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点也不错!”
竹逸先生大笑着,又道:“这是有人怕他泄漏机密,才下的毒手!”
向天伦耸然道:“这会是谁?”
竹逸先生微微笑道:“自然是魔教教主了。”
向天伦道:“霍天行不是教主吗?”
“哈哈!”竹逸先生大笑道:“霍天行在四大天王中排名老四,他们教主自然是四大天王的老大姬承天了。”
一面回头朝苍龙宁胜天含笑道:“宁教主,四十年前你老哥也应邀参加围剿魔教,你一定知道的了?”
苍龙宁胜天点头道:“不错!魔教四天,老大确确实实叫姬承天,这个兄弟倒还记得。”
竹逸先生问道:“宁教主曾见过姬承天吗?”
宁胜天道:“兄弟没有见过!”
竹逸先生又道:“当年宁教主和武当的青风道长以及少林智石大师一同守候魔宫西北方的,据说魔教三位护法也就是四大天王中的余无天、秦天白、霍天行,都是从西北方突围的,不知是也不是?”
宁胜天道:“当时魔教中人分头突围,从西北方突围的确有几个高手,兄弟力战负伤,而且他们都蒙着面,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
竹逸先生又道:“据说当时和宁教主一起的青风道长、智石大师都是死在魔教毒针之下的,情形和今天的霍天行差不多?”
宁胜天冷然道:“兄弟一生不使暗器,不像唐掌门人以毒药和暗器著名,一眼就看得出来。”
竹逸先生又道:“可惜当时守魔宫西北方的只有宁教主三位,若是多派几个高手,就不至被四大天王漏网,也就不至有四十年后的今天这场武林浩劫了。”
宁胜天作色道:“刘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兄弟故意放走他们的?”
“宁教主当然是不会故意放走他们的。”
竹逸先生一手拈须,接着笑道:“只因为有一个人,有着双重身份,譬如有人叫我刘转背,当面我还是刘仲甫,转个背,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步步逼紧,听得在场的人的耳中,莫不暗暗“哦”了一声,事情经他抽丝剥茧般的说来,就渐渐有了眉目。
宁胜天怒哼道:“你这话在说什么人?”
竹逸先生忽然正容道:“教主心里明白,何用问我?”
“哈哈!”
宁胜天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笑,突然右手一抬,一道银虹像灵蛇般飞出,喝道:“刘转背,你果然不愧是奇胲门的传人,只可惜你知道的太多,反足以招祸!”
他身形一个急旋,像旋风般,从站立的一行人中飞旋而出,他这一旋身,正是预防身后有人袭击的身法。
一道银虹却朝竹逸先生颈上圈来。
竹逸先生没防他会突然出手,急急往后跃退,但宁胜天手上是一支软剑,剑尖依然疾划过来。
银拂叟向天伦一看,及时的将手中的银拂拂出,但听“嘶”的一声,剑尖撩过,银拂立被削断。
竹筇叟易南轩竹筇横扫了过去,又是“嗒”的一声,竹筇头上也被剑尖削断了一小截。
上官靖忙道:“诸位小心,他手上是一柄利剑。”
口中说着,呛的一声掣出青阳剑,一道青虹挥了过去。
沈雪姑也不怠慢,右手一扬,,从她袖中飞出一支细长的软剑,朝着宁胜天刺出,丁瑶同样也掣剑在手,跟了上去。
上官老夫人叫道:“瑶儿,你快退下来。”
丁瑶回身道:“干娘,你老人家放心,女儿这柄剑也削铁如泥,是师傅赐给我的。”
她仗剑加入战围。
宁胜天剑法展开,一道耀目银虹,力敌上官靖、沈雪姑两支软剑,等到丁瑶仗剑加入,宁胜天突然身躯一震,长剑疾撩,“当”“当”两声,架开了上官靖和沈雪姑两人的剑势,喝了声:“住手!”
一面朝着丁瑶喝道:“丁姑娘,你手上这柄剑是从哪里来的?”
丁瑶道:“自然是师傅赐我的了!”
宁胜天问道:“你师傅是谁?”
丁瑶从她怀中取出寒铁天字令,说道:“你认识这个吗?”
宁胜天神色大变,问道:“公主怎么说的?”
丁瑶道:“什么公主?我师傅要我用这面寒铁天字令以及这支长剑,诛杀魔教败类!”
宁胜天忽然仰首向天,浩叹一声道:“公主,你既不见谅,我又何必要如此费尽心力?”
突然回手一剑刺入胸膛,仰首垂泪道:“我姬承天并不是魔教叛徒……”
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向天伦道:“他果然是姬承天,四十年来,大家都被他蒙在鼓里,刘老哥,你怎么会知道的?”
竹逸先生笑了笑道:“兄弟只有十分之三是推想来的,有十分之七,还是南宫前辈所发现的。他们从计划毁去万松山庄,劫持在万松山庄所有的人,都被南宫前辈侦知了,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未被‘迷迭散’迷失,才能事前控制全局,不让他们有机会在中途逃逸。”
“哈哈!”
向天伦大笑道:“幸亏如此,不然大家还会疑心到老夫的头上,以为我向天伦是魔教四天哩!”
魔教余孽终于肃清了。
上官老夫人慈蔼的目光看着站在前面的一表人才的儿子——上官靖,不禁暗暗攒了下双眉,沈雪姑、楚琬、李小云、丁瑶、祝小青、管巧巧,一个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没有一个不和靖儿有着患难与共,生死一心的深厚情谊,也非他不嫁。
而且她们在自己的眼里,每一个都是好媳妇,连自己都难以决定,除了照单全收,你能辜负哪一个?
这一难题如果是现在实行一夫一妻制,确实无法解决,但书中故事,可是二、三百年以前的事儿,就不能以现代的眼光来衡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