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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靖笑道:“他是小弟押着来的!”
沈雪姑冷笑一声道:“夏侯前,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领我们出去?”
上官靖道:“出路我知道。”
沈雪姑道:“夏侯前,你如果要命的话,就该交出解药来了!”
上官靖又道:“沈姐姐!解药小弟已取到了,我们出去再说吧!”
沈雪姑朝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点点头道:“靖弟既然知道出口,那就走在前面。”
上官靖被她这一眼看得俊脸不禁一红,连忙抢在前面,说道:
“这老贼就由沈姐姐押着,他就是使者,咱们应把他带回去才是。”
沈雪姑道:“他逃不了的。”
上官靖依照纸上箭头,只转了两个弯,就已走到一条甫道的尽头。
沈雪姑道:“这条甫道到此已尽,没有出路。”
上官靖低头看去,管巧巧划的箭头已经向上,边上注了“出口”两个细字,这就笑道:“出口就在上面了。”
他说着纵身跃起,右手朝上一托,头顶一方石板果然随手往上翻起,露出一个方形窟窿,眼前大亮,看到了天光。
上官靖那还犹豫,再一吸气,“飕”地一声,穿了出去,一手赶忙抓住翻起的石板,叫道:
“沈姐姐,快上来!”
沈雪姑喝道:“夏侯前,上去!”
夏侯前到了此时,自然不敢违拗,纵身跃上,沈雪姑也随着纵身上来。
上官靖放下石板,回目四顾,原来已离“文武殿”山门约有十余丈远近,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大路之上。
这时晨曦初升,天色早已大亮。
上官靖道:“沈姐姐,我们快些走吧!”
沈雪姑问道:“你说已经得到解药了?是怎么得来的?”
上官靖低声道:“此地不是谈话之所,我们赶回去再说吧!”
沈雪姑没有再问,两人押着夏侯前赶回碧落山庄。
李小云看到三人回来,急忙迎着道:“大哥、大姐,你们回来了,去了这么久,真急死人了!”
沈雪姑问道:“这里没有事吧!”
祝小青道:“一点事也没有,大姐,你们快进去,上官伯母看你们没有回来,很是心急。”
沈雪姑道:“你们守着别离开。我们快走。”
上官靖、沈雪姑押着夏侯前走入大门,走上大厅,所有的人都坐在厅上等侯。
卞药师问道:“你们总算回来了,取到解药了吗?”
上官靖点点头道:“总算取到了。”
老夫人含笑道:“取到了就好。”
上官靖朝老夫人行了一礼,说道:
“孩儿和沈姐姐此行,差点失陷在贼人布置的迷阵之中,孩儿还遇上一位假扮娘的老夫人……”
“有这等事!”老夫人哦了一声,道:
“目前救人要紧,靖儿!你们先把解药取出来,给药师看看。别把毒药当作解药,不但救不了人,还会害了许多人。”
上官靖答应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打了开来,低头看去,里面还有三个纸包,每包上面,分别写着“百步散”、“对消散”、“迷迭香”解药等字样,那是用划眉的炭笔所写。
当下就把三包解药,一齐递到卞药师面前,说道:
“药师前辈,你老看看这三包解药,是不是真的解药?”
卞药师接过纸包,先把“对消散”和“迷迭香”的解药收入怀中,然后打开写着“百步散解药”的纸包。
里面的药丸小如芝麻,色呈乌黑,竟有百余粒之多,取起一粒,凑近鼻子闻了闻,微微颔首道:“好像不错。”
他还是不放心,用指头捏碎药丸,再仔细地闻了一阵,欣然道:“不错!果真是唐门‘百步散’的解药了。”
他屈指算算中毒的人数,终南派只有天池钓叟姜超然一个;虎头庄黑豹侯休和八名庄丁,共有九人;黄龙寺慧修、慧持和十六名僧人,共为十八人;金刀门风云刀柴昆、郭勇和二十名刀客,共为二十二人;共合计有五十人之多。
当下举步走出大门,把解药分给罗尚武、李小云、祝小青、王牙婆、刘媒婆、万点星等人,要他们分头救人。
不过盏茶工夫,所有中毒的人都纷纷醒来。
卞药师含笑道:“好了,好了,总算都醒来了。”
天池钓叟姜超然目光抡动,问道:“卞药师,是你救了老夫?”
卞药师拱拱手,含笑道:“唐门‘百步散’,除了他们独门解药,无人能解,诸位所中剧毒,是虎伥夏侯前暗中施放的……”
黑豹侯休大喝道:“卞药师!你敢诬蔑夏侯大叔?”
卞药师含笑道:“虎头庄连你九个人,都被毒翻了总是真的,夏侯前早已被碧落山庄的人收买,已经当着上官老夫人与终南、银拂叟等三位前辈招供不讳,这解药就是夏侯前领着上官老弟和沈!”娘去取来的,侯少庄主若是不信,不妨请到里面去听听他们取药经过。”
风云刀柴昆听得一怔,道:
“这么说,咱们难道误会了老夫人?”
卞药师含笑道:“柴老哥说得极是,天底下是非愈辨愈明,诸位请到里面坐吧!”
柴昆道:“郭贤侄,咱们进去听听,你要他们(指二十名刀客)留在外面就好。”
天池钓叟道:“不错!咱们进去。”
于是天池钓叟姜超然,风云刀柴昆,黑豹侯休,黄龙寺慧修、慧待等人,由卞药师陪同,一起往里行去。他们带来的人,则依然留在庄外。
现在李小云、祝小青、王牙婆、刘媒婆、万点星等人也没事了,就一起跟了进去。
老夫人站起身道:“诸位剧毒得解,老身弥感欣慰,快快请坐,好听小儿述说取药经过。”
银拂叟易南轩道:“四弟,你方才误会了青松道兄,还不快向青松道兄赔礼?”
青松道长连忙稽首道:“易前辈言重,好在大家现在误会都冰释了,还提它则甚?”
易南轩道:“不然,四弟和道兄发生误会,岂不有伤贵我两派和气?这礼非赔不可!”
天池钓叟果然朝青松道长抱抱拳,道:
“道兄恕罪,姜超然这里有礼了。”
青松道长连忙稽首道:“姜前辈好说,贫道不敢当。”
大家一起落坐之后,老夫人右手一抬,说道:
“靖儿!你们现在可以把取药经过向大家报告了。”
沈雪姑站起身道:“上官伯母,诸位前辈,侄女和靖弟押着夏侯前去取解药,其中发生了许多事故,侄女遇上的只是前面一段,所以还是由侄女先说前面一段,然后再由靖弟来报告好了。”
老夫人点头道:“好!你先说吧!”
侯休眼看夏侯前双手下垂,他身边站了孙小乙和一名武士,押着站在一旁,不觉站起身道:“沈姑娘且慢,唐门‘百步散’的确是夏侯大叔施放的吗?”
沈雪姑道:“这是他亲口招供的,在座有终南派三位前辈可以作证。”
上官靖站起身道:“方才夏侯前在大家面前还说毒药是一个叫令使的人交给他的,但在地道中,他已坦承他就是派在白虎门的使者,侯兄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他!”
侯休问道:“夏侯大叔!上官少侠说的可是真的?”
夏侯前俯首道:“大少庄主,老朽对不起死去的庄主,老朽当时身中奇毒,被逼担任使者,老朽实非得已。”
侯休怒哼道:“先父待你不薄,你果然当了碧落山庄贱人的爪牙!”
夏侯前不敢再作声!
侯休朝沈雪姑拱拱手道:“对不起,沈姑娘请说吧!”
沈雪姑等他坐下,才从自己跟上官靖两人由夏侯前领路,到了离这里五里光景的一座文武殿说起;夏侯前如何诡称解药放在神龛供桌水瓶之中,上官靖上去取药,被瓶中的苗疆乌金丝咬了一口
李小云忍不住问道:“大哥没事吧?”
沈雪姑当着众人,不好说上官靖练成“太素玄功”,可以把剧毒逼出体外,就称自己身边正好带有师门救治毒物咬伤的解毒丹?夏侯前如何乘自己分心之时,从翻板逃走,自己要上官靖守在上面,自己如何追入地道,失陷在迷阵之中,详细说了一遍。
青松道长登然道:“地下布有迷阵,那是贼人以地下为巢穴了!”
沈雪姑道:“我只能说到这里为止,现在由上官兄弟向大家报告了。”
她说完,返身坐下。
上官靖从走出地道之后,沈雪姑就曾问他如何取得解药的?他虽然不想把此行经过隐瞒沈姐姐,但固有夏侯前同行,不好多说。一路也几经盘算,自己回到碧落山庄,自然得把经过情形向大家报告出来,这该怎么说好?经过这一段时间,他已在腹内暗自整理了一番。
这时站起身来,首先把自己当日曾被江湖上误认为是“旋风花”,由李小云替自己易容,改名宫飞鹏,侯元却改扮成自己,跟一位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