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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林响马”也就是失去房子和田地,无家可归的农民。
自从满人入关之后,假藉“清查无主之地,安置满洲庄头”为名,允许旗人跑马圈占汉人田地、房屋,此种野蛮行为让成千上万户的农人失去土地,有的甚至沦为八旗奴隶,多数人则丧失生路,流落异乡。
善政便在一年前带领了五、六十人来到此地定居下来,并盖了这座山寨,众人在感谢之余便以他马首是瞻。善政也从善如流,口口声声说着要以反清复明为己任。但毕竟山中生活不易,为了养活山寨里的人,也顺便给鞑子皇帝一个教训,于是开始策划干起没本生意,绑架官员的子女,从他们身上勒索大笔的金钱。
“……寨主,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王仲豪将今晚的行动与马冀的出现,源源本本的详述一遍。
“胡闹!真是太胡闹了!媛媛现在人呢?”善政拧着眉头低叱。
王仲豪脸色一黯,“她说要留在山下的小屋照顾那个人,要我先回来跟寨主说一声。”他心中有预感,他将会慢慢的失去善媛媛。
“阿豪,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呢?”
“媛媛不愿意跟我回来,我也没有权利强迫她。”他们两人既无名分,也未曾山盟海誓,一切都是他自己在痴心妄想。
善政一手按着他的肩,沉声的说:“你当然有权利,阿豪,你对媛媛的心意我早就看在眼里,我原就打算要将媛媛许配给你,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
“可是媛媛她……”
“只要我点头答应,就算她反对也没用,阿豪,只要你对我忠心耿耿,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善政拍了拍他的肩头说。
王仲豪转忧为喜,“就算将来娶不到媛媛,我对寨主一样会忠心,要不是有你,咱们这些人说不定早就饿死在路边了,哪可能像现在过得这么好?这都是寨主的功劳,我愿意永远跟随你。”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媛媛那边我会跟她说,你现在就去把她带回来,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我现在马上就去。”王仲豪迫不及待的转头就准备下山去。
善政的表情在王仲豪跨出门的那一剎那,换上了另外一张心机深沉的面孔,“哼!真是个傻小子。”
“呵……爹说的没错。”掀起门帘进来的是位二十出头,长相猥琐如鼠的年轻人,他便是善政的独生子善昕。“爹,昨晚的计划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反正京城里的大鱼又不只他一条,再找就有了。”善政没好气的往儿子头上敲了一记,“你这颗脑袋是豆腐做的吗?老是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咱们先前干了那几票,可说是轰动了整个北京城,现在大官们人人自危,一定都做好防备措施,想再找对象下手,谈何容易?”酷寒
“那该怎么办?爹,光靠咱们勤索来的银子,也只剩下大概五万两左右,难道还不够吗?”善昕着慌的问。
“你以为捐个官做,靠这么点银子就行了吗?要不是为了你这个混小子,还有咱们善家未来的子子孙孙,我何必这么辛苦?”捐官是清朝公开推行的用钱买官制度,捐是美称,实则是买。
按大清律法规定,除八旗户下人、汉人家奴、优伶等不得捐宫外,一般人只要有钱,都可以买到官职。出钱少则买小官、买虚衔;出钱多则买大官、买实官,由于捐官靠的是钱,所以,有钱而无能的人各个当了官,那些财主少爷、纨夸子弟即便是酒囊饭桶,只要有了钱,仍可捐个官做。
捐官者所以放弃原来的营生,是因为他们知道“普天之下的买卖,只有做官的利钱最好”,做官才是真正的一本万利。
善昕恶向胆边生,“既然这样,咱们赶快再找下一头肥羊,我才不想一辈子窝在这种鬼地方,等当了官后,要多少钱和女人都有。”“哼!就光会用那张嘴说,有本事的话,就跟阿豪他们一起行动,我怎么生出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笨儿子来?”他抱怨道。
“爹,我是你生的,现在抱怨有什么用?”善昕被骂得一脸悻悻然,“有阿豪在怕什么?他为了能娶到小妹,就算要他杀人放火都愿意,而我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坐享其成就够了。”“你没听到阿豪刚刚说的话吗?要是往后那些大官的子女出门都有官兵保护,凭他那两三下功夫,若真的遇上高手,只怕连命都没了,再说要是出了事,以后谁帮咱们办事,你给我争点气行不行?”他气得又往善昕头上敲去。
他连忙闪避,“爹,你别老打我的头,就算不笨,也被你打笨了。”“你嘴巴给我缝牢一点,不要跟你那群狐群狗党喝个两杯之后,就乱说话,把事情全抖出来,被我知道的话,我就宰了你这个畜生。”善政火大的吼道。
善昕瞅撇了撇嘴,“知道了,你就别再唠叨了。”“人家说头脑简单,起码四肢也要发达,哪像你什么都没有,我善政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将来等我老了,都不晓得要靠谁喔?”他长吁短叹的说。
“爹,等我当了大官,你当然就可以靠我了。”善昕还不忘大作升官发财梦,忙问:“那么小妹带回来的人呢?听起来那人的功夫似乎十分了得,不如拉拢他过来。”善政之所以能混到今天这个局面,靠的全都是他的深谋远虑和数十年的江湖经验,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暂时先不要,那人的来历不明,而且出现得大过突然,我怕其中有诈,不能随便就相信个陌生人。不过,现在咱们正是用人之际,我会考虑找机会试探他一下。”
※ ※ ※
此时,被安置在小屋中的马冀,正不动声色的观察附近的环境,这儿方圆数里都无人居住,屋内的一飕一房只有简陋的家具,可见只是短暂的栖身之所,并不是用来常住的,看来这群匪帮的大本营定在不远。
他不动声色的脱下长衫和上衣,用清水洗净肩上的伤口。
“马冀,这金创药很灵,你用……”善媛媛一边嚷着,一边冲进房间,瞥见里头的人赤裸着上身,那虎臂熊腰的男性身躯让她心口狂跳,不禁难为情的背过身去。“呃……我……对不起,我帮你拿药来……”马冀笑笑的接过,“谢谢你,善姑娘。”“不客气,叫我媛媛就好。”她的脸火辣辣的一片,脑海中已深深烙印着马冀那纠结、厚实的胸肌,心中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冲动想去抚摸它。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媛媛,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待会儿我到客厅睡一会儿,这房间就让给你。”善媛媛忙不迭的摇头,“你受了伤才该好好休息,我在外面的桌上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你不用跟我客气。”她情不自禁的偏过头伦瞄了他一下,她心中的小鹿乱撞,又得故作矜持状。
“我这人虽然很爱钱,不过也懂得怜香惜玉,现在天气还很冷,说什么也不可以委屈你。”他故意扫了一眼那张木制的床铺。“不如这样好了,咱们一人一半,希望你不会认为我存心不良就好。”她小脸蓦地一红,“怎么会呢?我……相信你的为人。”“是吗?你真的相信我?”马冀一脸揶揄的笑问。
“嗯。”她含羞带怪的瞅着他那张充满男子气概的刚硬脸庞。
马冀佯作惋惜的表情,“本来我还想看看能不能一亲芳泽呢!可是,你这么信任我,害得我什么都不敢乱来了。”“呃……你……”善媛媛流露出的失望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可以呃……我不……”“嗯,如说什么?”他饶富兴味的问。
她嘤咛一声,对着他投怀送抱,小手在马冀胸前坚硬的肌肉上绕着圈圈。
“从你救了我之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要怎么样都随便你。”在山寨里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像男人,而且还是个会成大事的男人。
马冀朝天翻了下白眼,大手故意在她的背脊上下摩挲着。
“真的不管我要做什么都行吗?”他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拂过善媛媛丰挺的胸房,听见她倒抽一口气,他不禁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
“嗯,我愿意。”她知道自己长得不错,更懂得利用女人的优势将男人套牢的道理,将来好供自己驱使,只要掌握了他,就可以要她爹将阿豪一脚踢开,她已经厌烦和他纠缠了。
马冀往床上一坐,将善媛媛置到岔开的双腿中,粗糙长茧的手指却十分灵活的解去她衣棠上的盘扣,直到上身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
“可是我得事先说明,我这人自由自在惯了,还没打算娶老婆,毕竟每个姑娘家都想将贞节保留给未来的夫婿。”他跟她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
善媛媛的回答是抓起他的手掌,然后覆在自己的胸脯上。
“不,我不后悔。”她稍嫌急促的说,脸上微微泛红。“我也发誓绝对不会逼你成亲,马冀,我真的愿意把自己给你。”他剥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