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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靖道:“在下记着了。”
黄衣老人道:“好!你准备了。”
上官靖依然潇洒的站在轿前不远,他竟然连架势也没摆出来,仰脸说道:“老丈只管请出手。”
黄衣老人越看这年轻人,越觉得合自己的胃口,如果膝下有黄花大闺女的话,恨不得立时嫁给他才好,一面含笑道:“好,你小心了!”
端坐在轿上的人,右手抬处,徐徐朝上官靖拍来。
他出手发掌,看去丝毫不使劲力,只是随手拍来,但就在他手掌这一扬起,站在轿前的三人,登时感到有一般极大的暗劲,应掌而生,好像气压立时降低,令人有透不出气来的感受!
这种感受最深的当然是李小云了,她正待运功抗拒,沈雪姑及时伸过手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其实就是沈雪姑不伸手握住她的手,这种无形压力,也已随着消失了,那是上官靖已经出手了。
上官靖正身而立,右手也缓缓抬了起来,他为了要试试自己的功力,因此没有立即使出“接引手”或“返照神掌”来,只是手掌当胸竖立,极其缓慢的朝前推去。
本来黄衣老人拍来的一股无形内劲,已经弥漫到一丈方圆,压力奇重,但上官靖手掌竖立,朝前推去,他出掌虽极其缓慢,却同样有一股无形内劲,把涌到身前的压力,完全挡住了。
坐在轿上的黄衣老人自然立有感应,心中兀自不信眼前这个弱冠少年,内力修为居然会有如此深厚。
他出手之际,掌上只用了五成力道,至此,不觉又加重了一成,他虽然暗中加重了一成内力,上官靖有手当胸,依然手臂微屈,手掌直竖,一动也不动,但自己发出的掌力,还是被对方遥遥挡在身前,宛如一道无形气墙,竟然难越雷池一步。
黄衣老人看得大奇,不自觉又加重了一成力道,现在他已经加到七成力道,就算当今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差不多已经接不下来了。但眼前的年轻人依然神态从容,脸带微笑,不但没有一点脸红气粗的现象,就是当胸竖立的右掌,还是手臂微弯,好像还没有使出内力来一般。
黄衣老人越看越觉得惊奇不止,尤其从对方使出来的内力,其中既似佛门神功,又似道家玄功,轻轻年纪,哪来佛、道两门绝世功夫,集于一身?心念转动之间,掌上不觉又加重了一成内力。
现在可是加到八成了!
老实说,他平时出手,最多也只是使到八成,就已经没有人能接得下来,数十年来,可说从未使出过九成功力。
他这八成功力,确实非同小可,上官靖仅凭一只有手当胸竖立,已经感到不胜负荷,而对方滚滚不绝的强大压力,却愈来愈盛,眼看光凭内力,已经无法支撑得下去,心头不禁大急,只要接不下来,自己岂不就要拜他为师了?一念及此,左手掌心朝外,缓缓抬起,当胸右手却随着缓缓下沉,以左手接替当胸右手,突然朝前拍去。
这一记,他使出来的正是师傅传他唯一压箱子绝学,威力最大的“返照神掌”,不论对方有多大的力道,可以一下返击过去。
黄衣老人用到八成力道,还怕上官靖接不下,是以来势十分缓慢,怕上官靖一旦接不下来,可以及时收手,正因他心有怜才之念,出手不快,才算保住了老脸。
因为上官靖由左手接替右手,使出“返照神掌”,手势虽也缓缓递出,但“返照神掌”一旦使出,借力打力的内劲,却轰然而出,快若雷霆,一道无形狂劲势若席卷!
黄衣老人骤不及防,几乎被自己发出去的八成力撞上,匆忙之间,右手再次朝前推出,阻挡来势。但已是迟了一步,抬着他敞轿的两个汉子被一股无形推力,推得往后退下了两步,才算稳住!
稳住!是黄衣老人推出的第二掌挡住了上官靖的“返照神掌”,这也只有像黄衣老人这样修为功深已臻上乘的人才挡得住,换了一个人,早被“返照神掌”震飞出去了,那里还想挡得住?
“哈哈!”黄衣老人双目睁得比电还亮,坐在轿上,敞笑一声道:“小兄弟好一记‘如来神掌’,老夫真是看走了眼。”
上官靖拱拱手道:“在下使的不是‘如来神掌’。”
黄衣老人奇道:“小兄弟虽用左手使掌,但使的明明是佛门‘如来神掌’,难道你不是金罗汉天生大师的传人?”
上官靖已经听智虔大师说过,自己师傅就是天生大师,这就躬身道:“老丈说的乃是家师从前的名号。”
黄衣老人问道:“令师现在的法号如何称呼?”
上官靖恭敬地道:“家师自称不灭和尚。”
“哈哈!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令师还不是天生大师?”
黄衣老人含笑问道:“那么令师一定也把‘如来神掌’换了一个古怪的名称了?”
上官靖道:“是的,家师把这一招称之为‘返照神掌’。”
“不错!”黄衣老人点着头道:“‘佛光返照’威力无穷,哈哈!普天之下,能够推得动老夫的,大概也只有‘佛光返照’了。”接着目注上官靖,又道:“老夫已经叫你小兄弟了,你还叫老夫老丈吗?”
上官靖还没开口,突听耳边响起沈雪姑的声音,以“传音入密”说道:“靖弟还不快叫老哥哥!”这就连忙正身直立,朝黄衣老人作了个长揖,恭敬的道:“小弟拜见老哥哥。”
黄衣老人乐得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小兄弟,你去见过老嫂子。”
上官靖又朝黄衣老婆婆作了个长揖,道:“小弟拜见老嫂子。”
黄衣老婆婆目如秋水,格地一声娇笑,道:“小兄弟。老嫂子生受啦,唔!这两个小妹子是你什么人?”
上官靖被她问得不禁俊脸一红,答道:“沈雪姑是小弟义姐,李小云是小弟义妹。”
“看不出你小兄弟真是风流种子!”
黄衣老婆婆又是—声娇笑,道:“好吧!本来老嫂子要想考量考量她们的,现在冲着你小兄弟,那就算了。”
说着话,回过头去,又道:“我说老头子,你认了小兄弟,怎么不给人家见面礼呢?”
黄衣老人道:“这位小兄弟一身武功,已得佛、道两家之长,老夫有什么好给他的?”
黄衣老婆婆轻哼一声,道:“说你糊涂,真是一点也没错,咱们前年在苗疆你弄到了什么?那不是最好的见面礼吗?”
“噢!”黄衣老人被她一语提醒,不觉呵呵大笑,道:“不错!不错!不是你说,老夫倒是忘了。”
他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丝囊,一抬手,朝上官靖面前缓缓飞来,说道:“小兄弟,老哥哥真是老糊涂了,这东西是老哥哥在苗疆无意中得来的,送给小兄弟留个纪念吧!”
上官靖只得双手接任,说道:“老哥哥!这是你老随身之物,小弟怎好……”
黄衣老婆婆娇笑道:“小兄弟,老头子已经出手了,你就收下吧,快打开来瞧瞧,你知道这是什么珠子吗?”
上官靖接到手中,已经摸到丝囊中是一颗有算盘子大小的圆形东西,不知究是什么?这就依言打开丝囊袋口,里面竟是一颗色呈淡黄的珠子,珠光氤氲,一看就不是寻常的珠子。
黄衣老婆婆没待他开口,含笑道:“这叫蟾珠,是老头子在苗疆一处深谷中,觅到了一只千年蟾蜍的身上得来的,佩在身上,可以百毒不侵。”
上官靖双手捧着丝囊,抬头道:“老哥哥得来不易,这样千载难求的奇珍,小弟如何能收?”
“哈哈!”黄衣老人大笑道:“普通之物,黄衫客拿得出手吗?小兄弟只管收下,这是老哥哥给你的见面礼,你能不收吗?”
黄衣老婆婆道:“是哟!我方才不是说过,老头子已经出手了,还会收回去吗?”
“你是小兄弟,老哥哥送的东西,自然不用客气了。”
沈雪姑也以“传音人密”说道:“靖弟不可推辞,收下了吧!”
上官靖只得拱拱手,道:“老哥哥、老嫂子厚赐,小弟那就只好拜领了。”
黄衣老人点头道:“好了!小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来找老哥哥好了,咱们要走了。”
宓飞虹眼看黄衣老人认上了上官靖做了小兄弟,心头深感懊恼,他做梦也想不到江湖上出名难惹的老怪物,今晚竟有如此好说话,白白便宜了上官靖这小子。
上官靖拱拱手道:“小弟恭送老哥哥、老嫂子。”
宓飞虹朝四名抬轿汉子挥了挥手,四名汉子立即抬着两顶敞轿,洒开大步,往前奔去。
只听黄衣老婆婆娇柔的笑声传了过来:“小兄弟!什么时候喝你喜酒,可别忘了通知老哥哥、老嫂子一声!”
沈雪姑等他们走远,才吁了一口气道:“今晚之事,真想不到会有这么顺利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