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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耀祖说,赤本大佐说了,若捉住鹿地,每人赏大洋一万块。
军官们和潘耀祖也是一窝的狐狸不嫌臊,他们一拍即合。于是,他们就秘密策划,七嘴八舌,麻雀日屁股唧唧喳喳了一阵子。王天魔拍拍掌,大家静下来。他说,他们只有五个,就这一锤子买卖。听我的命令,以摔杯为号,你们就动手。
潘耀祖抱拳说,拜托众位。
王天魔说,潘先生,就在我这儿猫着,听好消息吧。说着他们带好了应手的家伙就向司令部拥来。
朱铁军司令长官钓鱼归来。在司令部设宴款待校友鹿地一行。朱司令连连举杯。鹿地心急如焚,哪有心思喝酒?易翠屏小声嘀咕,鹿哥,沉住气。
朱铁军说,鹿地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连年打仗好酒不多了。如今有刘伶醉就不错了。你可知这刘伶醉和安徽的杜康还有一段佳话呢。话说当年竹林七贤……
鹿地渡河心切,哪有闲心听这些陈猫古老鼠的故事。便不耐烦地说,小弟率军东返,无船渡河,恳请仁兄惠赐。
朱司令哈哈大笑说,区区小事,包在小弟名下。黄埔校友难得相聚,今日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鹿地说,恕小弟无礼,今日小弟只要船不要酒。
朱司令连拉带扯硬把杯子塞在鹿地手中说,鹿地兄,你呀,还是那个脾气,为军旅征战,忠贯日月,识高天下。佩服,佩服。他说着回头对齐新说,参谋长,船的事,你要亲自督办,事毕向我报告。
齐新得了令箭说,鹿地兄,我去办船是事。你喝酒,回来叙旧。
齐新出门,碰见王天魔进来。他们打个招呼,参谋长想问,到哪找司令去了?可又一想司令既然回来了,何苦找麻烦。就哼哈地过去。王天魔把他的手枪队安排在司令部窗外,他进来就命人添酒换大碗。
鹿地不安地说,朱司令,你看这……
王天魔抢过话头说,鹿司令难得相见,我们朱司令可是海量,找不到对手,今日喜逢旧友,大家尽兴。
朱司令见酒生情,笑呵呵地端起大碗。王天魔不停地挤碓鹿地,那架势非灌醉他不罢休。他斟满一大碗举到鹿地面前。
一阵风易翠屏曾捉弄过华北王殷克唐,就连赤本三尼她也不在乎,她哪会把眼前这些人放在眼里。她站起来接过酒碗笑着说,我们鹿司令平时不沾酒,我替鹿司令敬朱司令、王军长三大碗。
朱铁军乐颠了,有好酒美女奉陪,他先喝了三大碗。
易翠屏一顿脚,把自己杯里的酒换成了白水,易翠屏端起来一连喝了三大碗不喘气。王天魔一惊,今天遇到的可不是善茬。易翠屏说,王军长,请。王天魔今天可不想喝酒,怕误了大事。可是,不能在女人面前装熊。于是,也连喝三大碗。易翠屏盯着他喝酒的时候,这位王军长不时地向外看。易翠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窗外移动着可疑的人影。她立即给王殿使个小心的眼色。于是,易翠屏拿水当酒缠住王天魔,不住点地灌他酒;王殿看住朱铁军;大龙小虎暗暗张开手枪机头,准备拼杀。
朱司令说,鹿地兄,尝尝我钓的鱼。
鹿地拿筷子拨一拨这盘糖醋鱼,夹了一条鱼骨嗍啦说,哦,有味,有味。
双枪手王殿善于双管齐下。他一面给朱司令斟酒,一面向门外飞去敏捷的一瞥。果真几个带枪的人在门外走来走去。他打着哈哈和朱司令吆三喝四地碰杯。
易翠屏把王天魔按在座位上说,王军长,我给你满上,我陪你喝。朱司令说了,对酒当歌……喝!易翠屏端起大碗硬往王天魔口中灌酒。几轮酒过去,王天魔就晕晕糊糊,不知南北,舌头也短了,他说,只对酒,没有歌。歌,歌……
易翠屏说,王军长爱听歌,说的好。朱司令,席前若有个唱小曲的那可就完美无缺了。
朱铁军发令,传白兰雪小姐。
白兰雪换了旗袍进来,不情愿地板着脸子唱起《苏三起解》来。大家正在兴头上,一个厨子进门上菜。他不经意地碰碰鹿地的肘,把一个纸团塞到他手中。鹿地故意把筷子拂下桌去,猫腰拾筷子的间隙速速展开那纸团一看:危险,快走。
恰在这时,齐参谋长回到席上,悄悄告诉鹿地,船已备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席上酒酣。鹿地抱拳说,朱司令,小弟军务在身,不敢贪杯,告辞。
王天魔一愣,这条大鱼要跑,就举起大碗正要摔下时。易翠屏夺下大碗说,王军长,你忙啥,我给你满上,满上,我们喝一碗告别酒,后会有期,干。
齐新说,司令,我们到渡口见识见识鹿司令的队伍,如何?
朱铁军说,好啊,走,瞧瞧去。齐新大声下令,勤务兵。
勤务兵应声跨入门来:到!
齐新说,传司令卫队,保护司令到渡口。
王天魔傻了眼,入了网的鱼还跑了,他不甘心。只得随司令、参谋长去渡口相送,寻机下手。
蓟运河的下游渡口,戒备森严。第七、九路军朱司令、齐参谋长的卫队荷枪实弹警戒渡口的各个角落。闲杂人员禁止通行。朱司令和齐参谋长陪同鹿地一行站在渡口河堤上坡。王殿、易翠屏,大龙小虎护卫左右。他们举着望远镜向河面望去。数十条大木船迎风鼓帆,破浪横渡,把六千人送到河东。
王天魔无耐不停地拿马鞭子敲打自己的大腿。
上了最后一条船的鹿地一行回头抱拳说,感谢相助。
朱司令、齐参谋长在河堤上扬手说,再见!
齐新送走了朋友回到司令部大院,听到机要室发报的嘀哒声。他奇怪地走进厢房的机要室。他的脚步声打断了室内的嘀哒声。齐新犹豫片刻才敲了门。屋里白兰雪说声请。他才推门进去,只见白兰雪半眯着笑眼斜靠在床上。白兰雪骚托托地说,参谋长,寂寞了吗?来吧,你过来。
齐新问,今天收到上峰回电报了吗?说着走到电台边装着掸掸灰尘,一摸还是热的,不觉一愣。心说,她给谁发报?
做贼心虚的白兰雪不慌不忙地说,应该回报了,可是,还没有。说着起身伸手勾着齐新的脖子说,你看,今天你的朋友身边那个女的,她可是啥都豁出去护着他们的鹿司令。
齐新拨开那只秀手说,噢,你休息,我到村里查查哨。
白兰雪警觉起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齐新满肚子的疑惑退去。白兰雪暗骂,你这个泥猪癞狗,不得好死。她一咬牙,从枕头下取出手枪,卡拉推上子弹,出门,上街。老远地盯着齐新的背影尾随着。渐渐靠近,她掩在一棵大树背旮旯,轻轻抬起手枪,瞄准了齐新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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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遍地八路
阎瑞赓著
第一卷
一阵风
(26)
鹿老娘誓死护国格
抗日军河东陷重围
白兰雪瞄准了齐新正待开枪,冷不防从一家小院飞出一个人来,扑倒了齐新。一窝蜂白兰雪一惊,收了枪一溜烟回到她的房里,立即打开电台,熟练地敲打电键。把那个没拍完的电报继续发给渤海宪兵司令赤本三尼。
渤海,日本宪兵司令部。
赤本三尼和日军27师团步兵团长铃木弹冠相庆之时,谍报参谋报告:一窝蜂第一次发报中断一小时后,重又来电。请过目。
赤本三尼看了电报对铃木说,长城抗联鹿地部六千人,于今日东渡蓟运河,向长城腹地逃窜。
他俩听了不觉一愣,怎么又冒出六千人来?也许他们就是抗联主力。于是,27师团全拉出去,同抗联主力作战。顿时,城里城外,平原山区到处蠕动着日军、伪军,炮车、摩托车、辎重车。远远望去就像蚂蚁群大搬家。
一阵风吹过,山顶上立即埋伏着八路军二支队和抗联二三百人。向导老寿星陪着支队长豹天,往山下的公路上一看就眼离了。老寿星惊讶地叫道,我的妈呀,这么多鬼子,少说也有七八千。豹天倒吸一口凉气说,乖乖,敌人这么大的行动,为啥?
豹天,二十五六岁,陕西人。熟读《孙子兵法》、《三国演义》。随八路军四纵挺进长城时,来到长城脚下。四纵首长决定:八路军西撤,留下三个支队在敌后开展抗日游击战。豹天领导的就是二支队。他们先联络了老寿星,有了站脚的地儿。又上卢龙寨和飞毛腿蒲公英挂上钩。再上青龙山同节板斧、周汉人取得联系。
扬子鳄节板斧说,支队长,袭击一下吧?
一棵草蒲公英忙说,不,我们说好了的,先救我干妈。
豹天说,你俩不要争。现在情况有变,老周、老寿星你们回潘家峪去,多派些人四处打听是否鹿司令他们回来了。把走散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