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应该庆幸我有自愈。”我笑着对他说。
“别对我笑,你越笑我越生气,你说你来这里干嘛?找死吗?如果遇到别的贵族,你早就被举报了。”格尔维说。
“这里是医院,不要那么激动。”克贝拉说。
格尔维被说得冷静了下来。
“反正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格尔维说完这句话,就坐下来了,病房里没有椅子,他坐的是实时生成的全息椅。
病房里恢复沉默,过了一会儿,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啊”了一声,我都突然被吓到了。
“你这死小孩,一惊一乍的。”我骂道。
“格尔维哥哥,去帮我训练力量怎样?”三拉起格尔维就走。
“干嘛?自己不会去健身房吗?” 格尔维拒绝道,“况且我这力量是天生的,不是练出来的。怎么教你?”
“快走吧,我可以帮你练练你的射击,你的火箭炮准头总是不好。你说是不是,克贝拉哥哥?”三不放弃继续劝说。
“嗯,走吧,格尔,我们还要去和图亚说明情况。”克贝拉说。
“那好吧。”格尔维说。
他们都离开了病房,现在只剩下我和吉特两个人,气氛无比的尴尬。
“咳咳咳!”我不自然地咳了几声。
“要喝水?”吉特问。
“啊?不用,不用。”我说。
吉特听到这句话就把水杯放下,气氛恢复尴尬。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决定还是把想问的问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问。
“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吉特不慌不忙的说,“因为担心你有喜欢的人,又怕吓到你,所以才吻你的额头。不过,说起来,你好像有喜欢的人啊。”
“我都没发现,你怎么会觉得?”我问。
“我都看见了。”吉特说。
“看见什么?看见我和奎瑟?我们两个,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能看出来什么?”
“我看到奎瑟笑了。”吉特说。
“我怎么没看见?”我问。
“你当然看不见,你又没有能力。”吉特说。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我喜欢他呀。”我说。
“你没有旁观者的眼睛,当然发现不了。”吉特说。
“所以,你说这些干嘛呢?证明我不喜欢你,而喜欢奎瑟?”我说。
“我只是表达一下想法罢了。”吉特说,“呆在你身边已经很开心了,从来不敢奢望什么。”
“那你的品味真独特,像我这样的菜鸟你也喜欢,除了脸好看了点,没有别的吸引人的地方。”我笑说。
“那你这样也怀疑奎瑟的品味了。”吉特淡淡的说。
☆、一更 吉特的守护
“说了,我和他没关系。何来品味之说。”我说。
“算了,和你说不清楚。你是属于脑子不开窍的。”吉特说。
“说什么呢!还有,我现在只把你当朋友,对不起啊。况且我这种带着这种命运的人你本来就不该喜欢。”我抱歉说道。
“你想多了,这没什么好道歉的。”吉特说。
“可是我觉得这对你很不公平。”我说。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公不公平。你可以继续把我当朋友。”吉特说。“没事的。好好休息。我走了”
吉特摸了摸我的头就走了。病房里静了下来。我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其实没什么好看,除了白还是白。它看上去和雷欧新生招待处的走廊墙壁上的材料一样,我一直想知道是什么材料,但是我现在根本研究不了,对于一个瘫在床上的病人,而且还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病号,你能奢望什么?
晚上的时候,图亚来看我,苦丧着一张脸。
“你怎么了?”我问。
“看着你瘫在床上,我的日子真不好过。奎瑟肯定又要削我一顿。”图亚说道。
“为什么,我躺在这关你什么事?难道又是奎瑟给你下任务,要你看着我,但是我既暴露了,也瘫了,因此保护不力,所以要为你是问?”我说。
“的确是这样的。”他苦笑说。
“你又不是我的保姆,怪你作甚?把他叫来,我决定和他谈一下人生。”我说。
“不用,他不会怎样的。别担心。”图亚说。
“对了近期有发现袭击吗?”我问。
“有,上次你们送来的飞车党。它们低估了中心周围的防御。”图亚说,“还没进来,就被外围的防御工事给解决了。”
“所以你们还是没拿到积分?”我问。
“拿到了,这是算基地总积分,指挥官可以分配给下面的人。不过,就算这样,每个分到的人也不多。”图亚回答道。
“这样啊,不过你选的这地方真不咋滴周围没什么人的,资源又缺。”我说道。
“这么说是没错,但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维兹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设置指挥中心?”图亚说。
“我没你那么好的脑子,我可想不到。”我说。
“那你知道有句话说事出无常必有妖吗?你想想这么偏僻的地方,维兹为什么设它在这,为了好玩儿?不是的,凡是在人迹少而且荒凉的指挥中心,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一定会有维持人生命活动的资源储备。所以,从进来这栋大楼开始,我一直寻找着这大楼的秘密。”图亚说道。
“那你找到了什么?”我问。
“战舰群。”图亚说,“在一个极其远离地面,只有指挥官授权才能进去的地方。有了它们,我们可以摧枯拉朽之势毁掉其他据点。”
“但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我问,“这样我们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我们还没选够600人,这么做,奎瑟的选拔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图亚说,“我们要按着比赛的走向来部署。”
“还有个问题。”我说。
“说。”
“你……你作为斯诺世家的子爵,面对天王的追杀对象,你就没什么感觉?”我问。
“为什么有感觉?天王只是给了我们封号,我们又没有要为他追杀前朝皇族的义务。再说,我可没有看到前朝公主,她在哪我不知道,你说是吧?”图亚说。
“呵呵,是的。”
“而且,那公主也没做错什么,凭什么一生下来没过几年好日子就被追杀,她从三岁开始被追到现在,不是更可怜吗?”图亚说。“而且还遭遇族人白眼,她有做错什么?”
“这些都是你自己听别人的想法知道的?”我说。
“知道一些,然后推测的。”图亚说。
“其实这些也没什么,那些人嘲讽,我自己会自动屏蔽。”我说。
“好了,不谈这些无聊的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图亚问。
“能感觉怎样,全身无力。这能力觉醒真是要老命。”我说。
“你不是有自愈能力吗?”图亚说。
“说也奇怪,自从御盾觉醒后我总觉得这两能力在融合。”我说。
“融合是什么意思?”图亚说。
“就是自愈能力融进御盾里了,不但我可以自愈,而且在御盾下的人也可以自愈。”我说。
“神技。不过你也不要经常用,你会透支的,因为你没有经过训练,不能好好用你的能力。”图亚说。
“我现在不敢用了,要不是情况危急我也不用。”我说。
“不用担心,这个比赛完了,奎瑟肯定会对你进行训练的。”图亚说。
“怎么又是他。”我说。
“怎么,不愿意?有多少人求着被他训练啊!”图亚说。
“上次被他训练有个不愉快的经历。”我说。
“什么经历?”
“不能说。”我说。
“不说也行,我不强迫,对了,奎瑟说你不能随便用药,我们只好等你自愈了,你慢慢恢复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晚安。”图亚说完就转身离去。
“晚安。”
图亚走后,我强迫着自己睡着,不知何时,我进入了梦乡。
梦里又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不过这次她没有正面对着我。
她望着前方的一个男人,那个人身穿雷欧军官服,浮悬在战场废墟的空中。
那是奎瑟。
奎瑟突然坠倒,血,从他的背后渗出,那是触目惊心的红。我一看顿时急了,连忙跑过去,在碰到奎瑟的一瞬间,那个女人拦住了我。
“你干什么?!让开!”我对她吼道。
她摇了摇头,对我微笑了一下。用冰冷的手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一指奎瑟,一个神奇的画面出现了。
只有身为普鲁托族的人才能看见的御盾,我能清晰地看见女人的手指尖出现了它。御盾移到奎瑟的身上,把奎瑟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