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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我!”他催促道。
沈蓝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双手随即伸向他的颈项紧紧搂住。
紫式部专在盯着车门,不一会儿,急驶中原本关闭的车门突然自动打开,强风立刻灌进列车车厢里,将车厢里想要上前阻止他们的人吹得东倒西歪。
站在车门口却稳如泰山的紫式部双手抱紧沈蓝,他一个跃身,轻松地跳出车厢之外,他一个旋身,两人双双跌落地面。
沈蓝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脸,紫式部正躺在她身下。
“你有没有受伤?”她紧张地摸摸他的脸,又看看他的后脑,检查他是否有撞到头部。
他倏地睁开眼,一脸满意的微笑。“看到你这么担心,感觉更好!”
发现他没事,沈蓝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皱紧眉头。
“你别再这么玩命!再大的胆子也禁不起你吓……”
他只手压下她的后脑勺,一张口迅速含住了她的唇。
也许是刚才共同经过一场致命的危机,沈蓝没有反抗,反手搂住他,她的吻热烈而急切,让他的热情也陡升至最高温!他一个反转,将她压到身下,双手同时在她胸口大胆摸索,激狂的吻将她吞噬得更深。
最后他终于理智的煞住车,翻身在草原上不断深呼吸,借以压抑他身上熊熊燃起的一团火。
“来吧,我们搭火车去逛逛!”他一伸手将她一把拉了起来。
她研究般地瞧着他,想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智的停下。
“别这么盯着我看,只是我们还有许多正事要办,这件事得稍后再做!当然这也是一件极重要的正事,但是……”他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倾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不想急就章,而且好酒一向沉瓮底,不是吗?”
看着她双颊瞬间染成了可爱的粉红色,他低下头在她裸露的肩头上亲吻好久才抬起头,神态亲昵地将她不整的衣衫整理好,盯着她好一会儿,最后他又忍不住紧抱着她,深深吻住她!
“我想,我这辈子怎么吻你都永远嫌不够!”终于放开她的唇,他瞅着她爱怜地叹息着。
沈蓝脸上洋溢着一抹柔情。
经过刚才的生死关头,他已经在她心底悄悄占了位。他那样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既窝心又感动,虽然好友的背叛仍令她痛心,但他的真情却抚慰了她心里那道伤口。
她应该可以信任他吧?
她决定跟着感觉走。于是她自然地与他五指亲密交握,把自己交给他。
“你怎么会变成一名忍者?”她好奇问道。
“我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忍者之家!之前你看到的‘地震术’及‘听石术’,都是忍者的武技之一。”他脸上浮起淡淡的忧郁。望向远方,他继续说下去:“我们‘望月家族’已经有三百年以上的历史,一直以来,我们家族以培育出优秀的忍者为傲,也是日本的名门家族;我们的优秀传统直到六十几年前一场灾难而停止,如你刚才所听到的,我们家族莫名其妙染上一种怪病,一直找不出病因,许多优秀的忍者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生麻疯病或变得呆滞,连后来生下的孩子竟然也都是相同的症状,这让我们家族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为了不让病情扩大,也担心会互相传染,于是我们便解散整个家族,大家各自到别处求生,努力找出病因治疗,也期待后代子孙能再光复‘望月家族’!”
“后来你找出怎么治疗及病因了吗?”她关心问道。
紫式部眼中多了一抹深沉与恨意。
“那个‘病因’竟是人为的!”他说出一项惊人的事实。
“人为?!”听到这样的答案,她感到震惊!他冷冷点头。“就因为那人想要得到我们家族的传家之宝——‘望月之心’,所以不惜在我们整个家族赖以维生的井水里下了毒,所以才造成整个家族一百多人不是得病,就是智力退化;我以前一直以为我们家族有智障的基因,吓得我常常半夜哭醒,不知道自己何时也会像我爸爸一样变成傻瓜!”
沈蓝望着他好心疼,不禁紧紧依偎着他。“怎么有人会这么残忍做出这种事?你查到他是谁了吗?你会杀了他吗?”
“杀了他太便宜他!”他也握紧她的手,神情冷酷。他永远不会忘记当他用超意识查到六十几年前那桩阴谋的真正主使者,还有见到当时的惨状时,他心中的仇恨是怎样的深,“我也要让他痛不欲生!他不但毒害我们家族,甚至那种剧毒会残留在身体里,造成下一代的基因突变,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家族至今一直会产下有麻疯病或智障的孩子,永远无法脱离这种噩梦!而这种恶性循环下去的结果,就是我们永远没有能力取回属于我们家族的‘望月之心’,而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拥有它!”
“难道你也要让他的后代子孙与你们家族一样?”她迟疑片刻后问道。
紫式部看向她一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确是很想这么做,让他后悔一辈子!”他嘲弄说道:“我还在考虑该让他得到怎样的报应!何况他曾用黑蜘蛛想毒死你,我不会轻饶他的!”
“但是我毕竟没死,不是吗?而且是他做错事,让他一个人受到严厉的惩罚就好,别再波及无辜!”她推推他的手轻声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要作决定之前再多想想清楚,好吗?”
他眼神深不可测。
“我会考虑。”好一会儿后,他才慢吞吞回道。
她又好奇心起。“‘望月之心’很值钱吗?”
“‘望月之心’是无价之宝,它具有神奇的疗效,但它对我们家族的意义更胜于它的价值!这也是我一定要拿回它的原因!”他说完后,神秘的瞧了她一眼:“你想看看它吗?”
“‘望月之心’?它不是还在坏人的手上?”
紫式部露出得意的笑容。“目前大家知道的情形是如此!”
她闻言顿时睁大了双眸。“你是说,你已经拿到……”
他突然俯低身子封住她的嘴,好片刻之后才放开她。
“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得到!”他一语双关地耳语。
远处列车进站的声音轰隆隆作响,不待沈蓝反应,他迅速拉着她往前跑。
“快!错过这般列车,我们得等上半小时以上!”
就这样,他们终于搭上了JR列车,暂时可以喘口气。
**************咕噜咕噜……
肚子饿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沈蓝,下一秒,紫式部也睁开了眼。
两人互视一眼,随即露出微笑。
“早安!”他愉快地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吻。“肚子饿了?”
“呵,一安下心来,肚子就开始拉警报!”她红着脸解释。
“你没吃早餐,难怪肚子饿了!”他看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一坐上列车,紫式部立刻用超意识仔细检查全车,发现没有任何埋伏在列车上后,他们便安下心来休息,最后沈蓝靠在他怀里睡着了,而紫式部也闭眼休憩,但他仍打开具有危险警讯的第六知觉系统,以防突然有人来袭。
紫式部看了一眼窗外暖暖的阳光,他伸长手绕过她的肩头拥住她低笑着:“再忍一下,不然,我的手先借你啃好了!”
“好呀!”她微笑地抓住他的手掌,低下头作势要咬,发现他也不闪躲,一径笑眼看她,似乎任她宰割。
“你怎么不躲?真让我咬下去啊?我会当真喔!”
“反正我又不怕痛!”他指着手上数条深深浅浅的痕迹说道:“这全是以前学习忍术时留下的伤痕!你瞧,这是练习十字弓时,弓箭突然断裂被割伤的痕迹;这是学习水蜘蛛时,不小心跌入水中,被尖石割伤……”
“你说什么?水蜘蛛?”她讶异地打岔。“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忍术!就是双脚踏着忍着特有的浮标,将全身重心置于腰际,以双脚在水面上凌波而渡。当练习到来去自如,可以悠然行走于水面的程度时,就算是成功了。”
“你是说,不必任何支撑,你可以行走于水面上?”
他微微颔首。
“太神奇了!我也可以练练看吗?”她兴奋地说道。
“可以呀!”他故意上下打量着她沉吟道:“你大概需要花两年左右吧!”
“两年?”她瞠目。“那练到像你这样不凡的身手,不就要花更久时间?”
“要练到像我这样程度,大概要花上三十年以上!”他扯起唇角一笑。“天资不好,恐怕要更久!”“骗人!你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练上三十年?!”
“从三岁开始,除了吃跟睡,我每天花上二十小时以上学习忍术,即使到了美国,我仍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