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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修行者不是这样,他们的生命漫长,他们的最终追求是不老不死,窥天间之奥秘,得证天神之道,与日月同辉,因此,对权力的看法倒是要比普通人淡了很多。
而由于太多的俗事会影响到修行的心境,一派的掌门在做了一段时间之后便会主动的退位让贤,只有两种情况例外,一是这掌门的权欲心的确极重,可是这样的人修行的进境极慢,一般达不到成为一名掌门所需要的实力与要求,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门派或者修行界长期处于某种动荡与诡异的环境中,这个时候换掌门会产生极大的影响,甚至影响到门派的生存,所以,原本的掌门才需要一直做下去。
前番讲到的那个做了一百多年掌门的例子便是因为这第二种情况。
除此之外,再无第三种情况。
然后,便是辈份的问题了。
由于长寿的缘故,辈份是一件极麻烦的事情,但也不是不好解决,所有的门派中只分为三代,当代掌门是第二代,弟子是第三代,而所有的辈份在当代掌门之上的修行者统称第一代,至于第一代里面该怎么划分,那就是派内自己的事情了。
所以,在罗孚,孔焯现在是第三代,也是实力最弱,辈份最小的一代。
而现在出现在他的重力网中的这些很明显是运用罗孚派修行功法的人,孔焯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二代弟子,也绝对不是三代弟子,第一代更不可能了。
他们根本就不是罗孚的弟子,至少不是罗孚正式的弟子。
可是现在,这些非罗孚弟子却用着罗孚的修行功法,更让孔焯感到心寒的是,这些人的实力虽然在他的眼中看起来很不济,但是放到三代弟子中,却都是佼佼者,他们都能以元神御剑了!
那么,最有可能的解释便是他是某一位罗孚的剑仙暗中培养出来的私人弟子。
私人弟子,这在修行界也不是什么新闻。
剑仙也是人,他们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私事,而这些私事有些时候,自己不方便做,也有可能是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所以,他们会在门派内的普通弟子中挑选一些出来,运用某些手段,在极短的时间里提升他们的实力,让他们为自己做事。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与修行门派内的普通弟子一起,构成了修行界的基础与最底层。
扮演着一种类似于私军的角色。
他们姿质或许不错,但是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并不能成为内门弟子,就在希望丧失的时候,却被派中的某些长辈的剑仙看中,而有机会得窥更高深的修行法门,也算是另外一条出路。
而这些私人弟子往往在很短的时间里,实力会提升很多,在很多时候,这种实力提升的速度甚至超过了内门弟子甚至核心内门弟子,这是那些剑仙们为了办事方便与顺手而采取的手段。
就像是现在出现在孔焯的重力网中的这些人一样。
可是他们这种进步是非理性的,同时也是不符合常规的,有点拔苗助长的意思,所以,他们未来进步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最多也只是停留在炼气化神的境界上面不得寸进。
孔焯与门内的这些私人弟子的接触不是很多,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跟在剑仙身边的,扮演着仆人的角色,他们对孔焯这样的正式的,光明正大的,拿得出去的弟子没有什么好感,而像孔焯这样的弟子也不愿意招惹这些人,因为他们的路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
但是现在,交集出现了。
孔焯也能够推断出他们的出现的原因?
因为他们行动的目的性很明显,没有一丝的犹豫,速度很快,都是冲着一个方向去的。
方少白!
方少白就在前方百里之内!
这个时候,孔焯也已经微微的感应到了方少白的气息,虽然还远不在自己的重力网感应范围之内,但是这方少白是被他打伤的,所以,一进入百里的范围,方少白的行踪便瞒不过孔焯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方少白在这里的?他们找方少白做什么?”这两个疑问几乎在同一时间涌上了他的脑中,随后,他便开始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百里的距离,对孔焯来讲,不过是几个起落之间的事情。
这是一处荒凉的,被遗弃了的小村庄。
说是小村庄是因为这里稀稀拉拉地散落着几处房子,显示着在十几年前,或者是几十年前,这里或许是一个村落,说是遗弃,则是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的人烟,除了那个现在正在一处塌了一角的小院落中养伤的方少白之外。
轻轻的,如柳絮般的飘进那个小院落中。
院中,方少白布下了好几个防御性的阵法。
这难不倒孔焯,也难不到即将到来的那几个秘密弟子。
孔焯的身子再次飘了起来,离开了这个院落,再一次落地里,则是在一里之外的一株垂柳之上。
如同一只肥大的蜘蛛一般,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第三十七章 离去
天空中的阴云流转,孔焯抬着头,两只眼珠子就随着一片东摇西晃的云在那里晃悠着,看天空中云卷云舒,一声轻叹。
俗话说的好,风无定,云无常。
“看事情绝对不能看表面,有的时候,你十分笃定的事情往往不是真的,做人呢,就和做生意一样,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到利益的共通点,眼睛看到的东西,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假的!”
孔焯原来以为这些他所认为的私人弟子是受了派中的某位剑仙的指派过来追杀方少白的,可是现在眼前的事实证明他猜错了。
来的一共是五个人,都身穿黑衣,蒙着脸,很准确的找到了方少白的藏身之处。
在那处小院落的外面,五个人停下了脚步。
但是他们显然并没有掩饰他们的存在。
为首的一人气息沉稳,很自然地走到那院门前面,轻轻地敲了几下院门。
随后,院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御物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浪费自己的法力,实在是有些不智!”孔焯心中暗道。
“大师兄!”
走时那潮湿阴暗的小屋,为首的人开口道。
“我不是你们的大师兄!”方少白目光一闪,打断了他的话。
月光,透过屋顶的洞直射下来,正照在他的脸上。
除了显得有些苍白之外,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我不是你们的大师兄,你们也不需要这样叫我!”
为首的黑衣人“呵呵”的笑了两声,“大师兄,何必如此见外呢,以前你在山上的时候,你是所有人的九师兄,可是现在,你已经不是罗孚弟子了,我们叫你一声大师兄,也没什么错吧!”
“我已经不是罗孚的人了,无论是叫大师兄,还是九师兄,都有问题!”方少白冷冷地道。
“谁说大师兄不是罗孚弟子了!”那黑衣人的声音高了起来,“在我们的眼中,大师兄永远都是罗孚的弟子!”
“这种废话现在在我的面前说有意义吗?”方少白冷冷地道,“说吧,这一次,你们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师父他老人家很奇怪,半个月前,你为什么没有出现!”
“我做了我能够做到的一切!”方少白淡淡地道,“只是,我的能力有限,被堵在了山下!”
“堵在了山下!?”那黑衣人微微一愣,随后叹道,“师父他老人家果然是料事如神啊,你是被孔焯堵在山下了吧?”
方少白的目光一抬,盯着那黑衣人,“我被谁堵住,跟你没有关系!”
“大师兄,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未免也太谨慎了,而且,如果不是被堵在山下的话,在师父的配合下,你现在应该已经和师姐双宿双fei了!”
“如果我当时上山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吧?”
“大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相信恩师他老人家吗?”
“我现在谁都不相信!”方少白道,站起了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那黑衣人道,“如果你们今天来只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你们可以走了!”
“走?!”那黑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师兄,你这是在说笑话吧,你以为我们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只是问了你一句话便这么走了,如果我们这样回去的话,你让我们怎么向师父他老人家交待呢?”
“那是你的事情!”方少白轻轻的叹了一声,身形开始挺直,然后笑了起来,“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全都做了,欠师父的,我也都还完了,从此了无牵挂,倒也不错!”
说着,便抬起了脚,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
“大师兄说笑了!”为首的黑衣人的右脚向外迈了一步,正封住了方少白的出路,与此同时,另外四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