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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些家伙就这么看不起我常越不成?
一想到这里,他的火便腾的一声,自心底升了起来,手中的剑光一盛,便要带着人杀出去。
“大师兄,不急!”
就在常越要举剑向前时,手中的刚刚亮起的剑光却一下子敛了下去,耳中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抬头一看,正看到孔焯那张和煦的笑脸,“先搞清楚他们的来历再说!”
“师弟?!”见到孔焯,常越面上顿时露出了一片喜色,兴奋的一把抓住了孔焯的手臂,至于那禁制之外的敌人,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师弟,你出关了?!”
“这么大的声音,便是不出关也听到了啊!”孔焯无奈一笑,“看这些人的装束,似乎不是我中土人氏,我看,还是先问清楚他们的来历才好!”
“嗯,此言有理!”常越点了点头,原本愤怒之色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轻松的笑意,“那么师弟,能者多劳,这下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孔焯笑笑,却不推辞,向前走了一步,直接到了那禁制的边上,看着外面那一群狂攻不已的古怪修士,“我说,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有人生没有养的杂碎,是哪个杂种的裤裆没有夹紧,把你们给放出来了,一群没教养的东西,出来一个能说得上话你,我有话问你们!”
周围的气氛骤然一凝,谁也没有想到孔焯会突然讲出这么粗俗的话来,顿时都直了眼,至于罗孚现在的那些小字辈们,没有见到过孔焯的,入得罗孚之门,也都听惯了关于这位罗孚之猪当年的传奇事迹,一个个地把他奉为偶像,想不到这偶像一出手,便把自己的形象全毁了,禁不住的一个个的都惊诧莫名了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土第一人吗?
而另外一边,攻击也骤然是一停,禁制外面,对方沉默了半晌,方才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叫了起来,“你这个混蛋,你死定了!”
随后,一团巨大的光焰自阵外升起,狠狠的轰向那禁制,“我要把你剁成碎块喂狗!”
“我去你妈的!”孔焯同样高声的骂着,手中的巫杖轻轻的在虚空中一点,一缕黑烟从他的巫杖上窜了出来,没入了罗孚的护山禁制之上,便看那禁制的光晕一闪,一瞬之间,在外面那光焰击中禁制之后,数万道全新的法阵重新的凝结了起来,这些法阵都是取自神界孔焯神殿之外的那个禁制,比起现在这罗孚的护山禁制何止坚固了万倍,那团光焰威力巨大,但毕竟是力量层级是在这中土凡界的承受范围之内,连一个普通的天神都比不过,哪里能够憾动这种天帝级的神阵呢,不仅仅没有给罗孚外面的禁制造成哪怕是一点点的损伤,相反却触动了这攻防一体阵法的反击之力,一时之间,那禁制光芒大放,无数锐利的赤色光芒电闪而出,一片惨叫之声中,外面这群古怪的修士被放到了大半,只余下数百外修为在虚境之上的修士还能够勉强支持着,至于刚才发话的那名修士,修为在这群修士中是最强的,此时一脸惊骇之色,连连后退,并没有受创,一边退一边怪叫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个世界的承受能力这么小,怎么可能有人能够布下这种神级的禁制,这不可能!”
孔焯听了,面色一寒,“这个世界,看样子,你们并不是中土界的人,有趣,太有趣了,青儿,抓住他,其他人,杀了!”
话音落后,空中一片耀眼的金光升起,紫青儿祭起了番天印,自九天之上砸了下来!”
“各位师伯,各位师兄,久违了!”
番天印落下之后,一场古怪的袭击以一场更为古怪的结局结束了,与其说这是一次侵袭,倒不如说这是一次闹剧。
在孔焯师徒绝对强势的实力面前,变成了一次完全的闹剧。
紫青儿出手将那为首的家伙擒住之后,护山禁制的光芒也渐渐地淡去,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至于孔焯,则在一旁忙着与各位长老师兄弟们见礼呢,毕竟,他也“闭关”这么久了,有好些人都好久没见了,必要的礼数还是要的,一阵寒暄之后,那些不问事的长老一个个的都各归各峰,上不了台面的三代弟子也各自回去了,孔焯师徒的身边便只剩下了原本相熟的几名前辈也就是罗孚五剑与师兄弟,让他意外的是,他的小师妹周雪也赫然在列。
容颜依旧,只是却多了几分成熟与沧桑之感,此番相见之后,俱是一笑,“雪儿,好久不见!”
“是啊,师兄,好久不见!”周雪涩然一笑,“我自锁天峰下来,便听说你闭关二十年的消息,还以来想要再见你的话至少要等二十年呢,想不到你竟然也耐不住性子了!”
“我的性子一向是很急的!”孔焯笑着道,随着自己修为的增长与提高,不知不觉间,与派内众人的距离都有些疏远,特别是同辈师兄弟们,已经是很久没见了,这一次突然碰上了,不禁都产生了一种无话可说的念头,场面一时之间,若不是周雪也孔焯聊了两名之后热络了一下气氛的话,想来,这场面应该会很尴尬。
在说话的时候,孔焯的目光却时不时地注意了一下在一旁的林玉风,却见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定要周雪的身上,那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情感,却是与当年毫无二致。
“唉,又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哦!”孔焯心中直摇头,却是暗下决心再不插手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罗孚正元殿
仍然是那样的巍峨庄严。
殿内,常越居首,一旁坐着罗孚五剑,随后便是孔焯一干人等,至于紫青儿,虽然修为在这里认第三的话没有人敢认第二,却是因为辈份的原因,只能站到孔焯的后面。
除了她之外,罗孚还有几名年轻的三代弟子也在殿中,这些人,都是现如今罗孚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几乎都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身材明显比普通人高大的孔焯,脑子里面也都回旋着这位由罗孚之猪到罗孚之虎的传奇人物的传说。
如果说之前的事情还是传说的话,那么,今天发生的让他们大跌眼镜的事情却是让他们看到了这位传奇人物另外一面。
在殿下,那名带众侵袭罗孚的修士被制住了琵琶骨,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神智仍然清醒,目光只是盯在孔焯的面上,骇异之色尽数散去,深深的迷惑之色却是笼罩在他的眼中。
没有等到罗孚众人开口,这人倒是先开口了,“你这天神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下界,虽然制住了我,可是你以为你能瞒得过神界的天神吗?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为何而来?!”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知道你们为何而来,所以才会留下你的性命!”孔焯的身子轻轻地向后靠去,“否则的话,你以为我为何要留一条性命呢?”
那修士目光一黯,旋即道,“你以为把我的人全都杀你,你在这里的消息会不会泄露了吗?”
“我从来不怕泄露我的消息!”孔焯站了起来,“我只是对你们的身份感兴趣而已,你的实力很强,你的人实力也很强,清一色的虚境八品的修士,而你的实力更是超过了境九品上的地步,只差一步便能够得悟天神之道,而且,听你的口气,似乎对上九界之事也很熟悉,所以,你肯定不是中土界的人!”
“我当然不是中土界的,这里只是一个穷乡僻壤而已!”那修士眉头一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意。
“是啊,这里只是一个不值得看一眼的穷乡僻壤而已,那你们为何要攻击罗孚呢?”孔焯笑道,“若是我之前没有听错的话,你还叫嚷着,这罗孚是一个好地方,一定要占下来的话,难道说,你来的地方是穷乡僻壤中的穷乡僻壤不成,所以才会对这穷乡僻壤感兴趣?!”
“你!”那修士被孔焯这么一激,一张脸涨得通红,似乎想要反驳什么,可是到了最后,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喟叹一声,轻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中土界一向与世隔绝,不像其他大千世界一般有便宜顺畅的通道,你们这一群人是怎么过来的?!”
那修士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不要以为你不说话便能够逃得过去,我别的本事没有,搜魂的手段却是懂得一两条的,大不了把你的元神掏出来一条一条的检查罢了,只是那样一来有伤天和,二来也很麻烦,所以我不想用,可是如果你不认趣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用个一两次!”孔焯从椅子上面站起来,慢慢的踱到了那修士的面前,“刚才我的徒弟是手下留情了,虽然杀了你的那些手下,可是却也留了他们的魂魄,让他们有投胎脱身的机会,可是你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