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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信不信缘?”对方问。
为了谨慎起见,也为了不让自己的弱点一下子暴露无遗,宋萍耍了一个漂亮的花枪,反问:“你呢,信不信?”
“这个问题有点深奥,我一时还想不通找不到答案,所以问您。”
看来,这个家伙踢皮球的本领还真高明。宋萍一下子被他风趣的话语迷住,胃口被吊了起来。
“你认识阿红多久了?可惜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宋萍酸溜溜地说。
“如果我说从不认识阿红,你相信么?”对方说。
“当然不信,如果你不认识阿红,怎能知道她住在这儿,又怎会知道我的电话?”宋萍被他的话一下子惹怒,连珠炮般反问。
“所以我问你信不信缘…——看来是问对了。”
缘份?见鬼!世间那有这样离奇古怪的缘份?
“你到底想干什么?”宋萍一下子又恢复了那份冷漠,毫不客气地问。
“今晚的夜色很美,不信你打开窗子往外望。”他似乎并不在意宋萍语气中显露出来的那份傲慢和冷漠。
“夜色美不美,与你何干,与我何干?”
“与你我的心情有关唷!如果你能静下心来欣赏一下,心情必定会好起来。”
“你不是这么无聊吧?”
“这不是无聊,这关系到一个人的人生态度问题。”
“别说得那么玄了,我看你是醉翁这意不在酒!”
“就算是吧,难道找你谈谈心也不行也有罪?”
“如果我不想和你谈心呢?我可不象你那么无聊。”宋萍抢白他一句。
“你可以挂上电话,但我想你不会。为什么不问问我是谁呢?”对方充满自信的样子惹怒了宋萍。
“好多情的心理专家哟,你干脆打个电话到疯人院吧,说不定会在那儿找到知音!”宋萍说完,“啪”地把电话挂上。
这个人如果真的是阿红的朋友,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宋萍挂上电话后,不禁又后悔起来。
第二天,宋萍带着满肚疑问去找阿红。
“阿红,昨天晚上有个男子打电话到我那儿,说要找你,是不是以前的旧情人呀?”
“不会吧,好久没有到外面泡了,他叫什么名?”
“他没说,我也没问,但听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有男人味。”
“你这样说等于没说,哪个男人没有男人味?不过,话又说回来,听你这么一说,我可要把他找出来。”阿红似乎也来了兴致,那样儿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你不妨认真想想,在我那儿住的那段时间跟哪个男人来往最密,有没有将电话号码告诉过某个男子。”宋萍提示她说。
“隔了一段时间,谁还记得那么多。对了,他跟你说了些什么?”阿红说。
“没说什么?”
“真的?”
“真的!我们聊了几句便收线了。”
“真可惜。”
“不如这样,今晚到我那儿,说不定他还会再打电话过来,到时你跟他说说,兴起会知道他是谁。”宋萍建议。
“也好,反正今晚没事可干,我们姐妹俩也很久没在一块儿谈心了,就这么定啦!”阿红兴奋地答应。
等待爱情的回音 三
三
屋子里暖洋洋的,录音机正播放着流行歌曲《青青河边草》,那是宋萍最喜欢的一首歌。时间尚早,宋萍干脆半躺在沙发上,干一件老掉牙的事儿:织毛衣。阿红见了,两眼发亮,问:“送给谁的,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你猜呢?”
“我猜准是有了,我从没见你这么认真地做一件女人的事呢!”
“我的大小姐,这回你猜错啦!”宋萍笑笑,把嘴向一边呶呶,揶揄说:“天气冷了,你不觉得那位先生应该添件寒衣么?”
摆在大厅一角,是一尊掷铁饼者雕塑,光着屁股在那儿确实有点可怜。阿红品味着宋萍的话,不禁大笑起来:“也亏你想得出!怎会想到要为这个鬼佬织毛衣?你的想象力可真强,不是想男人想傻了吧?”
“满街都是男人,我才不会——”
“铃——铃”寂寂的电话终于突然了起来,宋萍神经质地从沙发弹起,一马当先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宋萍向对方打招呼的当儿,阿红也悄悄把耳朵靠了过来。
“今晚有人约你到蓝雨餐厅宵夜,记住,七点正!”对方把这句话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奇怪,这个声音好陌生!”阿红说。
“我也觉得好陌生的!”宋萍有点失望地说。
“昨晚你不是跟他说话么,怎会陌生?”
“这个电话肯定不是他打来的,根本不像他的声音。”
“什么,不是他,那是谁?”阿红吃惊地问,似乎比宋萍还紧张。
“我也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是真是假我们都要弄个明白。”宋萍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和阿红商量后,决定一起到蓝雨餐厅去赴约,看看这个神秘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七点钟,宋萍和阿红准时到达餐厅。一位侍应生走过来,极为礼貌地问:“对不起,请问你们当中是不是有一位名叫阿萍?”
“我就是,怎么了?” 宋萍应了声,满肚狐疑地问。
“请跟我来。”侍应生走在前面,把她们引到一个卡座里,然后退去。
卡座里没有人,宋萍和阿红忐忑不安地坐在卡座两侧,焦急地等着那个神秘的人出现。
十分钟、二十分钟……四十分钟过去了,终于有人敲打卡座的小门。
宋萍把门打开,大吃一惊脱口而出:“怎会是你?”
“对不起,我是受人之托,给你们送吃的来了。”对方说:“他已经埋单了,你们放心吧!”
原来是刚才的那位侍应生。
“管他是狗是猫,是人是魔,不吃白不吃!”阿红等那个侍应生走了之后,面对丰盛的晚餐,终于忍不住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往日的淑女形象消失净尽,宋萍见此,不禁偷偷笑:“你今天真像个饿狼哟,可要小心,这个世界可没有免费的晚餐!”
“管他呢,我们不偷不抢,送上门的,你情我愿,怕什么?”
宋萍听了,觉得也是。加上也有点饿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与阿红一起把端上来的丰盛晚餐打扫一空。
用完晚餐后,他们边聊天边等那个神秘人物出现,可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那个神秘的人物都不见影子,宋萍和阿红便决定回去。就在她俩要离席的当儿,原先那位侍应生走了过来,递过一封信,说:“有位先生已帮你们结了帐,并顺便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阿红眼疾手快, 一把将信夺了过去,拆开一看 ,只见上面这样写着:
可爱的大姑娘,你知道么,今天是愚人节,顺便给你一个惊喜,开个国际玩笑,花点小钱让你开心,祝你快乐!
“是谁和我开了这个国际玩笑?”宋萍把侍应生叫住,问他,“是谁叫你把信交给我的?”
“我不认识那位先生。”侍应生面露难色,回答说。
“他的模样、年纪你总应知道吧?”宋萍有点气愠地质问。
“大概五十岁左右,长得不高但很肥,头上的头发很少……”
“够了!够了!”宋萍打断他的话,心中已清楚是谁了。
夜已深,宋萍和阿红兴味索然、无精打采地返回各自的家,竟连“再见”也懒得说声。
宋萍回到家里后,电话铃猛然响起了来,她连忙奔过去,拿起话筒。
“喂,宋萍格格么?我是心理专家,今晚去了哪里,让我等你等得心痛哩!”电话那边传来了那个磁性十足让她着迷的声音。
听见他给自己安了个新奇的名字,宋萍一下子被逗笑了。
“喂,心理专家么?好大胆的奴才,见了本格格怎能么不请安?还干涉起我的私事来了?”宋萍把心一横,决定放开胸怀和他闹个天翻地覆。
“是,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将你像家里的小狗一样记挂在心,祝格格晚上睡个好梦、放个香屁!”
“大胆!竟敢如此戏弄本格格,我明天在父王面前告你一状,不打你个狗奴才三十大板,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放荡。”
“格格大人有大量,何必为奴才区区一句说漏嘴的俏皮话动怒呢?三十大板对于本专家来说实在是太重了,到时如果我卧床十天八天,谁来陪你聊天谁来陪你玩呢?”
“说的也对,蛮有道理。要不这样,如果你能老实回答本格格的问题,我姑且考虑放你一马。”
“喳,奴才遵命,不知格格有何赐教?”
“心理专家,我问你,你两次打电话来捉弄本格格,到底居心何在?”
“格格冰雪聪明,不会连这点都猜不出吧?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能拜倒在格格的裙底下,做鬼都风流哩!”
“说的是鬼是人话?”
“苍天可以作证,我讲的是真心话,本专家想当附马快想疯了。”
“哈哈,看来你不用镜子照照,还不知道自己的马脸有多长。本格格素以刁蛮著称,小心我把你的胆吓到爪哇国去!”
“本人号称心理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