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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没人跟你抢!”穆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搞成这样?”那人听后赶紧跪了下来,说:“回穆元帅,小人名叫周四,金陵人氏。”
“金陵?你是金陵人?”穆剑倍感意外,便问:“周四,你从金陵跑到这里,就是为了找我?”
“是!小人一路乞讨从金陵走到这里,足足走了一个多月,终于找到您了,还请元帅替我们申冤!”说完,周四忍不住痛哭起来,全场人疑惑不解。穆剑立即扶起他,说:“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会为你作主!”
“谢谢穆元帅!”周四缓缓地直起身子,轻拭着眼中的泪水,正准备往下说,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许多官兵,刹那间将整间屋子团团围住,客人们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穆剑眼前一愣,静瑶与梁樱也懵了,若晶本能地来到穆剑身后,林福深知来者不善,却依旧笑嘻嘻地出门相迎。
“老东西,滚开!”随着一阵巨吼,只听‘嘣’的一声,林福一头栽倒在门边上,并且口中直吐鲜血,若晶大惊失色,穆剑见势不妙,飞快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梁樱迅速解下鞭子,摆出迎敌的架势。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过后,只见袁顺和樊若水从外面笑嘻嘻地走进来,二人的到来让穆剑等人为之震惊,随后,樊若水驱走所有客人,便得意地来到穆剑边上,冷笑道:“穆元帅,没想到吧?我们居然能在此见面?”
穆剑爽朗一笑,说:“没有什么想不到的,不好意思,我刚刚还以为是别人家的狗走失了,原来是上次逃走的一条藏獒啊。”(藏獒,狗中的极品),静瑶、梁樱、若晶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樊若水气得直瞪眼。
“圣旨到!穆剑接旨!”袁顺提起嗓子吆喝道,而后不慌不忙地掏出圣旨,在场人立即屈膝跪地,唯有穆剑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至少他不会向们下跪,樊若水勃然大怒,指着穆剑鼻子大骂道:“穆剑,圣旨在上,你敢不跪?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造你妈个头,一天到晚就是这句,烦不烦?有屁快放,少在这里叽叽歪歪!”说完,穆剑伸手一巴掌打得樊若水满地找牙,袁顺立即吩咐士兵前来制止,梁樱举起鞭子挡在前面,士兵们纷纷后退几步,静瑶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袁公公,樊将军,本宫在此,岂容你们胡来?我看想造反的是你们吧?还不退下!”
“是!”袁顺随即让士兵退下,虽说这老家伙一心想给穆剑编织罪名,但碍于静瑶毕竟是皇帝的亲妹妹,却又不好硬来,只得夹起尾巴,态度也比之前缓和了许多,穆剑看在静瑶面子上,只好勉强地跪了下来。
袁顺轻轻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山贼郎斜阳占居连峰山自封山大王,并抢我粮草,杀我士兵,而穆剑身为护国元帅、当朝附马爷,不但没有出兵支援,反倒与匪首称兄道弟助纣为虐,擅自关押朝廷命官企图杀人灭口,其罪无可恕,本该当诛,然,朕念你救驾有功且又救回公主性命,故此不予计较,希望你接旨后立即护送公主回宫,同时立即解散所谓的‘十八剑’……钦此!”
“附马爷接旨吧!”袁顺将圣旨交到穆剑面前,众人高呼万岁后纷纷起身,而此时的穆剑却是一声不吭,当他听完圣旨的内容时便彻底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料到皇帝听信谗言,竟然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义兄死了还被人诬蔑,想到这里,他愤怒地扔掉手中的圣旨,樊若水趁机得意的笑起来,冷言冷语道:“附马爷,您还没有叩谢皇恩呢?您还是早做决断吧,也好让我等好交差。”
梁樱愤慨地驳道:“樊将军,附马爷自有分寸,就不用你操心了。”樊若水大笑,他庆幸梁樱没有因为上回的事而认出自己,袁顺见穆剑半天不吱声,便说道:“穆元帅,皇上的意思是让你解散‘十八剑’,听说这些人向来杀人不眨眼,依老奴看,您把他们留在身边,日后肯定是个祸害,还不如趁早甩掉这个烫山芋,大家彼此相安无事,何乐而不为呢?”
“祸害?呵呵。”穆剑直起身子,笑道:“袁公公说的不对,祸害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些专门在背后打黑枪的人,他们拿着高工资,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法子害人,可怜有些人偏偏就喜欢听这种小人的话,你说对吗?”
“这……?”袁顺知道穆剑其实是在说自己,却又不好去争辩,只是说道:“穆元帅,皇上一向器重您,恕老奴斗胆,还请您三思而后行,不要为了此事而伤了君臣之谊。”穆剑猛然大笑,说:“袁公公,这是两码事,希望你不要混为一谈,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皇上想见静瑶,我可以送她回金陵,至于解散我手下的那十八个兄弟,抱歉,我做不到。”
“穆元帅,你……你这是违抗圣旨!”袁顺故意装作一副紧张的样子,樊若水厚着脸皮上前补充道:“附马爷,属下奉劝您一句,切勿与皇上作对,您是个聪明人,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来自毁前程。”
“呵呵,藏獒总算会说句人话,谢谢你的提醒。”穆剑一笑忖之,他心中自然有自己的主见,毕竟十八剑是义兄留给自己的唯一‘遗产’,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弃,况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十八剑一直在身边保护着自己,个个忠心耿耿,每当想到这里,他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心,哪怕是顶着风险也要保住他们,对于他的决定,一旁的静瑶表示支持,作为妻子,她能体会到丈夫的内心,梁樱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中间的细节,但她自始至终都相信自己的大哥,若晶就不用说了,因为她早已爱上了这位年轻的元帅,林福和周四在边上极力拥护穆剑。
大家的热忱让穆剑感动,袁顺、樊若水只能是干着急,他们急于拔掉十八剑,为的就是日后更好地对付自己的对手,岂料穆剑软硬不吃,这时,袁顺随即摆出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忖道:“穆元帅,既然这样,老奴也不便勉强,只是皇上在临行前曾对奴才有交待,若是您抗旨不遵,便令我等将您缉拿回京!”
静瑶大声斥责道:“混帐,穆大哥是堂堂的附马爷,皇兄绝不会这么做,分明是你在信口雌黄!”
“姐姐何必跟这种人讲理?山高皇帝远,谁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就让樱子教训教训这帮奸贼。”相比之下,梁樱没有她这般委婉,性情刚烈的她二话没说,拎起鞭子护在静瑶前面。
樊若水见状,吼道:“来人,将他们全部拿下!”话音刚落,士兵们挥刀向穆剑等人威逼过来,梁樱全力用身体挡着静瑶,情急之下,一向柔弱的若晶飞快地从厨房拿起菜刀冲了出来,周四不甘示弱,奋不顾身地向其中一名士兵扑去,直接将他搬倒在地,接着是一顿狠揍,林福索性抓起桌上的筷子向对方身上扔去……,穆剑手持铜铭剑迎敌而上,樊若水抡着大刀向他砍来,穆剑左右来回躲闪,瞬间又来了个后空翻,樊若水见扑了个空,气急败坏的他照着穆剑的腿部猛刺过去,穆剑腾空飞起双脚,尤如一把剪刀正中樊若水的脖子,樊若水反应迟钝,硬是被拌倒在地,这家伙见自己不是穆剑的对手,突然灵机一动,于是把目光投向力量薄弱的人群——林福及正与士兵扭打在一起的周四,穆剑看出他的歹意,赶紧向前阻挡,士兵们随即蜂涌而来,关键时刻,穆剑大喊一声:“十八剑快快现身!”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咣’的一声,十八剑沿房顶而下。
“主公,十八剑到齐,请吩咐!”
“十八剑听令,驱走这里的所有官兵,但不是伤害他们!”穆剑的命令让十八剑个个相互一愣,这是他们接到第一个‘特殊’的指令,谁都知道,十八剑出手,从不留活口,这是他们的习惯,穆剑又说道:“除了樊若水和那个死太监,其它人留活口!”
“遵命,主公!”十八剑同时出剑,瞬间杀气冲天,袁顺听到穆剑这么一说,悄悄地收起尾巴离开了屋子,樊若水一想到连峰山的情形,吓得立马丢掉兵器向门外跑去,士兵们见主帅逃了,也无心恋战,纷纷退到一旁,穆剑等人哈哈大笑,随后带着十八剑追了出去。
殊不知,袁顺及樊若水刚出大门,只见王贵、大胡子率领众将士围攻而来,很快将二人围在酒馆门口,穆剑喜出望外,静瑶、梁樱欣然地笑起来,林福祖孙、周四开怀大笑。
“元帅,属下来迟一步,还望恕罪!”王贵傻笑地来到穆剑跟前,穆剑笑道:“行了,你就别客套了,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差点让他们跑了。”
大胡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