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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那些女生都说谦彦给女人太可惜了,要为男人的爱情打气?
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哥,你一定要嬴啊!」谦彦第一个冲上来,抱住我说,他急得又要哭了。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庆凯说要追求我,因为他是学长,又是我很钦佩的前辈,所以我没有直接拒绝他……」
前辈?什么前辈?我还没问,旁边已经有人很热心的解说,刘庆凯是本校篮球部和击剑部的首席,是市高中内十强健将之一。
「所以我就想,如果他和哥比赛输了的话,那就不用……我当面拒绝了。」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出。
我低声叹气。
「哥,你生气了吗?」谦彦拉住我的衣袖,哭丧着脸说:「哥,对不起,我不是诚心给你惹麻烦的。帮帮我嘛。」
是不是我平常太宠他了?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要我来处理呢?
「哥--」耳边尽是他的哀求。
我无奈地说:「万一哥输了,你是不是要和人家交往呢?」
「不会的,哥,你绝对不会输的!」
他说的倒很坚决,比赛的不是他,而是我。市高中十强之一,我苦笑着想,我对体育样样不通,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输吗?
「你跟他说什么了?」
谦彦犹豫的神情闪烁了几下,才低头吞吞吐吐地说:「我跟他说,哥打架很厉害,从来没有输过。我以为他会怕,结果……」
「结果反而挑起斗志,向我下战书?」我接上去。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的了。对方都已经站在球场上等了好一会,敌意明显是针对我而来。我成了女生们口中的『阻挠恋人相爱的坏人哥哥』。
真是活见鬼。
「算了,谦彦,你自己跟他说去吧。我不想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打斗。」
我没有兴趣在这么多学生面前表演,又不是猴子,我闲得撑饱了没事干。我转身就要走,谦彦急得马上拉住我的手臂说:「哥,帮我一次嘛。」
「谦彦,你自己也不是小孩了,别总是长不大的样子。自己的事情,自己摆平。」
我铁下心肠,决定不能再继续宠着他。要是开了这次例子,以后谁要和谦彦交往就要找我麻烦,我还能安心上学吗?
「喂,谦彦的哥哥,你该不是胆小要逃跑吧?」
讽刺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刘庆凯挑战式的眼神盯着我,谦彦泪水盈溢的眼睛也看着我,我始终无法让他失望。
谁叫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呢?谦彦,是我最爱的弟弟。
「我打嬴你,你要保证以后不要再来搔扰我弟弟。」我很认真的说。
「好,我嬴了的话,你也要保证不阻拦我和谦彦交往。」他骄傲的说。
「哥,你一定会嬴的。」谦彦小声地给我打气。
没有什么礼貌可说,当他说开始时,我一脚就踩在他肚子上,连拳头都免了,他竟然被我踩出去六七步之远,一屁股摔做在地上,脸上一片茫然。
「骗人!这是犯规的吧!」
不知是哪个女生突然尖叫说。
「谁说打架不能用脚的,又不是正式比赛。」谦彦马上反击。
「可是……这也太快了吧?」
四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坐在地上的刘庆凯回过神来,老羞成怒地向我冲过来。我只是微微侧身就闪开了。他攻击的目标太明显,他手没动我就从他眼睛里看到他要攻击哪里。市高中十强又怎么样,毕竟不是从小巷里打架出身的雏手,一点常识都没有。
他一拳接一拳地打过来,动作灵敏,不亏为运动健将。
「哥,快点了啦!」谦彦有些不焦急的叫。
我早已经一拳挥出去了,正中他的眉间。刘庆凯整个人站在原地微微晃了几下,猛然摔倒在地上,这下他可就爬不起来了。
「哥,他怎么了?」谦彦急急忙忙跑过来,有些担心地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我拿起书包,就往外走。
「不用担心,只是把他打昏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自己的力道我很了解,那一拳顶多让他头昏一阵,连鼻血都没有流,证明他根本没有受什么伤。通常别人挨我全力的一拳,早就满脸流血了,哪还像他一脸平静的躺在地上。
「要不要叫救护车?」
后面的学生面面相觑地问。
至于他们倒底有没有叫救护车,这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了。
第二天,刘庆凯没有来上课,听说是被父母送去医院检查了。我没有特别注意,照样上我的学,继续旷我的体育课。
当我和谦彦放学回家后,意外的发现谷元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眼看着我们。
「回来了?」
「……」
「回来了。」我回答。
谦彦又不自觉地缩到我身后,他很怕谷元恒。
「谦彦,上楼去,我和你哥有些事要谈谈。」
谦彦看看我,又看看他,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谷元恒的心情似乎非常不好,他对谦彦大喝一声:「上去!」
谦彦吓得整个人跳起来,飞快地冲上二楼,我听见关门的声音。
谷元恒站起来,在我身边来回踱步,脸色阴沉。良久,他似乎缓定了情绪,才慢慢说:「你知道你在学校闯了多大的祸吗?」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以我也没有回答。
「你竟然打伤了政议员的儿子,害得人家要住医院。医生说你把他打出了脑震荡!我出钱是供你上课,不是让你在学校内惹事生非的!
你知不知道他父亲一句话就能让我的公司关门大吉。我花了多少钱,动用了多少人脉才让他父亲接受我的道歉。你这个人,倒底有什么用!学习成绩不好,什么都不会,你拳头够硬吗?!硬到要毁掉这个家!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你们两兄弟都要在街上喝西北风!」
怎么,你现在成哑吧了?说话啊,教训我啊!你现在怎么就没话可说了?是理亏?你还知道『理亏』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反正这个世界不是有钱才有真理吗?
「不是,是刘庆凯自己挑起,哥没有错!」谦彦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他哭着冲下来,抱住我说:「不是哥的错,是我的错,你不要骂我哥!」
谷元恒脸色铁青,一把拉开谦彦。
「你别来搅和。这里没有你的事,上去!」
「不要,你在欺负我哥,你是坏蛋!」
「上去!」
「不要!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谦彦哭起来就像六岁的小孩子,根本无法和他讲道理,越说他就哭得越厉害,紧紧抱着我,妄顾谷元恒的怒火。
「谦彦!!」
「谦彦。」
谷元恒的爆喝和我平静的声音同时响起,谦彦看着我,总算忍住眼泪没有继续嚎啕大哭。
我拉着谦彦的手说:「别哭了,不是说好了男孩子不能哭吗?上去把功课做好,哥没事的,别担心。」
「真的?」
「真的。」
谦彦不放心地看了看我和谷元恒,揉着红肿的眼睛,慢慢走上楼。
谷元恒揉着脑门,闭上眼睛,许久才说:「我认为你继续留在谦彦身边对他影响不良,你准备一下行李,下个星期你就去六十一中。」
六十一中是寄宿学校,谈不上好坏,甚至在全市初高中里根本不排名。因为谁都知道,那是寄养院般的学校,无法照顾的孩子都被送到那里,当然都是些有钱没人爱的孩子。
谷元恒还真是费尽心机要把我从谦彦身边割除。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书房。
谦彦从楼梯上探出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他一直在偷听。
「哥,怎么办,我不要和哥分开。」
谦彦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和我分开过。我们虽然是差了一年出生,却比双生子更亲密,更接近对方。
「如果妈妈还在就好了。」
谦彦缩在我怀里,就像以前无数个雷声震天的暴雨夜晚,当他害怕地无法入睡时,他总会缩进我的怀里寻求安全。
如果母亲在的话,今天的事情只是一笑了知,甚至还会讥笑说:活该,才脑震荡,便宜那小子了。
但是母亲已经不在了。
我想保护谦彦,可我的力量实在是微不足道,连和谦彦继续住在一起的办法都没有。谦彦,你该怎么办?没有我的话,谁来保护你?
「哥,我害了你。我真是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为你惹麻烦。哥,你会怪我么?」
「不会,你是我的弟弟,哥有责任保护你。」
「还记得以前上小学时的事情吗?」我轻声问,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即使谦彦不记得,我还是记得很清楚。
「有个住在街后的孩子,总是喜欢找我们麻烦,骂我们是没爸爸的野孩子。」
那年我才七岁,那个孩子九岁,无论是身材和力气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