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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你和婵娟姑娘以及秋水姑娘一样,现在都是王爷的侍妾,将来谁能当上福晋,就要看谁的本事高了?”坦白的告诉她也算是做善事。
龚心瑶身子抖得更厉害,彷佛全身像浸在冰水中。
“我不知道,我以为……”她真傻!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如今的他就算坐拥无数美人,又有谁敢说他的不是?
“你也别伤心了,能得到王爷一时的宠幸,可比咱们这些下人强多了。”春满安慰的话却反倒像是在讽剌她。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他的确是用“照顾”两个字,龚心瑶心想,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他曾承诺一辈子都不会舍弃她。
不管将来的结果是好是坏,这是她选择的路,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姑娘,你还好吧?”春满假好心的问。
龚心瑶收拾起破碎的心,勉强漾出笑脸,“我没事,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呃,不客气。”刚才有一剎那,春满还以为她会崩溃,可是眨眼间又没事了,真想不到她有颗比外表还强韧的心。
※ ※ ※
到了第六天正午,她终于盼到等待中的人。
“王爷吉祥!”她盈盈一笑的甩帕行礼。
纳兰骥扶起她的手肘,“你怎么知道是我?”“当然是听王爷的脚步声了。”龚心瑶笑意嫣然的拉他坐下,精确无比的帮他斟了杯茶,动作和常人无异。“这是刚砌好的碧罗春茶,王爷请用。”他狐疑的瞪着桌上的瓷杯,这几天他故意忽略她的存在,对她不闻不问,强迫自己不要踏进芙蕖楼一步,可是当他和别的女人欢爱时,又会不由自主的将她们的脸孔幻想成她,这感觉让他既挫败又愤怒。
一直强忍到今天,终于找到机会来看她,原以为她会跟其它女人一样乘机向他哭诉自己所受到的待遇,没想到她却反过来精神奕奕的招呼他,似乎他来与不来都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又让他感到颇不是味道,连纳兰骥自己也搞不懂这种矛盾的情绪从何而来?
“王爷,你怎么了?不爱喝这种茶吗?那我叫人再换别的。”他好不容易才来一次,她定要好好的伺候他到满意为止。
“不用了,你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吧?”“嗯,已经住得很习惯了,多谢王爷关心。”她谦卑恭顺的像个小媳妇儿。
她多想大声的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思念,告诉他自己几次夜里都从睡梦中哭喊着他的名字醒来,可是她知道,他不喜欢的就是太多的牵绊,那会在无形中带给他压力,所以往后她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待。
纳兰骥心中升起一把无名火,“你就只会说这些吗?”他气她脸上的静谧,那让他觉得他这些天的忍耐变得十分愚蠢。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纳闷的问。
“你不想问这几天我为什么不来看你?我又是在谁的房里过夜的吗?”他想要撕碎她脸上无所求的冷静面具。
龚心瑶的心微微的被刺痛,强笑的说:“心瑶没有资格质问王爷的去处,只要王爷能偶尔想起我,肯来看看我,心瑶就已心满意足了。”天知道她曾为此掉过多少眼泪,可是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任何的苦她都会忍下来。
他冷声的讽笑,“你还真是大方,我有多少女大,你是没有资格过问的。”“心瑶明白,心瑶会谨守本分。”她的心却在滴血。
纳兰骥墨黑的瞳眸中爆出愤怒的火光,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抄起,就往榻上而去。
“王爷,现在还是大白天……”她低呼。
他蛮横无礼的吼叫:“我现在就想要你,而你没有权利拒绝。”“你在生气吗?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了?”龚心瑶虽然看不见,可是她可以感觉到他此时全身充斥的怒气,“王爷……”“闭嘴!”纳兰骥撩高她的裙襬,里头的亵裤在拉扯间裂成好几片。
她被他的举动吓着,惊惶失措的想爬起来……可是,现在的纳兰骥就像一头丧失理性的猛兽,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他扳开她裙内滑腻的大腿,一手松开裤头解放自己,毫无预兆也没有前戏的冲进龚心瑶体内,硬生生的强占了她。
“啊……”她几乎要痛晕过去。
当幽穴内的干燥让纳兰骥无法完全进入,他不得不减轻力道,先浅浅的抽动,直到在手指的辅助下溢出湿热的润滑液,他挺进的深度才得以深入。
他不想被绑住,可是偏偏又放不下她,他该拿她怎么办?
而在他身下呻吟的龚心瑶将下唇都咬破了,碎不成声的喃道:“骥,求你温柔一点……”纳兰骥全身猛地一震,像被泼了一大盆的冷水,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天,我……”他居然强暴了她?!
她沿着眼角滚下两行泪水,“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他全身发冷的从她身上抽离,心中充满罪恶感。“该死!我弄伤你了吗?我去叫人进来伺候你。”说完,他不敢多看一眼自己的杰作,厌恶的迅速逃离芙蕖楼。
※ ※ ※
大街上人来人往,两旁随处可见乞丐的身影,这已经算是北京城的一大特色,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今天南林大街却来了个少见的乞丐婆,就见她蓬头垢面、一身褴褛,头上盖着黑布,遮去自己的右半边脸,而且还跛着左脚,一跛一跛的走在人群中,手上还拿着一只破碗,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两天没有进食,饿得她再也走不动了。
她才刚找到好位置,便将破碗放在前面,朝过往的人猛磕头,希望能引人同情,丢些碎银子下来,让她有钱买吃的充饥。
“你坐在这儿干什么?滚开!”一名穿着侍卫服的汉子过来踹她一脚,“这儿可是简仪亲王府,瞧你脏兮兮的模样,还不闪远一点。”乞丐婆不敢吭气,唯唯诺诺的端起破碗要走。
这时“呀!”的一声,简仪亲王府的朱红色大门敞了开来,穿着便装的纳兰骥在家仆的恭送下出来,翻上马僮牵来的骏马,答答的扬长而去,没有人留意到那乞丐婆一脸惊愕的表情。
即使化成了灰,她也认得他那张脸。
“这位大人……”乞丐婆掩着右脸上前。
大门口的侍卫捏着鼻子,对她身上的味道不敢领教。
“干什么?臭死了,走开、走开。”就算被驱赶,在没有问到答案之前,她也要硬赖着不走,“我能不能请教一下,刚才骑马出去的男人是王府里的什么人?”“你这乞丐婆还真是有眼无珠,他当然是咱们简仪亲王府的纳兰王爷了,好了,这儿不是你能站的地方,快到别的地方去。”乞丐婆抖着拿碗的手,眼瞳燃着仇恨之火。
“纳兰王爷……”
第八章
程思君气息不稳的坐在简仪亲王府的正厅等候,衷心的期盼自己没有来错。
“放轻松点!小心动到胎气。”晟恺轻按下她放在座椅扶手上的小手,担忧的瞅着她七个月大的身孕,那肚子比一般人远大,简直像快临盆似的。“你真的能确定她有可能就是颐王府的夙敏格格?”“我希望它是,你不是已经调查过她的身世了吗?如果她真的不是龚元辉夫妻的亲生骨肉,她的双眼也不是天生就失明,而她的年纪又和夙敏相吻合,只要能确定当年他们夫妻是如何收养她,事情就会真相大白。”程思君心中对颐福晋始终抱着一份愧意,要是能将真正的夙敏格格找回来,也算是替她亲生的娘所犯下的过错做个补偿。
“单凭这些是不够的。”他就事论事的说。
就因为上一次错认女儿的事,这回颐王爷夫妇一定会格外小心,所以得要有更多的证据才行。
“我知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程思君手心向上,回握自己所深爱的男人的手,从他身上汲取力量。“当年娘毒瞎她的眼睛,所用的毒药是她师父独创的,只要能用解药让她的双眼恢复光明,就能证实她的身分。”晟恺心思转得很快,马上瞅起狭长的瞳眸。
“你跟那姓关的见过面?”“呃……嗯,他曾来府里找过我。”程思君心虚的垂下头来。
“什么时候?他的胆子未免也大大了,也不想想自己是钦犯,居然还敢闯进醇郡王府……”“你先不要发火,关大哥只是来跟我辞行而已。”无论是什么天大的理由,他就是不爽。“他要走就走,干你什么事?为什么这么费事要跑来跟你说?”程思君娇媚的白他一眼,“人家关大哥只是关心我而已,况且我也想托他尽快赶回去向菁姨拿解药,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就是不想你见他。”说穿了他就是吃醋。
她柔情款款的凝睇,“只要你是真心待我,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关大哥只是朋友。”“你现在有我的孩子,就算想走也走不了。”晟恺仍不改其狂妄自大的态度,只因他不擅表达自己真实的感情。“快点把事情解决,我可不想等孩子出生了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