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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爬行者能被强化系异能者击飞,同时也会被正面袭来的安可高压水枪伤害到以后时诚总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和爬行者近距离接触过几秒的时诚很清楚包裹在爬行者身体上那层筋肉有多强健,开始还担心众人的攻击手段对爬行者束手无策,眼下来看安可的高压水枪果然还是威力非凡。
爬行者强健的肌肉被高压水枪划拉出了深如沟壑一道大口子,留下了几乎要把它拦腰斩断重伤,以至于它现在不管怎么使劲想要再次爬动起来也无法自由使唤下|半|身了。
时诚仔细观察了这个被迫匍匐在地的爬行者,发现果然集中在它头部的生命力比之普通丧尸还要强大数倍,如果以普通人类的生命力来类比的话,大概相当于普通人类全身生命力总和的两百多倍。
而且不同于普通丧尸生命力集中在头部,脖颈以下的尸体只有少量生命力支持行动的构造。爬行者强大的生命力不止在头部异常密集,全身外侧所包含的生命力同样非常多,甚至超过了普通人类身体四肢中所蕴含的生命力在场的众人中,恐怕只有异能为全面强化身体素质的始外大姐有希望和爬行者近距离掰掰手腕了吧。
值得庆幸的是,时诚发现爬行者和普通丧尸的致命弱点应该是相同的,即攻击左眼后方的那一片脑域会造成致命伤。时诚在爬行者头部感受到的强大生命力并非像普通丧尸那样均匀分布在整个头部中,而是极大多数都集中在左眼后面的那片脑域中,集中压缩成了极小的一团。明确感知到了支持爬行者行动的生命能量所在的地方,这也是时诚之所以能够不实际尝试一次也能得出爬行者弱点和普通丧尸一样这一结论的原因所在。
安可狠狠的盯着地上动弹不得却还在挣扎的爬行者,表情中尽是不加掩饰的嫌恶与憎恨,她凑过来偏着头问时诚:“我可以杀掉那个讨厌的家伙吗?”
这会时诚把爬行者的基本构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剩下需要详细了解的内容也不是能在人前做调查的,因此对于安可的要求无可无不可,只淡淡回复了一句‘你高兴就好’便作罢,暗自思考起来这趟任务结束之后,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让放出杀人鬼来寻找其他的爬行者以供自己深入研究。
当然,在把爬行者完完整整送到时诚面前之前,杀人鬼先生还是乖乖住在身体里面别想玩血了。
得到了时诚的首肯,安可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动起了手来,全力施为之下高压水枪如果激光一般来回切割,不时就把那只还在发出虚弱嘶吼的爬行者分割成了数块,再也动弹不得。摸了还觉得不解气似的,又把高压水枪射|进爬行者被切下来的脑袋里面使劲搅弄起来,直把那个和常人头部大小无二的爬行者头颅搅成一滩红白相间的浆糊才算解气。
这也不怪安可举动太过残暴,实在是这个未成年的女孩先是自己生命受到爬行者威胁,又触景生情想起了之前被敏捷丧尸杀掉的力量异能者女子,新仇旧恨一起算只把丧尸恨入了极点,对着这只爬行者简直简直想要把它碎尸万段才罢休。
不过安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这么做,原因无他,毕竟还在时诚面前呢。这个心生爱恋的女孩可不想在心水的男神面前显得自己很残暴嗜血一样,因此稍加发泄之后就恨恨的收了手,不肯再看死掉的爬行者一眼。
安可把爬行者的脑子搅成浆糊以后就不再管爬行者了,并且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对此毫无意义,默契的一起认同了‘爬行者已死’这个事实。
因为,即使是丧尸,脑子被完全搅烂了以后也绝对没有存活下来的可能嘛。
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但时诚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原因无他,正是他仍然和感受到从爬行者尸体上传来的强大生命力。普通的丧尸被破坏脑子之后集中在头部的生命力会迅速流逝消散,短短一瞬之间就重新变回死尸。
但这只已经被确认为死掉的爬行者却不是这样的,在脑子被安可完全搅烂了遍布身体各处的生命力确实消散一空了,甚至连支持爬行者行动的头部,也有九成区域的生命力瓦解冰消荡然无存。
唯一的例外就是爬行者左眼后那片脑域,也就是时诚感觉到仿佛要突破无形实体化了的极度浓郁的生命能量所在地,那一小款地方的生命能量在爬行者失去行动能力之后仍未消散,却也没有再分散到爬行者被分割成数块的身体支持他重新站起来。
从这一意义上来说,认为爬行者已经彻底死了也不算是错误的认知吧,虽然脑中仍由原因不明残留下来的生命能量,却也不再能用来维持爬行者行动了。
虽然心中已经认可了爬行者不再具有威胁性这一结论,但是时诚仍然暗自把这个古怪之处放在了心上,就准备以后找机会另寻一只爬行者好好查验一番。
在安可处理爬行者的时候在场的其他人也开始沉思,无一例外都在回忆和爬行者交锋短暂却又惊心动魄游离于生死之间的这几分钟。除开放了几个火球就在划水的凌修以外,亲身近距离接触过爬行者强健体格的张国栋和始外都开始思量起自己但对上爬行者的生存几率了,而一直被众人排斥忽视的欧洋而一直把精力放在已经成为众人指挥者的时诚身上。
这个面对未曾蒙面的爬行者依然临危不惧冷静自持的少年,让欧洋的记忆又不受控的转回了在中东地区和战友们整天出生入死履险如夷的那几年,近乎相同的两张脸,同样冷漠麻木的表情,甚至同样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超然深深触动了这个年轻的军官。眼前面无表情的时诚和记忆中同样面无表情的某个人形象开始重合了起来,让欧洋甚至生出了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一句‘你这家伙今天又没死啊。’的荒谬念头。
摇摇头,把脑海中不该有的记忆和思想全部甩出去,欧洋自认为冷静的再一次告诉自己,现在他是ZG陆军在役军官,是C军区基地欧中将的独子。而不再是那个叛逆出国隐姓埋名到中东,参加雇佣军成天生活在枪林弹雨之中的亡命徒。
但是,这样苍白的自我欺骗真的会有意义吗?
明显是没有的,不管欧洋再怎么用这几年在军队服役所锻炼出来的自制力阻止自己的念头,与记忆中某人相差无几的时诚身影已经深深扎根在了他的脑海里,光是看着这个面容熟悉到犹在眼前的冷面少年就有种要压抑不住胸中豪气和暴力因子的冲动,又怎么可能再自我麻痹重新变回那个严谨认真的欧少尉呢?
有些人生来就该是在战场上浴血的,这既是天命也是身体的本能,绝非人力所能强制扭转过来的。虽然可以收起獠牙利爪潜伏在和平的环境里,但一旦遇到嗜血的同类便会再也压抑不住这股汹涌的渴望。
如果这场全球性的丧尸灾难没有爆发,如果欧洋没有因为‘希望之峰’计划而偶遇时诚,那么欧洋也许还有可能以在役军官欧少尉的身份终此一生。
但正如前文多次提到的一样,这个世界最残酷的地方就在于绝对不会有如果,如果永远只能是如果。
所以丧尸出现了,欧洋在S军区基地遇到时诚了,而欧洋原本已经渐渐转回正轨的人生,则会因为时诚的出现而在此驶向暗红色的未来。
这并非是命运或者偶然之类存在奇幻色彩的东西,而是被时诚所身负的『强运』所推动,被人为造成的一种结果。
这即是由绝对的意志所缔造出来的,绝对的未来。
不允许有任何奇迹存在的,绝对不容更改,将所有人全部拉扯入纠葛深渊中的,绝对的恶意。
这是一场已经注定了剧本和角色的舞台剧,所有对此毫无察觉的登台角色们,仍然被提着木偶线的非人存在一步步推搡着走向已经注定了的结局中。
主持着这场闹剧的家伙究竟是谁呢?
期待着欢呼着这场大戏的观测者们又是谁呢?
或许是坐在电脑前对着word撸字撸的一脸血的渣作者,或许是拿着手机刷更新的萌物,亦或者……
亦或者,是舒舒服服的藏在怪胎身体里面,发出无声怪笑为这场闹剧喝彩的疯子呢。
唔噗噗噗——唔噗噗噗噗——作者有话要说:啊~Q怎么好像被人念叨了一样,揉鼻子_(:з」∠)_
第六十二章:生命与沈明
时诚一行人在解决掉了城区中|出现的爬行者后,清闲下来的安可凝聚了几个水球给众人稍微清洁了□体,把之前在战斗中沾染上的灰尘和血污都清理了一下。
车上常备着备份衣物的凌修和张国栋直接重新换了一身行头,而安可和欧洋由于没和爬行者近距离接触过没沾上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