“夜明珠,哇,这可是宝贝呀!”御林军立即向他走来,穆剑伸出手,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而这时,刚好丫环小香从大殿的斜对面经过,她一眼认出了穆剑,于是赶紧朝丽阳宫方向走去,希望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静瑶公主。
“咚,咚,咚,”随着三声锣鼓的震动,早朝时间终于到了,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