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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的画面教金天宇被愤懑取代的理智霎时恢复,对方才失控伤害李心怡及小孩的举动感到错愕及愧疚,不过他硬是将这份愕然及歉疚压制下来。
身下的温热安抚了琉真极度惶悚的心,她缓缓张开眼,看向罩在她上头的黑影,特写在她眼底的是那名少年的脸。
好帅喔!近距离下,她能透过墨镜看见他的眼眸,那眼眸跟她想像的一样深邃迷人,仿佛释放出的电力能将人击毙。
一瞬间的悸动,震撼著琉真幼小的心灵,他彷佛是童话故事中勇闯恶魔古堡拯救公主且奋不顾身保卫的黑夜骑士。
对於琉真迷恋的眼神,少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倒因她身子散发出的独特淡淡薰衣草香而心悸了下。
“琉真,你有没有怎么样?”
金育明和李心怡同时惊喊,後者急忙跑过来查看女儿的伤势。
少年见女孩母亲过来,便将怀中的琉真推离,走回门口一角位置,从容不迫的态度,俨然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没事,爸爸,妈咪,我没事……”琉真惊魂未定,摇摇头,眼神直追著少年,双臂还残留著他扶护时所传递过来的体温。
“真的没事?”李心怡抚著琉真额头,仔细察看,担心女儿受到惊吓,受到撞伤。
“没事……”琉真望向父母,给父母一个放心的眼神。
见女儿并无受到伤害,夫妇俩紧揪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同样的,金天宇也是,涌现的愧疚跟著降下。
“好了,别再浪费时间,把少爷带回去。”金天宇转身离去,不想再看到李心怡对他由敬畏转为怨怒的眼神,以轻咳的声音作为命令,指示属卜采取必要的制伏举动。
“放开我!我不走……”金育明在极力挣扎的瞬时,颈部突然遭受重力劈击,昏厥过去。
“坏人!你竟然打爸爸,你这个坏人,我要打死你!”眼见父亲被身材最壮硕的黑衣男子以手刀劈昏,琉真愤怒得想要街向前去捶打男子,为父亲报仇。
“琉真,不要过去……”李心怡拉住女儿,害怕黑衣男子不慎伤害女儿,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打击。
“我要爸爸!把我的爸爸还我……”琉真急得放声大哭,她好气自己没有能力可以反抗。
琉真悲凄的哭声牵动少年嘴角一阵怜惜的抽动,但他随即以冷冽掩饰。
另一名黑衣男子将昏迷的金育明扛出屋子。
“育明,你不能丢下我们母女俩呀……”李心怡疾步追上,想要再度哀求金天宇,却被其他黑衣男子拦下。
“警告你们,别想追上来,否则受到什么伤害,可别怪我们心狠无情。”最後一名黑衣男子冷声交代後,即尾随众人离去。
“妈妈,他们为什么要打爸爸?为什么要把爸爸带走?”琉真好想追回父亲,却又被母亲拉回。
“放心,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很快……”李心怡知道不管她再怎么哀求,再怎么抵抗,金天宇也不可能妥协,她只能抱著女儿痛哭。
“妈妈,我要爸爸赶快回来……”琉真紧抱著母亲,小小的身体因哽咽而不断抽搐著。
“会的,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会的……”李心怡为了安抚女儿,不停重复说著,但在她心里,她知道这是不会实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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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啊!不要——”
琉真大声尖叫,猛地从床上弹坐起身,紧抓被褥的双手颤抖著,额上冷汗不断流下,滑过她因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颊,滑至急喘起伏的胸口。
那个梦,那个她想忘也忘不了的恶梦又再在她的脑海上演……
父亲和爷爷之间火爆的叫骂,以及黑衣男子们的激烈拉扯,还有母亲悲痛无助的哀求……最後父亲被人重击昏厥、强行带走,母亲承受不住打击而崩溃痛哭,最後也昏厥过去……
这些残酷的画面像是烧得红烫的铁块恶狠狠地烙印在她心中,也成了她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转眼已过了十二个年头,七岁那年平安夜夜晚发生的事情,每个片段每个情景都还深刻且残忍的印记在她心里。
父亲被人强行带走之後就再也不曾回来,如同平空消失似的,就此断了音讯。
母亲多次带著她北上至纪氏企业寻找父亲,皆被挡拒在外,甚至被轰离,还被黑道人士逼迫搬离原本居住的地方,恐吓不得再出现纠缠。
母亲仍不死心,到处委托查寻父亲下落,直到一日,在国内社会及商业版头条上终於出现父亲的报导,然而却是不幸的消息,父亲在美国被不法歹徒绑架勒索,歹徒在收到三千万的赎款後,枪杀灭口肉票。
在终日悒郁及为顾及生活日夜工作之下,母亲的身体终於不堪负荷,在她八岁时,因操劳过度染上重病死亡。
没多久,她被送至孤儿院,日後还曾转寄过数个寄养家庭,直到她十六岁,有了工作能力,才独立出来生活。
好悲哀的命运!短短一年,她失去最亲爱的父母,失去最温馨的家庭,失去甜蜜的幸福,成了一无所有的孤儿,有的只是存在心中的怨恨。
这一切全都是那名称谓为“爷爷”的白发老人所致,就为他个人的自私、专制,剥削父亲的自由,残害母亲的生命,扼杀她原本快乐的童年,毁灭了整个幸福!她恨他,恨之入骨,恨得不愿承认两人的关系,恨得拒绝他在事後补偿性的抚养,更诅咒他早死!床头的闹钟乍响,惊醒了陷於沉思中的琉真。
“十一点了,该去上班了。”她连忙跳下床,走进浴室将一身的冷汗冲洗乾净。
黑幕遮天之时多半是人们休息睡眠的时间,却是琉真活跃的时刻,夜愈深沉,她的生活就愈热闹精采。
三名欧巴桑虚伪地和她相视而笑,待她走向转角处的电梯,嗓门开始放大。
“那个就是我跟你们说过,住在五楼五号套房的女孩子,她每天快到半夜十二点才出门,穿得非常暴露,看样子八成是在做色情行业的。”大楼里出名的大嘴巴——黄丽花,自以为小声地对其他两名欧巴桑说。
“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轻轻就做那一行,唉,真不晓得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最矮胖的何阿莲俨然将黄丽花话中的“八成”改为肯定词。
“看她打扮得这么骚包,就知道是个不正经的女孩,我得好好管住我的女儿,千万别和她一样。”戴著金丝边眼镜的林美珠偷偷望向在一旁等候电梯的琉真一眼,还发出啧啧的嫌恶声音。
去!一群假道学、假清高的欧巴桑,只会在背後说人坏话,也不怕舌头烂掉。
在她的思想里,年轻就是本钱,自信、爱现、敢秀是新新人类的权利,有好才能、好身材就该展现,吝啬怯懦的话,只会被时代潮流埋没。
然而,就是有一些观念古板迂腐、自以为是清高圣洁的卫道人士,对她豪放行径及清凉的穿著有所意见,总是评论得相当难听。
原以为她们只是批评几句而已,没想到愈说愈过分,听得琉真一股怒火直烧,决定给她们一个反击。
“黄大婶,我朋友达达说你向他订购的那些情趣用品组目前缺货,什么超快感按摩棒啦!霹雳摇摇垫、草莓糖果内衣等等,可能要下个礼拜才会进货,你等得及吗?”琉真走进她们的圈子,像是熟识已久的老朋友似地自在闲聊。
“呃……那间店是你朋友开的呀……”黄丽花吓得脸色又青又红,冷汗直冒。
何阿莲和林美珠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睨向黄丽花。看她平日一派正经模样,没想到私底下竟是如此放浪。
“喔,对了!何妈妈,林妈妈,替我向你们的老公说声谢谢,昨天他们好大方,来我的店里玩,两个人一出手就各别给了我两千元的小费呢!真是慷慨。”琉真侧著头,展现出灿烂的胜利笑容。
“什么引那个死老头,真是女@%X古林……”
何阿莲和林美珠同时破口大骂,接著进出一连串低俗的脏话。
吐出心中不快的两人,在对望的一瞬皆露出错愕的表情,羞耻心这才爬上脸颊。
黄丽花乘机冷嗤一声,以两人方才唾弃的眼神回睨,眼神彷佛在说“什么嘛!自己还不是一样,平日装得一副贤淑高洁的模样,原来是个低贱没水准的老粗”。
迎视到黄丽花嘲讽的目光,何阿莲和林美珠对她积压许久的不满及怨愤全起,也以嫌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