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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把车停到县委招待所内餐部门外,对陈思民说:“陈叔,我先回去了,快结束时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吃饭。”陈思民微笑着说。
“不用吧,我一个司机,别让人家感觉不方便。”杨光有点儿吃惊。
“没事儿,到时候你灵活一些就行了,尽量让客人高兴点儿。”
杨光还想坚持。陈思民冲他摆摆手:“走吧孩子,没坏处。”
陈思民和杨光在提前预定的包间坐下,喝着茶水等客人。
11点半,一个一脸佛像的男人走了进来,陈思民赶紧迎一声“欢迎阮县长”,回头对杨光说,“杨光,这是阮县长,习常的父母官。自然也是你的父母官噢。”
杨光已经走到了阮县长跟前,冲他微笑着点点头:“阮县长你好。”
“不错不错。小伙子不错!”阮县长拍拍杨光,坐在最里面最尊贵的位置。
陈思民和杨光在提前预定的包间坐下。喝着茶水等客人。
11点半,一个一脸佛像地男人走了进来,陈思民赶紧迎一声“欢迎阮县长”,回头对杨光说,“杨光,这是阮县长,习常的父母官。自然也是你的父母官噢。”
杨光已经走到了阮县长跟前,冲他微笑着点点头:“阮县长你好。”
“不错不错。小伙子不错!”阮县长拍拍杨光,很自然地就坐到了里面最尊贵的位置。
又过了几分钟,门一开,进来丙个人,杨光一看,心里猛一烦,前面的是竟然是王镇江,后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地小个子,又黑又瘦,一个朝天鼻子生长得特有个性。
陈思民又迎上去,指着与王镇江同行的男人笑着问:“王县长真是给面子,请问这位朋友是——”
“他就是浙江商会习常分会的会长钱正行先生,人家没架子,不象你老弟,人家请几回都请不来呀。”王镇江嘲讽着坐下来,抬头看到杨光,脸色忽地一沉。
陈思民歉意地冲钱正行笑了笑:“对不起了钱会长,前段儿实在是工作压头,今天我给你端酒赔罪。”
钱方可冷冷地说着“哪里哪里”在王镇江旁边坐下来。
杨光心里一阵紧缩,哥的,今天来的怎么全是自己的对头呀?
“陈书记,你可真是爱兵如子呀,连你的大牌司机都让过来赴宴哪?哈哈哈……”王镇江说着得意地大笑起来。
“噢,你就是杨光呀,听我儿子说过你,听说很厉害。”不等陈思民说什么,钱正行就轻蔑地插了一句。
“好了,人到齐了吧,点菜点菜!”阮县长拿起菜谱。
“陈书记的司机能过来,我的司机也应该能过来吧?”王镇江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看着阮县长。
“不错不错,可以可以。”阮县长塌没着眼皮说。
王镇江于是真的就拿出手机,按了个键——
“三保,你过来吃饭吧,二楼206……那正好,一块儿过来。”
“陈书记,要不我还是出去吧?”杨光很烦这几个人中废渣。
“出去干什么?你不会是怕了吧?你曾经和我这副县长都吵过架还怕什么呀?”王镇江伸手拦住他。
杨光便站着没动,心里轻蔑地说,我昨天夜里还睡了你地情人呢。
“王县长,以前杨光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请看在我地面子上原谅了他吧。”陈思民赔着笑,有点儿尴尬了,不给杨光面子当然就是不给自己面子呀。
“陈书记言重了。不过,如果司机太勇敢,对他的领导多少还是有点影响地。”王镇江不客气地说。
阮县长看气氛不对,又说了几句缓和的话就让服务员上菜了。
过了一小会儿,门一开,王三保和钱方可走了进来,杨光暗吸了一口冷气,知道今天恐怕要演一出想不到的好戏了。
“哟,杨光杨大司机,你也在呀!”钱方可一眼看到杨光,马上大叫起来。
杨光刚想说什么,陈思民拉拉了他,杨光就强忍着没吭,用脚尖狠狠地拧了一下地面。
王三
杨光坐下来,嘿嘿地干笑两声,心窝子里已经开始点。
阮县长在座,谁也不好意思轻易挑事儿,大家就开始虚情假意地谦让着吃吃喝喝,但气氛沉闷。
不甜不咸地吃喝了半个小时,阮县长夹了一筷子菜,笑着问陈思民:“陈书记,你一直都没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请客,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说吧?”
陈思民有些为难地笑笑:“算了阮县长,还是有空了我单独向你汇报吧。”
“怎么了陈书记,把我们当外人是吧?”王镇江阴阳怪气地将着军。
“也不是,只是怕影响各位的雅兴呀。”陈思民还是不想说。
“怎么叫添乱呢,说出来让大家出谋划策说不定更好呢。”阮县长坚持着。
“好吧——杨光,给阮县长倒酒——”陈思民对身旁的杨光说。
杨光于是倒了一杯酒,陈思民端起来,探身子递给阮县长:“阮县长,不管你答应与否,先请喝了这杯酒吧?”
“那可不行,哪有先喝酒后办事的?”不等阮县长把酒杯接去,王镇江一伸手把酒拦了回去,他看着陈思民,笑着,“你还是先说了吧,万一阮县长答应不下来你这酒不是白端了,面子不是白折了?”
陈思民把酒杯放下:“好吧。那我直说了——”陈思民一指杨光。“阮县长,最近不是要进行人事调整了吗,杨光跟着我当了快一年司机了,我想借此机会请阮县长给他把字签了……”
“我看不行!”王镇江当即站了起来,“我不同意!阮县长啊,我们都知道,你最重党性了,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清退人员。难道我们要顶风而行吗?上级知道会处理人地知道吗?”
“嗯……这个问题确实不是一句话能回答得了的。”阮县长面有难色。
“还有,我听说这个杨光这个人连大学没毕业,连个毕业证都没有,怎么安排哎呀
“说到底,他现在还是个农民,他连个工人的身份都没有!”王三保也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
“什么水平嘛。给我工作我都不要,他还在这儿求哟!嘻嘻……”钱方可蔑视地用嘴撇着杨光。
此时,杨光心里充满了对陈思民的感激,他怎么也想不到陈思民会因为自己而舍这么大的脸面。当然,他对王镇江和王三保的作梗更是充满了恨意,他也不说话,就等着他们轮番表演。
“你们说的不错,但把我所知,各个地方都有从临时工变成正式干部身份的先例,所以……”陈思民忍住住内心地不满。极力替杨光说话。
“陈书记,你这么替杨光说话办事。不会是因为收了人家的重礼吧?开个玩笑,别生气噢。哈哈哈……”王镇江歪着看着杨光,大笑起来。
其他人一听这话,也跟着嘻嘻哈哈起来。
陈思民气得嘴角咬出两个窝儿,但还是极力忍着没说话。
杨光却忍不住了,他不能因为自己而让陈思民受这么大的委屈,等这几个人笑足笑够了,他看着王镇江,冷笑着:“王县长。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你曾经收过别人的重礼替别人说过话办过事而身有体会啊?您可千万别生气。我也是和你开个玩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开玩笑!”王镇江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用手点捣着杨光的脸,“司机就是司机,更不要说你是个毛儿也不算的临时司机!”
杨光猛然站了起来,刚想说什么,被陈思民一把拉坐下来,用力按了按他地肩膀,低声说:“冷静。”
“阮县长,这个司机不得了啊,他曾经和王县长吵过架呢。”王三保又添了把咸盐。
阮县长也不说话,脸上似笑非笑,一副弥勒像。
“他还带人打过我儿子呢!”钱正行也恶声恶地塞了一句。
“是真的吗陈书记?”阮县长问了一句。
“三人成虎,阮县长,我没什么好说的。”杨光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杨光,快给王县长道歉。”陈思民努力压抑心中的不快,指着酒杯说。
“道歉?就这么简单啊?”王三保接上茬儿了,“除非他跪着把酒给王县长端过来!”
“嗯,这个提议不错。”王镇江得意洋洋地盯着杨光,等着杨光表态。
“姓杨的,你就跪下吧,王县长一高兴,说不定还能帮你弄个副科长干干呢,嘿嘿……”钱方可也等着看笑话了。
杨光气得腿都有点儿抖了,但又不想让陈思民太难堪,就站起来端起酒杯,冲对面的王三保一举,很难看地笑了一下:“你真是个聪明人,提议真是不错,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提议,请你听听行不行——”
“什么啊?”王三保笑着把身子探了过来。
“给你!”杨光低声怒吼了一声,猛然一抖手,一杯凉酒就泼到王三保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