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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兴致更高了,又提出,如果阿红再喝下去,每喝一杯另加100元。这时的阿红,早就醉上心头了,为能挣更多的钱,她又答应了。喝着喝着,她最终倒下、不醒人事了·;·;·;·;·;·;宋萍接到阿红的电话时,已是午夜1点多钟,听到阿红的哭泣和倾诉,宋萍连忙赶过去。在那间宾馆的房间里,她见到了面目全非的阿红。原来,在阿红喝醉的时候,那两个男人趁着酒兴,轮番上阵,将阿红强奸了一夜,随后丢下2000元钱一走了之。阿红在醒后,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样,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宋萍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想立即报警,但被阿红拦住:“算了吧,我自认倒霉就是了。”。
“就这样让他们逍遥法外么?”宋萍有点不解。
“有什么办法,我从事的是地下职业,这样的做法本来就有争议,如果报警,有可能连自己都说不清了。”
宋萍想想也是,不敢再刺激阿红,便将她接了回去,并一个劲地安慰她。阿红在休息了一会后,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拿出那几千元血汗钱,凄然对宋萍说:“阿豹治病正需要钱,这个你拿着吧!”
宋萍见阿红身心受到伤害后还依然记着阿豹,心中不禁有了醋意,大声说:“你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要顾别人!”
阿红并不介意,认真地说:“只要阿豹的病能治好,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直到这个时候,宋萍才明白,一个人最难得的是被另一个人死心塌地地关心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并不能用一个简单的“爱”字来概括。她开始感受到来自阿红的威胁了,这种威胁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她对自己的爱感到窒息。
二十四
接下来的日子,对阿豹和宋萍来说,可谓阳光灿烂,喜事重重:首先呢,就是阿豹的第二次手术相当成功,出院后,能够行走自如,只是还有一点跛、走路的姿势不甚雅观而已。还有呢,就是宋萍跟阿豹的感情有质的飞跃,两人已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一当阿红不在的时候,两人就偷偷走到一快,共渡快乐时光,频频偷吃禁果。再有呢,就是阿豹所写的东西越来越有影响力,越来越受读者欢迎,引起了众多人的关注,并接连在全国和全省获得多个奖项,一夜之间红遍整个城市,这一点连宋萍都想不到。只不过有两样事情一直让宋萍放心不下:一样是阿红自从那次被人强奸后,一直闷闷不乐,心事重重,但每天晚天照样出去,到很晚的时候才醉昏昏的回来。另外一样是自从阿豹成名后,经常会参加一些公众活动,引来了不少慕名者,有的女孩甚至把求爱信寄到了宋萍的编辑室,让宋萍极为不安。
是该想个办法作个了断了,宋萍想。这天晚上,宋萍端上一盆热水,执意要跟阿豹洗脚,阿豹推却不过,只好随她。宋萍一边感受着心甘情愿侍候爱人的那种幸福感觉,一边思考着将来,她装作不惊意地问阿豹:“你现在的伤好,名也出了,将来有什么打算?”
“当然得抓紧时间挣点钱还给你了。”阿豹说。
“如果我要你还钱,当初就不会救你了!”宋萍很不高兴地说。
“可欠你的越多,越让我感到不安。”阿豹感叹说。
“你要还的,我要你用爱来偿还一辈子!你跟以前不同了,现在是名人,说不定有一天在一拨又一拨的女孩子的追赶下把我抛弃了。”宋萍说。
“如果不放心,你现在就可以用个箱子把我藏起来,这样行了吧?”阿豹笑着说。
“别老不正经的样子,我在跟你说认真的,我们得详细考虑一下我们的将来,过几天我带你回去见见我们的父母。”
“这样不太好吧,我还没有思想准备,况且我的腿——”
“你是不想去还是有意逃避?”
“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好了,随便怎样,你看着办吧!”
“说得这么免强,算了!”
“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我的格格唷,今天到底怎么了?”
“今天我就是要治治你的顽皮——”宋萍用拳捶了捶阿豹的背,阿豹一手把她捉住,将她放倒在床上。
“萍姐,萍姐——”外面传来阿红的呼叫声。
“是阿红叫我,坏了,今天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下可怎么办?”宋萍连忙坐起来,急得不知如果是好,小声对阿豹说。
“阿豹,阿豹,你在么?”阿红又来敲阿豹的房门。
“我在,什么事?”阿豹一边应一边把宋萍推到门角。
“你睡了么,出来一下好不,趁萍姐不在,我跟你说件事。”阿红在外面应道。
“明天再说不行么?”阿豹想将她推开。
“不行,就在今天晚上说清楚!”阿红不肯让步。
“好吧,你在外面等一下。”阿豹见推不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阿豹装作在里面穿衣服,磨蹭了好一会才出去,并顺手将门关上。
“什么事这么紧张?”
“很感谢你照顾我们母子俩这么久,我想这辈子也不能还清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
“没什么,我今天是想拿你来跟自己打个赌,我问你,从开始至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有,不不,没有,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爱也好,不爱也好,现在我问你,你到底还要不要我?”
“阿红,我看你是喝醉了,进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我没喝醉,我清醒得很,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从来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今晚你问得太突然了,我不知如何回答你才好。”
“算了,你不用回答我已经知道答案,我算什么东西呀,一只被人穿破了扔在马路上的破鞋,谁还有兴趣!”
“不要这样说自己好不好,其实你是个好女孩,要不我也不这么卖力地帮你了。”
“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可怜,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为什么你偏要钻牛角尖,把自己想得一无是处,把我迫得无法说话?”
“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因为你从来都不了解,我是多么的爱你,我怕今天不向你表白,明天就会失去你了。”
“我是那么优秀的人么?别把我想 得太好了。”
“算了,再说下去我会很没面子,今晚我的房门没有关,你什么时候进来都可以,我等你。”
外面的对话宋萍听得清清楚楚,听得她心急如焚,气血上涌。一会儿,阿豹沉着脸走进来,心事重重。
“怎么不跟她进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宋萍心里酸溜溜的挖苦了阿豹一句。
“你还嫌不够烦么?”阿豹不开心地说。
“你烦?烦什么!”宋萍生气地说,“你们男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东西,都想享齐人之福,以为我不知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再向你说什么也没有意思了,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懒得理你!”阿豹颇为生气地说。
宋萍从小到大都没受到这样的委屈——竟然要跟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争男人,想着不觉泪流满面,头也不回地冲出阿豹的房间。
夜凉如水,心潮涌动,宋萍根本没法入睡,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恐怕因一时大意听不到那“吱吱”的开门声。
二十五
或许是高度紧张的原故,也或许是过度劳累伤心的原故,第二天,宋萍起床时,觉得天旋地转、有气无力,于是便打电话向单位里请假,在家里休息。
阿红发现宋萍病了,忙过来照顾。侍候宋萍吃了药后,阿红说:“萍姐,有件事藏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跟你说。”
“什么事?”宋萍问。
“你对阿豹这个人怎么看?”阿红直接了当地问。
“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以前不是说他是个好男人么?”
“就心地来说当然不错,但我老是觉得他有点花心,不是很专一的那种人。”
“是么?这个我可觉察不出,说来听听。”
“或许是我太多心吧,其实他还是挺不错的。”
“既然觉得他好就要好好珍惜,为什么不早点跟他结婚?”宋萍酸酸的。
“可以么?”
“为什么不可以?”
“我总觉得不现实,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又觉得不死心。”阿红说到伤心无奈处,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阿红,不要难过,要相信自己,相信明天。”宋萍安慰说。
“以前我确曾想过自己的明天,想挣到足够的钱后,跟阿豹一起开个小食店什么的,开开心心、安安稳稳过日子。”
“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去实现?”
“这仅仅是我的一厢情愿,阿豹可能爱的不是我,爱的也不是这种生活!”
宋萍听到这儿,心中一惊:是不是自己跟阿豹的事被阿红觉察到了?她猜得没错,阿红接下来的话让她非常震惊。阿红说:“阿豹心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