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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娜的眼睛湿润了,她往前拥住袁磊说:“走吧,咱们走吧,明天再来。”
“好吧!”袁磊拥着她向外走去,“我们先解决迫在眉睫的衣食住行问题吧。”
二人复乘上320线,途经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在终点站西苑下了车。下了车二人忙着找旅舍,却发现墙壁上、公共汽车站牌上、IG卡电话厅上贴着不少小广告。有民房出租的,有楼房出租的,还有学生公寓出租的。
“要不咱们别住旅舍了,租间学生公寓好不好?一个月320元钱,比住旅舍省多了。”
“好呀!不过咱们能在北京呆一个月吗?”
“二十一天的假期呢,能在这儿住多久就住多久。既然来了,就呆个够!
“好吧!我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袁磊莞尔一笑,丽娜嫣然一笑,二人就按图索骥的向出租公寓处走去。到地方一看,嗬,还真够高的,得爬六层楼。房间挺整洁,光线也好。可就是太小了,仅容一张双人沙发、一张双人床和两个床头柜。除此之外连张小圆桌也容不下。即便如此,管理公寓的大妈还唠唠叼叼说房租太便宜了,北京可是尺土寸斤!还引用了一句话:宁要北京一张床,不要外地一间房!
“去你妈的!”她一滚蛋袁磊就骂,“不就沾了个首都的光吗?高傲什么!”
“是呀!朝过圣的驴子还是驴子!”丽娜引用《古兰经》里的话。
二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就下楼到街上吃饭。吃完饭二人买了条毛毯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又爬回六楼,分别去楼房两边的盥洗室洗浴。虽说已立了秋,但北京仍天气酷热。袁磊直接在水龙头下面冲了个酣畅淋漓,丽娜则不然,拎着热水瓶,端着小盆……
冲洗完毕回到房间里袁磊搂着丽娜躺在床上,房间里连电视机也没有。丽娜摩挲着袁磊的胸膛,温柔地说;“达琳!我知道你为什么想在北京能呆多久就呆多久。”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满脑子都是北京图书馆里的那些书籍。”
“知我心者,乃丽娜也!”袁磊吻她一下,“不过你放心,我会陪你痛痛快快玩个够,然后再去北京图书馆。”
“行呀!我也喜欢北京图书馆。那么多书,什么样的书都有,让人大开眼界,真正是到了知识的海洋!”
“嗯!”袁磊点点头,打开新买的交通旅游图。“明天先去哪儿玩?”
“哪儿玩呢?”丽娜也盯着地图,“这么多好地方!”
“这样吧,我先计划一下,看怎么样游玩最科学,最简捷。”
“好吧,你当初可是理科的尖子生。”
……
第二天一早他们先乘320路公共汽车到达中关村,然后转乘47路公共汽车在西单下车。西单是个大商场,对于女同志来说,真是到了梦想中的地方。丽娜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一位营业员小姐就迎上来了,指着一件标价4800元的皮衣说:“这位女士和先生,要不要试试咱们这件新款皮衣?若是喜欢可以给你们打五折,除此之外价钱还可以再商量……”
乖乖!二人只是对那件皮衣瞅了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她就从4800元降到2400元,并且价钱还可以再商量。看样了这件皮衣也就是一千多元钱了。既然如此为何她们不老老实实把价格定在两千元左右,却把价格举得这么高?由此可见商家的心肠多么黑,黑到了令人发指,无以复加的地步。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他们做梦都想着牟取暴利,能欺骗一个顾客就欺骗一个顾客,但是顾客一个个都是傻瓜吗?
袁磊睬都不睬那位小姐,拉着丽娜就走。偏偏那位小姐不识相,恬不知耻地问,“先生,女士,你们买不买呀?”
买你个屄呀!袁磊在心中大骂,面上却笑容可掬。“小姐,你们这件皮衣太便宜了吧?”
“太便宜了?”
“是呀!你们应当把价钱定到四万八千元。然后我们一句话不说你们就可以打五折降到两万四千元。最后以一万多元的价格成交。再不然把价格定到四十八万元,甚至于四百八十万元。总之,你们定的价格越高,我们因打折拣的‘便宜’也越多。”说完袁磊搂着丽娜便走,留下涨红脸的她愤愤不平。
“达琳!你怎么这么尖酸刻薄?”走在街上丽娜笑逐颜开地问。
“你看她什么玩意儿呀!想钱想疯了。想疯了可以脱裤子卖呀,用不着欺骗顾客。”
“去你的!”丽娜拧了他一下,“成天就想着那事。她要是真的卖你保准第一个上——她脸蛋身材还挺漂亮……”
“只不过漂亮的外表里面包藏着丑恶的灵魂。这样的贱货只适合做婊子。”
“又来了!”丽娜咯咯地笑着,被袁磊拥着在人群中缓缓向前走去。
从西单逛到王府进大街,从王府进大街逛到天安门广场。直到西阳夕下,二人才打道回“府”。
“明天咱们去哪儿?”躺在袁磊怀里丽娜娇滴滴地问。
“登长城好不好?不到长城非好汉嘛!”
“好呀!明天登长城,后天我们去摘香山红叶……”
“没问题!现在我要采撷你这朵天山雪莲花!”袁磊一翻身把丽娜压在身下……
就这样一天一个“路线”,没几天就把能去的地方去完了。剩下的时间呢,二人就去北京图书馆。在六层楼高的国家图书馆(北京图书馆)里,丽娜广泛阅读;袁磊则一头扎进军事海洋里,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国庆节就到了。这一天,阳光明媚,白云万里。袁磊和丽娜匆匆吃过早餐,挤公共汽车直奔天安门广场。人真多呀!无论是车上还是路上。到了天安门广场一看,嚄!更是到了人的海洋。从车上往外看人头攒动。下了车往里挪更有密不透风的感觉。好容易离天安门广场中心越来越近,却什么景致也没看着。升旗仪式早就结束了,游客们各忙各的。二人随着人流,转到东,绕到西。走就走着,不走了就学着别人,到台阶上坐着。闲情逸致的不仅有中国人,还有碧眼金发的老外。这一天虽说也随着人流看了几处景点,但留给袁磊最深刻的印象乃是——人多!怪不得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在此时此地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就这,一个人还说,“十一”来北京的大都是外地人,北京人则往外跑了……
“十一”一过二人继续泡在国家图书馆里看书,袁磊仍然迷醉于军事的海洋。可惜啊!好景不长。即使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融化在图书馆里,在这短短的十几天里袁磊也休想把这两排书架上的军事书籍读完。临别时袁磊热泪盈眶,直到列车隆隆地驶向家乡的途中袁磊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丽娜说:“北京最使我留恋的地方,莫过于国家图书馆。只为了那两排书架上的军事书籍,我一定会再次回到那个地方。今生我虽然没有机会上阵杀敌,但至少我可以研究军事理论,我还可以成为世界上超一流的军事理论家。马克思虽然没有亲自领导过社会主义革命,但马列主义却影响了苏联、中国乃至世界上每一个角落……”
“安拉——!你居然会这么想!”丽娜躺在袁磊怀里长久地仰视着他,似乎流露出无比崇敬或是不可思议的目光。良久,她抚着袁磊的面庞说,“我并不渴求你成为一名英雄,只希望你永远做我的好丈夫。不过你既然有不灭的理想,我会支持你。”
袁磊点点头,抚着她的手,望着窗外,望着天边,似乎望见了希望,望见了未来……
下了火车乘共汽车直奔外公家,爸爸妈妈早已等候在那儿。他们说:“就担心你们回不来呢,那样婚礼就不能如期举行了。”
“怎么会回不来呢!我做事就是掐时间掐得准。”袁磊说。
“那你们今天也别走了,咱们租几辆小轿车,贴着‘喜’字,明天一早开车回去……”
袁磊摇摇头,“这样做太俗气了!因为人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们得与众不同,不落窠臼才是!——不坐车,坐花轿,像古时候一样。”
“坐花轿?!现在花轿可不好租了。现代人都是坐车,哪还有坐花轿的。”妈妈说。
“正因为如此,才要坐花轿吗!什么事都跟别人一样,还有什么意思?”说着袁磊看看丽娜,丽娜微笑着点点头。
“那好吧,我们下午回去就办这事。此外还有锁呐……”
“不!”袁磊断然拒绝,“不要唢呐,一个吹锁呐的都不要!就他们那水平,还能演奏出《阳春白雪》?还不净是些《下里巴人》!就像白居易在《琵琶行》里所说,‘偶有村歌与乡笛,呕呀糟杂难为听!’——丽娜和我都是搞艺术的,要那些家伙献丑?何况还得给他们钱,他们倒找我钱我还不乐意呢!把钱扔给那些‘下里巴人’,还不如在卧室里装上空调呢。”说完看看丽娜,“丽娜冬天可是在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