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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王笑道:“哪里的话。来,闲话少叙,你们别客气啊,随便吃。”
纵观全厅,却只有朱王,萧寒和木青青三人,连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不在了,萧寒不禁好奇道:“朱王难道吃饭时没有宫女在旁伺候?”
朱王道:“本王吃饭从不喜欢旁人在。”
萧寒本来还想问王妃以及贝勒公主之类的为什么不在一起吃饭,可一见朱王那冷冷的表情,便硬生生的给噎回去了,就不再说话,低头吃起饭来。
这桌上的饭可真是色香味俱全的名贵菜,萧寒虽然认得里面有什么,却叫不出名字,一看朱王就是个讲究吃的人,怪不得不让旁人在与他一起分享,这便可折射出朱王是个私欲膨胀的人。
与君王吃饭,自然少不了酒作陪衬了。而朱王面前摆着酒,却滴酒不沾,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吃菜,一阵风卷残云之后,面前的几个盘子就被他洗劫一空,但好像还意犹未尽一样,满嘴的油腻也来不及擦去,左右手齐上,抓的盘子叮当作响,却也不在意萧寒和木青青那震惊的眼神,好像他的眼睛中此刻只有那色味俱全的食物。
萧寒和木青青看到此情此景,却有点吃不下了,正所谓望梅止渴,看到朱王这般大吃特吃,好像自己也饱了一样,只是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目光只盯着朱王那犹如饿鬼投胎似的疯狂吃相。
许久过后,只见朱王面前所有的菜都吃完了,才缓缓的停下,背倚在黄金龙椅上,一脸满足的长叹了口气道:“本王每天都是这副模样吃饭,可把两位吓到了吧?”
萧寒确实吓到了,可也不能明说出来,只是寒暄道:“呵呵,吃饭本该就是这样才痛快。”
朱王大笑道:“哈哈,难逢知己千杯少,吃饱了就该喝酒了。”
萧寒暗暗叫苦:“这朱王真是个怪人,吃饱了才想起要喝酒,这让人怎么喝得下。”
萧寒苦笑道:“朱王既然有此雅兴,萧某本该奉陪,可这酒不如留到明日再喝吧,现在我的肚子实在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朱王仍劝道:“吃饱了喝起酒才痛快,这样醉的慢。”说着,一招手便从后厅走出几个宫女和太监服侍着朱王和萧寒两人喝酒,两个宫女负责给两人倒酒,而太监则负责拿酒。
萧寒见朱王这副模样,那里有称霸一方的君主霸气,怎么看怎么像是个豪爽的醉酒大汉。萧寒也实在执拗不过朱王,也不想饶了朱王的酒兴,便逞强地举起酒杯与朱王一杯一杯的干了下去。木青青在一旁虽然一杯未喝,可见萧寒那满脸通红,醉意正浓,就知道他喝醉了,已经没有意识了,而朱王却一边大笑一边继续劝着萧寒继续喝,而萧寒好像也很听话似地,喝个不停。
朱王好像见只有两个人喝得不过瘾似地,马上提议让木青青也喝。木青青正在想着怎么劝萧寒别喝,这时听到朱王要求自己也喝,一下子惊呆了,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刻一个宫女已经为木青青倒上了酒。
朱王举起杯来,手却颤抖不已,而木青青见朱王的盛情难却,更何况她想让萧寒早些下桌回去休息,就只有硬着头皮陪朱王喝了一杯,倒不是木青青不会喝酒,而是她不愿与这些王公贵族的人喝。
一杯下肚,木青青浑身滚热,虽然她早已尝过喝酒的滋味,可此时却有说不出的难受,也不知道朱王让她喝得是什么酒,不禁身体热,连整个脑袋和脸部都热得发烫,身体里不知是一股什么东西刺激着她,她满脸的红晕,此刻看到的萧寒确实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站在自己面前,她有点情不自禁地要扑到萧寒的怀里去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抓萧寒的衣襟,却怎么也抓不着,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的昏迷过去,看样子却是喝醉了的情态,千娇百媚。
萧寒迷迷糊糊的看见木青青倒了下去,却无力去扶住她,双眼越来越花,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面前的宫女却是两个人影。不知不觉中,他听到朱王一声令下,命宫女和太监扶着自己和木青青回到厢房里去休息。
萧寒和木青青就这么任由着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扶着自己回去休息,待回到厢房之后,却不是分开休息,他们把萧寒和木青青放在了萧寒的厢房里,而且放到了一个床上。此时,萧寒还有点意识,颤抖地道:“你,你们搞错了,她住在隔壁房间。”
那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却不理也不离开,只是阴笑着脸看着他们两个。萧寒怒道:“你们干什么?”
一个高高的太监声音尖里尖气地道:“萧盟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为何不趁机享受享受那处*女的感觉。”
另一个矮矮的太监更淫荡地笑了起来,道:“没错,这个妞漂亮得很,如果萧盟主看不上,不如让给小的吧,哈哈。”
另外两个宫女却更令萧寒吃惊了,说出的话居然是男声,一个高而瘦的宫女用粗犷的声音冷冷道:“萧盟主,我们也不跟你废话,听说你身上有一部价值连城的武诀,我们几个想借来看看。”
萧寒迷迷糊糊地道:“武,武诀?什么武诀?”
那稍有些矮却身材匀称的宫女也是用沉厚的男声道:“你莫要装傻,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有那武诀,快快交出来,我们可免你一死。”
那个高的太监道:“而且你还能春宵一刻,岂不一箭双雕,双喜临门。”
这时,木青青突然醒了过来,那双眼睛好像不是她的了,虽然炯炯有神,却有些迷离,她坐起身来慢慢靠向萧寒,扭动着身躯,嘴里不停的哼唧着,双手已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萧寒的胸膛。萧寒吓得立刻精神了,瞪着面前四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怒喝道:“你们,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那矮矮的太监翘着兰花指,拍起手来滑稽不已,笑道:“哈哈,我们新配的毒药果然成功了,真想看看效果怎么样。”
萧寒一听,大惊不已,恐慌地道:“毒药?什么毒药?”
高个宫女沉声道:“在你死之前让你知道知道又何妨,我们新配了一种毒药,分为两种,一种叫做春宵醉,一种叫做欲难求。春宵醉是给男人用的,欲难求是给女人用的。男人服了春宵醉虽然不会死,也不会痛苦,可却用不出内力浑身无力,而要解毒必须要和女人交欢,但交欢之后男的就变得犹如醉酒一般,六亲不认,杀人成性,直到杀到浑身无力为止,而男的却无法自杀。女的服了欲难求就好像中了**一样,只要旁边有男人,她就会靠上去要求那男人与她交欢,如果在天亮之前不交欢,那女的只好等死。服了这两种毒药的男女简直生不如死,而你们便是中了春宵醉和欲难求。”
萧寒听完不仅是震惊那么简单了,他的眼前好像已经看到了那种恐怖而残忍的场景,他已经完全不会去追究这是谁的责任了,他心里想的只是想让木青青不受到伤害,自己怎么样无所谓。而此刻的他不但无法帮助木青青,连自身都难保,一点内力也用不出,而且还浑身无力,身上的玄龙精魂好像死了一般,任他怎么唤也唤不醒。
耳边完全是那四人的奸笑,还有木青青那诱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樱唇已经贴上他的脸,他好像完全被禁锢住似地,完全动不了,生怕自己一动就要伤害到木青青一样,他不仅失望而且是完全绝望了。
萧寒大吼道:“你们,你们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
高个宫女道:“只要你交出武诀,我立刻给你们解药。”
“我说了,我根本没有武诀,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那你也看过了吧,默写下来也可以。”
萧寒心里纠集万分,如果真的默写给他们,纵然他们练不了,但也能掀起江湖的一场腥风血雨,这不是他愿意看到了。可如果不写给他们,自己不但会死,连带着木青青也要给自己陪葬,这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矮个太监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了纸和笔,催促道:“快写,我们没时间跟你磨蹭。”
萧寒瞪了那四人一眼,又看了看已经被欲望所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木青青,心里正在滴血,但手又无法下笔。正当他犹豫不决,悲痛万分的时候,门外一阵闪光,吓得几人纷纷侧目看去。
四人马上警惕起来,摆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势,那姿势简直千奇百怪,是萧寒从未见过,武林中从未出现过的招式。只见那四人背对着门,腰好像折子似地弯了下去,脸却从胯下望外看去,四人并成一排,当真可笑之极。
四人看了半天,门却没有开,外面变得异常寂静,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知了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一般,完全没了动静。而屋子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当四人直起身来,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