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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往左一跨,在没有人看清的情况下,如幽录般出现在偷袭者的身后,腿一伸,狠狠地踢在偷袭者屁股上,楼下再一次传来桌椅被压倒的声音和人的惨叫声。
“哼。”
阔冰剑冷哼一声,看着那围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一句话也不说。冰剑从来就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这个世界,谁的拳头够硬,谁就能活下去。
看到冰剑毫不费力地就把自己的两个人打到楼下去,虽然不至于伤及性命,但是一身伤是免不了的了,这些大汉都不由得个个浑然色变。也许是受不了冰剑眼中那轻蔑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当中一个人大叫道:“好小子,原来是有点真本事,难怪敢在打扰我们公子的兴致。弟兄们,一起上,把这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给宰了喂狼!”
听到他们这样说,冰剑也不出声,只是冷冷地盯着这些人。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看到冰剑的眼光,不由得一个冷颤,一阵寒意从心中升起,但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没有退路。
“你们找死!”
冰剑看到这七八个人纷纷从身上拔出一把刀,眼看着就要围过来把他宰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杀气,低喝一声,身形一闪,后发先至,往来势汹汹的众人冲去。
平时靠着魁武的身材,和以多欺少而横行乡镇这班家伙,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冰剑的对手。很快地,地上就躺下了一群不是腿断就是手折大汉。
“铿”的一声,冰剑反手一扬,刀仿佛会自动寻穴的灵蛇般回到刀鞘之中。
冰剑已经手下留情,只是用刀把敲断他们的手脚,如果是当年在战场上的那个他,这些人早就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哪还能发出声音?但即使如此,那些旁观的人还是不寒而栗,因为冰剑出手时那副实效的方式让人感觉到他绝对不是第一次打架,反而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再加上冰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更是让人感觉到就算是他把这些人全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门口的公子感到一阵寒气从脚下升起,本来想再说一点什么的他张了张嘴,喉头滚动了几下之后,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你不走?”
一直没有出声的夕刀奇怪地看着还站在门口的那位公子说。
那位公子咬了咬牙,一声不响地离开。一会,一切又都平静下来,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冰剑和夕刀,当然还有那个躺在瓷盘里的玲珑娇艳少女。
“他奶奶的,让那小子打搅一下,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冰剑大大的喝了一口酒之后,说。
“就是。”
夕刀也兴味索然地点了点头说。
“那怎么办?”
冰剑指了一下绸布下的那个少女说。
“让她走吧,现在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好的。走,我们到一楼喝酒去,在这里太闷了。”
夜已深。楼内的气氛却才刚刚好。
“四弟,走了。”
喝得已经有点不知天南地北的冰剑似乎还没有完全沉醉在温柔乡之中,还记得此时时辰已经不早,应该回去了。
“好,咱这就回去。”
夕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了想,又卷着舌头说:“可是我们还没有见到这里的美女江莹莹呢。”
“那你今天晚上爽……不爽?”
“爽啊!”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目的是为什么?”
“就是……为了爽啊!”
“既然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爽,而我们确实又……又爽了,那就不就得了吗?见不见到那个江什么莹莹有什么重要呢?美女……美女的架子通常都挺大,说不定对着她我们一点都不爽,那又何必呢?”
“三哥你……你说得对,走,咱们这就走。爽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人好不容易站起来,往外走去。
确实,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爽才是最重要的,对于是不是达到了之前就定下的目的,有时候确实不需要太执着。
“慢……慢着,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刚走出羁香楼的冰剑和夕刀看到门前有一群人围着,看衣着是羁香楼里的人,中间是一个身着破衣的小姑娘。
喝了酒的人通常都喜欢管管闲事,特别是喝得不少的人更是喜欢管闲事,此时的冰剑和夕刀正是这样。
由于刚才在羁香楼里的“良好”表现,众人对冰剑和夕刀已经是“天下无人不识君”了,英俊的长相,再加上强横的武功,这样的人肯定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背景。在羁香楼里混的时间长了,三山五湖的人见得多了,他们自然都相信自己的眼力。羁香楼虽然不怕事,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此时都不想得罪这两个已经喝得醉熏熏的人。于是一个人走了出来,想来是管事的人,小声地对冰剑和夕刀说:“两位大爷,这位小姑娘想卖身葬父,我们看她长得还不错,也就成全她的这份孝心,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人显然是见过世面的,这个事情让他说来轻松得如同无痕的春雨。
“哦,原来这事,那我们兄弟不管了。走!”
冰剑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拉着夕刀就想离开。
妓院当然要有姑娘,所以就得去买,而且在帝国这买个姑娘也是常有的事,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只要你情我愿,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姑娘多少钱?”
夕刀离开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见到两个人已经转身离开,羁香楼的那个管事的人也随口说:“十两白银,这已经是我们能给得起的最高价钱了。”
“咦!”
听到这个这样说,冰剑本来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他双手叉开,在夕刀的面前晃了一下,模糊不清地说:“我们刚才好像花了这么多吧?可是这个姑娘才十两。”
“他妈的他们也赚得太离谱了吧?”
夕刀点了点由于酒醉而变得异常沉重的头说。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冤大头了,还能怎么办?”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根本就不把就站在旁边的羁香楼的人的脸色越变越差。
“可是花出去的银子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啊。”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是讲道理的人,花出去的银子当然不可能强要回来。那……那我们来这里干一票怎么样?把花出去的银子再找回来就行了。当然,刚才那一顿至多值100两,我们拿回来900两就合情合理了。”
冰剑理所当然地说着“醉话”。
“哼!”
羁香楼能在错综复杂的江元县站住脚跟,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背后的靠山虽然从不露面,但无可质疑的是不可小窥。也许是从来也没有人在羁香楼的人面前说这种话,所以这个管事的人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哼”了一声。
“那小子朝我们‘哼’啊!”
冰剑努力睁着醉眼说。
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每次想找别人麻烦的时候都会千方百计地激怒对方。人一发怒通常就会有一些不合理的举动,也就会容易让别人找到借口。这样事后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对方先无理取闹的。儿时在市井里打架长大的冰剑和夕刀早就熟悉了这一切,今天这一切又要发生了。
“不巧的是我也听到了。”
夕刀说。
那个管事的人一听两个人这样说,心里直叫苦。此时他当然明白冰剑和夕刀之前说的那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说出这一声“哼”。当然,他也想不到已经喝得醉熏熏的两个人会听到自己这一声若有若无得有若游丝一般的声音。
人就是这样,总是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别人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
“以前有没有人对我们兄弟‘哼’过?”
“有。只是从8年零259天前开始就从来也没有过。”
夕刀认真地数了数手指说,好像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一般。
“可是现在又有了一个,怎么办?”
“教训他们一顿,打他们屁股怎么样?”
“不不不,当然不能这样,我们兄弟可是斯文人,怎么能什么时候都打人呢?这样会影响我们在江元县人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
冰剑一听夕刀这样说,连忙大摇其头说。
“那你说怎么办?”夕刀用一副不解的神情看着冰剑说。
“既然他们是在做买卖,做卖买的第一条原则就是公平竞争,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