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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是怎样了解了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吗?”
“我想,我已经猜到了。”我想自己是真的知道了,将阿昙的那句话和小方的问题联系在一起就可以猜得到了。“是阿昙,对吧。”
“你很聪明。”小方看着我说,“那你会怎样对他?”
“是阿昙吗?”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想……我会海K他一顿,然后,继续在一起。”我很认真地讲。我知道这是我想要做,亦应该做的。
“还会在一起吗?”小方一脸的不解,因为就在刚才我还说了一句“出卖朋友者——杀!”
“你很怀疑是吗?不过那是真的,因为,阿昙不仅仅是我的朋友,他更是我的兄弟。我相信他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他的理由,所以我们依旧会在一起。不过,他毕竟出卖了我,所以我得海K他一顿,让他吃点苦头,不然我会很不爽的。”我攥了攥拳头,发出了预示着阿昙悲惨遭遇的响声,眼神中有了怒气。
“一个古怪的少年。”这是小方脑中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相信这个男孩儿会找寻到自己曾经没有发现的那条路,然后,走下去。
后来,两个人什么都不再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晚自习的铃声响起的时候。
“我该上课去了。”
“好的,你去吧。但请不要忘记我对你说的话。”我点了点头,站起身准备离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小方喊了一句话,“揍林昙(阿昙)的时候下手不要太重了,打进医院的话,我没有办法向学校交代。”我做出了一个手势,作为回答——握紧左拳,弹出中指,指向天花板。
“这个臭小子。”小方笑着说了一句后,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开始了他的工作。
回到班级,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发现阿昙和老胡的座位是空的,心中一阵怅然。
“Sky,回来了啊。”头儿坐在了我旁边,“老班是怎么教育你的?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没什么,只不过是那些‘学业为重’之类的老话罢了。”我的双眼继续盯着阿昙和老胡的位置说,我究竟是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现在就见到他们。
发现我说话时没有看向自己的头儿,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哦!对了,老胡和阿昙说他们去老地方了,放学后让你去找他们。”
“谢谢。”只有一句话,没有一丝表情。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心情和任何人多说话,我只想呆呆地坐在位置上,好好休息一下。看着我不冷不热的态度,头儿也就很自知地离开了。
“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为什么会去找寻那条与众不同的路呢?”心底有个声音在问。
“为了学会怎样才能好好地活着。”心底里另一个声音回答。
“那你又为何会觉得这样迷茫?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心中的空洞。”一个声音在问。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另一个声音如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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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很感谢有些读者给我提的建议,我的文字也许真的是很不成熟的,不过我会努力地,用更成熟的文字来诉说这个不成熟的孩子的故事。希望大家继续支持,继续关注!!!!
连载⑾顿悟
远离校门,我一个人在孤独地轧着马路,此时此刻,我的思绪很乱,就像坠入了空旷的荒漠,暴热而无望。我没有去“Waiting”,不想回家,不想去天台,我正前往一个在我感觉心里空洞的时候会去的地方……
轻轻地,起风了,并不大,却很凉。吹进了心中那处空旷的荒漠之中,在消失前,出现了回响,在那一刻,荒漠变成了一间四周满眼白色的房子,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孩子哆嗦着蜷缩在角落里。
街旁住户的灯灭了,人睡了;街旁的路灯灭了,街睡了。一个人正不停地走着,将头深深地埋在怀里。他不是等待时机的劫匪亦或盗贼,他只是一个身处迷惘之中的孩子。恐惧,他突然感觉到了恐惧,如果失败了会怎样?而在心中向往的那条路的前方,究竟会有什么在那里等着他?无从知道。在这么深的夜里,他一个人不停地走着,走在大路的中间,偶尔会几辆车伴随着斥骂声呼啸而过。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他终于来到了那个地方,来到那个也许可以让心中的荒漠出现一片雨云,带给他点点湿润的地方。
我来到了这个城市里已经被人遗忘了的一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小站台,而我正坐在这个站台上背倚着那块已经残破不堪的标示牌,一股凉意深入肌肤。坐在这里我看着眼前的铁轨,他静静的呆在那儿,笔直地向前延伸,遥遥无望,深邃得让人感到窒息。让人觉得迷茫。突然间好想哭,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来,因为泪泉已经干涸了吗?也许吧。原本应该是守旧的金牛座男孩,却走上了一条不知未来的寻找之路,站在了这个飘渺,虚空的地方,无助而迷茫。风的味道是那种淡淡的愁,土的香气是混杂着些许的无助。我的双眼一直看着那两条并排着的铁轨,他们依旧不停地向前走着,直至视线的尽头,在黑暗中汇聚成一点。
汇聚成一点?两条……一点……也许我可以,也许我真的可以……。
迷茫的心中有了一丝曙光。
我站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尘。在内心中,终于有了安慰。此刻的我心中有了一份渴望,一份期待,一份等待……。
回到“Waiting”的时候已经真的很晚了,推开门,走进去。我看见了阿昙和老胡,他们也看见了我,那脸色很难看,在吧台上放着很多个大号的酒杯,看来他们已经喝了很多的酒了。我走到他们的身边,我该说些什么呢?
“我想唱首歌,你们当我的听众好了。”走向舞台,将那把流动着纯纯黑色的吉他抱在了怀里,抚弄着琴弦,抬起头,我看见了条子,小强,娇姐还有娜娜,他们正坐在离阿昙和老胡很远的地方,那眼中有着一股期许。不过,条子和小强的脸好象都肿了,条子的样子比昨晚更吓人,而且他们的眼神中都有着一丝惊恐和哀怨,不过那是投向阿昙和老胡的。
他们刚才动手了,我想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唱歌吧,此时此刻,我只想唱那首真的很棒的歌,那首不知为何让我极度喜欢的歌,《RightHereWaiting》,我只是想唱歌,不是要唱给雯雯,不是要唱给自己,不是要唱给台下的任何人,我只是想唱。一股莫名的情感伴随着琴音在飘荡,流入了所有人的心里面。一曲完毕,我没有停,继续拨弹琴弦,继续去动情地歌唱,继续让情感混合着琴音流入在场所有人的心田。终于我感觉到了疲累,我停下了动作,放下手中的吉他,没有去理会那些普通酒客的掌声,我走向了阿昙和老胡。我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了,我知道我该怎样去做了,而其他人也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Sky。”阿昙叫我,我没有理会,只是走,径直走向两个人的中间。
“老胡,我想,你说得很对,我是该和小方谈谈,”我看着老胡说。
“和他谈过了?”老胡将手中的啤酒递向我。
“是的。”
“有什么想和我们说的吗?”
“自然有,否则,我不会来。”接过老胡的酒很用力地喝了一口。“我想他的建议值得考虑。就在刚才思考着这一切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原来事情是可以交汇的。就像他说的一样,我们必须先要拿到生存下去的资本,然后才可以寻找那条路。那条指引我们好好活着的路……”
“也许你是对的,虽然仅仅是也许,但我仍然相信你。因为……”
“因为我们是兄弟。”我和老胡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S……Sky。那我呢?”讨厌的人发出了讨人厌的声音,可恶的阿昙,我恨。
“至于你……嘿嘿……。”我发出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声。“要继续做兄弟?可以!不过给你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条是请我喝酒,然后让我海K你一顿,毕竟你出卖了我,不揍你一顿我会很不爽的。你选择这一条吗?”
“不……不了。那……那第二条呢?”已经开始害怕了的家伙胆怯地问我。
“第二条吗?那第一条你是不选喽?”我双目逼视着阿昙问,然后我看见他点了点头。“那好,第二条路就是,我海K你一顿,然后你再请我喝酒,毕竟你把我出卖了,不揍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