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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小月在一起的事,江上格比谁都清楚,况且当初是江上格赶走小月,现在哪有权利来要回她
「有啊,只要小月还爱他,心里对他依旧念念不忘,他就有机会。」
感情的事太难讲了,「不过若是你跟她只是逢场作戏,没有想过长久未来,那你就让她回到江上格身边。」
「炎唯,我的感情我自己会处理,你最好闭嘴。」
方炎唯被瞪得噤声,光看他扫来的寒光,就知道自己最好还是别惹眼前的男人为妙,「是是是,你自己处理,那我先走了。」
看都不看他一眼,拿了下一份病历,方炎奇按铃要护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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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大楼林立,办公商圈,下班人潮来来去去,楚观月才步出公司办公大楼,即被人鸣喇叭,放眼望去,只见一辆熟悉的福特宝蓝色轿车摇下车窗。
「小月。」是方炎勒,他奉命来接楚观月下班。
走近车子,她低头在窗外笑着看他,「你怎么会来?」
「当然是来接妳下班了。」
整个医院就属他最好差遣,实习医生的他处处看人脸色,大大小小琐事全要一肩扛,今天被炎奇逮到就成了小月的专属司机了。
「炎奇呢?」坐进车内,她问着。
「临时有个急诊病人,我来之前他刚要进手术房。」
原来又有急诊了,见他没往回家路线走,她纳闷的问:「那我们要回家吗?」与炎奇几位堂兄弟算是熟稔,也知道他们对她好。
「当然是不回家了,我已经找炎唯出来,等一下我们上渔人码头大吃一顿,再到北投泡汤品茶。」
看来他早将计画想好,楚观月浅笑地说:「那我要不要先跟炎奇说一声?」
「不用了,他这个手术没有五个小时不会结束,那时我们早就送妳回家了。」方炎勒很有自信,虽然他只是个实习医生。
「确定吗?」
上次他们私自带她去九份看夜景,她记得那一夜炎奇是发狂地找人,回家后脸色自然也不会多好看,那晚的她,更是一夜不得好眠地被他一次次地挑拨热火地为他息火。
「我保证。」车子驶上大马路,方炎勒马上联络炎唯。
「什么?手术结束了?」这么快,不过是一个小时罢了。「你真看他走出手术房?」
那头不知又说了什么,只见方炎勒眉头挑得老高,「那没关系,我们继续照原计画。」挂了电话后,他转头给她一个放心微笑。
「手术结束了?」
「没有,不是手术结束,是有人接手,炎奇另外有一个住院紧急病人赶着要处理。」
闻言,楚观月不觉凝眉,他的工作还是这么忙碌吗?
鲜少过问医院的事,只是每次由旁人口中得知,他天天忙得像颗陀螺一样,他不累吗?
方炎奇对她是霸道了些,所有人都为她抗议,但他从不让她受委屈,在方家,大家对她客气,炎奇在她面前永远像是强者般的当靠山,这么多的日子来,她从没有细心去想过,他有没有疲累的时候,有没有想要休息的那一刻?
因为她的心里还放着江上格,尽管他一走一年音讯全无,但她就是放不下他。
「小月,妳在想什么?」
「没有。」
她能跟炎勒说,她在想炎奇之外的男人吗?
方炎勃温柔的笑,「妳不要担心炎奇,他强壮得跟什么似,不会有事的。」尽管最近炎奇的工作量大得吓人,但有小月在身边照料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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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家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半夜十一点,他好象还没有回家。
才走进客厅,却被突来的声音给吓住,「妳去哪里了?」
他在家?怎么不开灯?
「我以为你还没回家。」她朝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他高大的身躯从楼梯走下来,他已换上家居服,英挺的他不管穿什么都好看,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而今垂在额头,更增添些许狂乱的气息,只见他一步一步轻缓地朝她走来,因为太黑,所以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医院忙完了我就回家。」
为了等她,他连晚餐都还没吃。
楚观月瞧他一脸疲惫,「是不是很累?」
「有一点,不过我肚子更饿。」方炎奇什么都好,就是不会作家事,自然连料理三餐的技能都不拿手了。
他还没吃晚餐?
而她呢?跟方炎勒及方炎唯在外头逛了一个晚上,「我去帮你晚宵夜。」
把皮包放在沙发上,她转身要走进厨房时,身子却被炎奇突地由后头抱住,「跟他们两个人玩得开心吗?」
他很放心小月与自家人一起,但又管不住自己吃醋的心。
「嗯。」他的家里跟他一样,对她呵护备至,几乎当她是洋娃娃。「炎奇,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怎么进厨房煮宵夜?」想要挣开他的手劲,反倒被他搂得更紧。
「我想先去洗澡。」
「那等我煮好了,你再下楼。」
但方炎奇还是不放人,「我要妳陪我。」说完,揽腰将她抱起,不理会她惊呼的叫喊,楚观月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嗅着早已熟悉的阳刚气息。
「可是你的晚餐。。。。。。?」
「等一下再煮,我想先洗澡。」搂着贴,紧紧的将她抱在胸前步上楼梯,方炎奇定时健身,抱她轻盈的身子毫不费力。
「可是我今天有点累了。」
她当然明白洗澡只是借口,他想要她才是理由。
方炎奇在她说完后,低头压上她的唇,猛浪又直接的吻得她心跳加快,她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来,单纯的她,在他的挑情及碰触下,已很清楚的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私密性事。
「妳跟他们出去了一整晚,现在是妳补偿我的时候。」含着她的唇瓣,他霸道的说着。
好不容易才移开嘴唇的楚观月,除了窝在他颈间细喘,怎么都无法开口,因为她不从炎奇也不会放过她,而就算她听话了,炎奇则是继续延长与她的欢爱时间,两样的结果都要她疲累不已,她早已习惯不开口响应,免得给他更多理由占她便宜。
一场鸳鸯浴,耗尽楚观月仅存的体力,累得她沾床即闭上眼,虚软无力的趴在床上。
而方炎奇则是露出满足的笑容,坐在床侧抚着她柔顺及肩的头发,「累了?」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她裸背更烙上一个个数不清的细吻,惹得她抗议不依的缩着身子。》
「炎奇,不要。。。。。。。」她真的累了。
见她闪躲,方炎奇不再勉强她,最后在她唇上印个吻后,为她盖上被子,「妳先睡,我下楼找东西吃。」
「嗯。」
本是想为他煮宵夜的心,这时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子被他折腾的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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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的下半夜,本是熟睡的楚观月翻身寻求炎奇的温暖,却一时扑空,床的另一侧是冰凉的,那表示他一晚未沾枕。
揉着爱困的眼睛,她缓缓坐起身,被子滑至腰际,她才意识到赤裸的身子,连忙拉上被子,赶忙下床拿睡衣穿上。
镜子前,柔和的灯光照映她白晰颈间的暗红,那是炎奇的烙印,他总爱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久了习惯了,她也只能接受。
披上外袍,她走下楼,就见书房门的灯光还亮着,她轻推开,就见炎奇还在书桌前工作,「工作还很多吗?」
她习惯他睡在身边,嗅着他的气息感染他的体温。
一见她出现,方炎奇先是吁了口长气,而后开口:「怎么起来了?」半个钟头前上楼时她还睡得香甜,怎么突然就醒了。
「我找不到你。」这句话听在方炎奇耳里别有他意,索性朝她伸手。
「过来。」他一脸温柔地看她。
没有多想,这一年里,她一直都听着他的话,虽然她还想着江上格,但她分不清为什么对炎奇的那份莫名悸动。
拉她坐在腿上,方炎奇嗅着她身上香味,「妳好香。」怎么同样的肥皂在他身上就没有她那般的好闻,总让他眷恋的埋在她颈间。
「你还在忙吗?」
见他桌上堆满了文件档案,全是医院的病历表。
「炎回这阵子不在医院,我帮他暂代职务。」方炎回是医院医务管理组主任,也是方家的大长孙,「所以忙了一点。」
「他去哪里了?」
「有事到南部出差,过几天才会回来。」他拨开她垂下的头发,轻地在她脸颊边印个吻。
「那其它人不能帮你吗?」她的头靠在他胸前,享受此时的平静。
「大家逃都来不及了,谁要做这份苦差事?」
因为是家里第二个孙子,他对自家堂弟们向来很照顾,平时虽是凶了点,但他从不逃避兄长的责任。
楚观月仰头在他下记吻了一下,随即见到一旁咖啡壶,「你晚上吃过东西了吗?」
「只喝了这壶咖啡。」
楚观月听得凝眉不语,教方炎奇轻地抬起她下巴,与她对视,「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去煮些东西给你吃。」
他天天这么熬夜又劳累,不多吃点怎么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