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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然后我们以这篇文章讨论如何作文?A如何?」
「写什么都可以?」何咏拿起笔看著张启问,「那写传奇好不好?」
张启微笑点头,何咏自信地笑出梨涡,稍微沉思,便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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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仲一手持书,看得专注,何咏拿起他的另一只手,翻来覆去地看。
「哎,你的手掌好硬哦。」何咏用小手戳著邢仲手上的茧子悄悄说。
「嘘——」邢仲向张启扫了两眼,想要把手抽回来,何咏嘟起小嘴,他心里一软,便由著他握住。
张启发现了,责怪地看向何咏。「咏,你的文章作完了?」
「哦。」何咏伸了伸舌头,把一张写满娟秀字迹的纸递给张启。张启微笑著接过。何咏突然又把头凑到邢仲耳边耳语:「你教我武功好么?」
邢仲又感觉被电到了,大脑暂停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好啊。」
何咏兴高采烈,亲了邢仲一口。邢仲吓了一跳,滑到了椅子底下。
偶瞥到这一过程的张启不由地哈哈大笑……
傍晚,邢仲为何咏演练了一趟道家齐眉棍,何家大小拍掌叫好。收功后他擦著汗走到何咏面前郑重地问:「练武是很苦的,你受得了吗?」
何咏满脸的跃跃欲试,拍住小手大嚷:「受得了!受得了!你快教?琣!我也要像你一样会转棍子!还要会飞!」
「不是飞!那只是轻功提纵术!」邢仲苦笑。「那你跟我来吧!」
「什么都好!」何咏一蹦一跳地跟著邢仲走到空旷处,跟著邢仲做了一套热身运动。然后按照邢仲的标准,蹲起马步。
何家上下觉得没什么好看了,叫上张启回到客厅里说话。
「先生,小儿是练武的料子吗?」何夫人叫人准备晚饭后问。
张启笑了笑。「这你可要问邢仲。不过小咏确有天赋!今天我阅过他作的文章,虽然文笔略嫌幼稚,可是想像奇特,内容极引人!」
「先生过奖了!呵呵……」何夫人脸上流露出自豪。「我总觉著,顺著他的心性让他学,才发挥了他的天赋!将来也才真个是他自己!」
「嗯——!」张启觉得有必要对这位母亲也要刮目相看了。「何夫人所言极是!培养一个独立的人格,确比什么都紧要!现时人只懂教孩子读死书!埋没了多少有灵性的少年?像夫人这样,才是真教育啊!」
「先生太高抬我了!」何夫人捂嘴呵呵直笑。「我儿也是懂事,自己明白学什么好;要是他也像别家小孩那么玩劣,不求上进、只懂嬉闹,我也不敢这么放手啊?我呀,是上天赐给了我一个好儿子!」
张启看到何夫人一脸的幸福,心下感慨良多…什么都是相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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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咏站了不到几句话的时间,就开始发抖,他把邢仲叫到眼前。
「怎么了?我刚开始也站不了多久的。」邢仲以为他坚持不下去了。
「谁像你?」何咏撇嘴轻哼。「我要你也在我眼前站桩!」
「好吧!」邢仲搔搔头,与何咏面对面蹲起马步。「这样有什么用?」
「看著你,我就有力气。」何咏眨著水眸对邢仲说。
邢仲的心砰砰砰乱跳,与小人儿相对于咫尺之间…是,很有力量……
「喂!站桩、蹲马步真得有用吗?」何咏有点怀疑地问。
「当然!这是基本功,是要你学会坚持!如果不能坚持到底,练得再久,也是白练!」邢仲看到何咏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鼓励他说,「如果你坚持站完半柱香时间,我就教你吐纳的心法,以后你站桩时配合练气,练好内息,你就快会飞了!」
「是吗?」何咏立刻大为振奋。「真的?」
「当然,我会骗你吗?」邢仲反问。
「嗯,大概不会吧……」何咏故作沉思。邢仲瞠目,何咏笑出了声。「怎么会不信你呢?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相信的!」
邢仲结舌,这句话听得心里乱怪的。怎么还没运气就轻飘飘的了呢……
何咏顺利地坚持站了半柱香的时间,邢仲传了他内功心法,又大加赞叹。何咏得意仰地起小脑袋,一转身,不料,已麻痹的腿脚还没恢复,一下子就要摔倒;邢仲一个箭步蹿过去把他接在了怀里。
「哎!」何咏仰面叫醒不知为什么呆住的邢仲。「你要抱多久?」
「啊?」邢仲眼前仍飘荡著何咏躺到自己臂弯的那一刹,乌发飞扬,望向自己的水眸中,满是绝对的信任。他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又不是很明白…唉!先别想了……「你第一次站桩,脚很容易麻的,我抱你回厅里。」
「随你。」何咏干脆倚倒邢仲怀里。免费的脚夫不是……
邢仲抱著何咏回到正房客厅,一路上心乱跳得「唏里哗啦」。
临进门,何咏自动跳下,和邢仲先后走入。厅里众人正微笑地等著他们,张启与何咏聊了几句初次练功的感受后,何夫人即宣布开饭。
张启告诉邢仲厢房已经修好,他们今晚就算作何家人了。何夫人也称是,热情地为他们夹菜。「张先生是南方人,不会嫌咱夹菜髒吧?」
「怎么会?在下受宠若惊!」张启笑著作揖,大口吃掉饭菜……
席间,邢仲的眼中匆现氤氲。张启发现不对,忙问:「怎么了?」
邢仲笑笑,直说没事儿没事儿。
何咏始终关切地望著。
邢仲默默地咽下了几口饭菜,低著头,目光没了焦点,幽幽轻喃:「我自小一个人,在山里也只有给人做饭,从来没有和这么一大家子人一起吃过一顿饭……」
「啊——」何咏笑著夹起一块菜送到邢仲嘴边,水眸却泛著波光。
邢仲含笑吞下何咏筷子上的菜,大口咀嚼。
「好了,以后天天会和这么一大家子人吃饭,你不嫌吵闹就好了!」何夫人笑著说。「快吃,快吃吧!」
张启拍了拍邢仲的肩膀,无语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中。邢仲呵呵大笑,为大家夹菜,席间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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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张启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桌案旁看书。
邢仲敲门走了进来,神色、脚步都犹犹豫豫。「张大哥……」
「怎么了?」张启让邢仲在自己身旁坐下。「欲言又止!可不像你!」
「那个,问你点问题哈。今天你给我把脉,没发现什么毛病是不?」
「你就紧张这个?没大碍!真的!」
「是吗?」邢仲的脸上添了更多的犹疑。「我最近有很多不舒服……」
「哦?还有哪不舒服?」张启紧张地问,一把抓过邢仲的手腕。
邢仲说出了最近几天各种怪?ギ荧P觉,心乱乱跳、触电、胸口后的疼痛,还有经常的恍惚……越说越紧张。张启突然哈哈大笑,笑得邢仲莫明其妙,结结巴巴。「张、张大哥,我这个,是不是,很,严重啊?啊?」
「很严重!很严重!」张启用力点头,吓坏了邢仲后,忍不住笑得更大声。「哈哈哈……傻小子,你这个是恋爱来的嘛!喜欢上哪家姑娘啦?」
「啊?」邢仲傻住…恋爱……「恋爱的感觉?」
「没错!可能你从小接触的都是修道之人,没机会懂得这些吧?」
「是,是啊。」邢仲持续处于痴呆状态中,呵呵傻笑地敷衍张启。
这一晚,他彻夜未眠,脑子里反反覆覆闪现的,都是娇嫩的桃花小脸上浅笑的梨涡与微弯如新月的水眸。翻了个身,面对窗口,月光似水流淌,昨夜里何咏熟睡在自己胸口间的影像,又叠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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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何咏在一起时,邢仲变得不苟言笑,何咏因此常常嘟起小嘴。
这一晚,何咏与邢仲聊天,邢仲仍是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搭。
「我不学了!」原本要开始练功的何咏突然负气跑走。
「哎…」邢仲在后面无力地招手。「我说过,你要学会坚持的。」
「哼!」何咏抬起小脑袋,走得更快,回头看看那个大木头没有追来,紧咬了咬下唇,飞跑起来。「不要你管!以后你都不要管我!」
邢仲刚要迈步,听到这句话,缓缓地停在了原地;心好像被人攥住,用力拧紧……他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呆愣在那里,不知该迈向何处……
「仲,怎么了?我看见小咏自己一个人跑回去了!你们俩不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张启从远处过来,边走边说,看到邢仲神色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