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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以为它们的大哥心情激动,只是不知因为何事。
见着银发先生的书童一扭一扭的走向三头妖王,平顶国百姓神色复杂,有的面露希冀,有的则满脸失落。这三头妖王连神仙也收拾不了,银发先生躲在皇宫里,只派童子前来又有何用,莫非连他也怕了?
啰啰精僵硬着身体,大气不敢喘一声,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到妖王面前,深吸口气,心头一慌,却将临行前周继君和它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四头妖怪,在街道中央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再说话,落到不远处的百姓眼中,只当是说书人口中的气势对决。就见那童子忽地抬起手臂,百姓们只当他要施展什么道法,无不瞪大眼睛紧张地看去,可下一刻,小童的手落到胸口,边揉边喘着粗气,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遥遥望来的百姓无不愣在当场,转瞬心头浮起浓浓的失望。
“兀那小童,你倒底在搞什么鬼?”
头生金角的妖王上下瞅了啰啰精半晌,也没看出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心头生出几丝不耐烦,只当他在消遣自己,勃然大怒道。
“本大王虽不喜食人肉,可你若敢消遣本大王,哼,今日就拿你破戒!”
话音落下,啰啰精仍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口中祈福保佑,不敢去看那妖王。
“气煞我也!”
金角大王再忍不住了,低吼一声,伸出大手就要向啰啰精脸上拍去。
就在这时,啰啰精身躯一震,退后一步,身形飘渺若风中叶舞,躲开了金角大王这一掌。
金银二妖尚无反应,反倒它们身后穿着黑氅的妖王身躯剧颤,斗篷滑落,那张童稚的面庞惨白如纸。
啰啰精陡然睁开双眼,眸中精光道道,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喃喃道。
“这啰啰还真不顶事,什么事都得本公子亲自出马……水麒麟,带上这两妖速速爬到王宫领罪。”
话音落下,啰啰精身形疾退,化作风影,转眼消失在夜幕尽头。
“大哥,那人是谁?好生古怪。”
银角大王看向它“大哥”,皱眉问道。
“还会是谁……那个该死的公子!”
水麒麟忿忿的说道,又恼又怒。它在乌斯藏国和周继君分别后,一路北上,却是想离周继君越远越好,最好他能忘记自己。来到平顶山,机缘巧合下结识了金银二妖,便随着它们一同掳掠平顶国,抢来金银财宝和壮丁修筑琅琊洞府,水麒麟心中怨恨周继君,因此见到公子模样的人便毫不留情的杀了,半个多月下来,平顶国再无敢穿白衣华服者。
躲了大半个月,还是被他找上了。
莫非我这辈子都只能当他的坐骑?
水麒麟紧紧握着双拳,满脸不甘的遥望向平顶国王宫,宫殿高阁上,白衣银发的男子迎风而立,冷冷地望着它。
心头打了个寒战,双腿发软,在金银二妖和满城百姓古怪的目光中,水麒麟苦笑一声,趴倒在地,按着周继君所说的那般一步步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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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的快,没怎么复查,以后写完都会多检查几遍错别字病句,如果有看到别字最好发个帖告诉今夕,多谢了……不太会写装13流,写的自己蛋疼,再过几章就开始西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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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东方玄幻有蛮荒记的味道。
第七百四十九章 头疾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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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转眼又是大半年过去。
这半年时间里,最为西牛妖王们津津乐道的,不是分别雄起东西地境的牛魔王和九灵元圣两大势力,也不是那个让人垂涎三尺却至今未踏上西牛贺州土地的唐玄奘,而是占据平顶山的银发妖王。
不过一新崛起的妖王,按理说就算西牛群妖再贪图热闹,可热情终究会消淡,谁会没事做去关注那么久。可那银发妖王却是一与众不同的妖王,现身西牛贺州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妖王们啧啧称奇。积雷山之事本已让众妖记忆深刻,孰料没几日又传来他在平顶山的所作所为,先上天宫讨回了平顶国的孩童,只此一举便让众妖王纷纷侧目,心中暗叹银发妖王长袖善舞,若无极硬的后台如何能做到。其后银发妖王更是收复了平顶山三妖,那三头妖王中的金银二妖也算是闻名一方的人物,不单有玄天上品的修为,还拥有十分了得的法宝,七星宝剑、红葫芦、玉净瓶、金绳子哪样都能越级而战,即便如此还是被银发妖王收拾得服服帖帖。堆土累山,一夜之间平顶山比原先高出了数十倍,银发妖王坐拥平顶山,那时的他在西牛贺州已然名声无二。
众妖本以为他花费如此大的手笔,目的和牛天、九灵元圣一般,也是想招兵买马,招揽群妖,做一番大事业。可那银发妖王居然遣散了平顶山原先的妖兵妖将,只留下三名妖王,对外宣称平顶山是清修之地,不招惹是非,凡路过平顶山的妖王可到山上饮三碗从天宫带来的琼浆玉液。此事一经传开,众妖议论纷纷,也有不少妖王找个借口绕道前往平顶山,从山上下来后逢妖便说那酒当真是天宫的仙酒,可当有其他妖王问起在山上和银发谈了些什么,那几个妖王却道已经记不清,众妖只当贪杯喝多了,也没去深想。
除此之外,银发妖王还有一事令众妖费解,他两次三番出手相助平顶国,按着妖王们的想法,银发妖王定是想和车迟国三妖一样,取国中财力养己。孰料他非但寸物不取,时不时还化身教书先生行走于平顶国,传业授道,连带着白鹿州其他人间国度都知道了平顶国银发先生之名,神通广大,乐善好施,因此每每银发妖王出现时,总会有别国学子长途跋涉赶来听教。
银发妖王这一系列举措,无论从哪点上看来,都和妖王的所作所为大相径庭,可他又确确实实是一名妖王。西牛贺州众妖王既感叹他的与众不同,标新立异,也有所不齿,私下来唤作“义妖”,却带着几分揶揄之意。
“哼,那个银发妖王一拖就是大半年,莫非他是出尔反尔了!”
翠云山,芭蕉洞,一身墨绿短衫的红发少年在洞府中来回踱着脚步,满脸忿忿之色。
寒冰玉石上,铁扇公主捧书而读,她穿着一身水湖蓝的绦纹裙纱,映上冰肌玉骨,更显清丽冷艳。
“那日他不是传书来了,说要借芭蕉扇卷土堆山,想来清散了平顶国的沙尘,自会前来归还。”
铁扇公主合上书卷,淡淡的说道。
可红孩儿却无法像他娘一般心如止水,满脸不耐烦,撇了撇嘴道。
“我看他定是不想还了,娘,不如我们去平顶山寻他吧。娘也应当很想见他。”
“我为何想见他?”
“我看这西牛妖王大多都是不解风情之辈,只有这个银发妖王有些不同,娘一个人这么久,也该找个夫君了。若得银发妖王相助,孩儿只要带上他手下的啰啰大王和聪聪大王便能夷平积雷山,为娘报仇。”
红孩儿信誓旦旦说道,却没发现铁扇公主眸中的黯然情伤,红孩儿年纪尚轻,无论前世今生都不懂何为男女之情,在他心里男婚女嫁和妖王入伙没什么区别,只要看对眼,实力相符,便能凑到一块儿。
“莫要乱说,娘不治好你的病;这辈子都会不会改嫁。”
铁扇公主幽幽一叹,开口道。
那年她生下红孩儿,本不想要,一狠心将他丢到火焰山外。三天三夜,婴儿的啼哭声回荡在耳边,化作一根针刺入她心窝,疼痛无比。可孩子是她与牛天那个负心人所生,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想要忘了他,就不能有半丝瓜葛。三天后,形销骨立的铁扇公主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心头一惊,却是再听不到婴儿的啼哭声。铺天盖地的悲恸将她淹没,那一刻她什么也没想,踉跄着疾飞出火焰山行宫,飞向她丢弃红孩儿的那片山坳。山坳中只有空荡荡的襁褓,哪还有婴儿的身影,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心底,就在铁扇公主已然绝望之际,就听一阵咯咯的笑声传来,抬头望去,红孩儿正坐在流火堆中咬着手指,痴痴笑着看向她。
妖娆的火妖们围着婴儿翩翩起舞,仿佛忠心的臣子般屈膝匍匐朝拜向自己的陛下,红孩儿就这么坐着,嘴角挂着流火的残汁,张开双臂朝向铁扇公主傻笑……
将红孩儿带回翠云山,铁扇公主悉心照料,本以为会忘了此事,可等到红孩儿渐渐长大,却发生了一件另她不知所措的事。
每旬末的正午时分,红孩儿都会头痛欲裂,然而发疯似的在地上打着滚,神神叨叨地说着一些铁扇公主听不懂的话。虽过了两三柱香功夫便消停好转,可每月三次,每年便是三十六次,次次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