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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对于睿哲,他甚至有丝嫉妒,不是因为她的富有,而是因为她的柔美。
男人大多肤浅,对于美色总是难以抗拒,但她的美不同,晶亮的眼、甜美的笑,感觉起来除了美丽之外还带着真诚,和一般自恃美丽却高傲的女人不同,光是这点,就足以挑起他高度的兴趣。
但所谓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她是睿哲的女朋友,自然而然地,他打消了追求她的意念,将她的甜美置之脑后,却不忘提醒睿哲那位同他交往三年的女友。
或许该说男人鄙劣,虽然他明知睿哲脚踏两条船,但胳臂断没有向外弯的道理,加上他和孙绮云并没有交集,因此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这件事,任由她和睿哲交往下去,私心认定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有听睿哲说起向她求了婚的事,也听说他们即将举行婚礼,却断然没料到睿哲会选在婚礼举行前夕和情人私奔,溜得不见踪影。
直到那时,他才知道那浑小子竟然冒用他的名字和孙绮云交往,甚至为了逃避现实和小情人跑到国外去,逼得他不得不出面!
关于这点,他始终想不透原因,不明白那小子干么那般大费周章咧?这其中必定有鬼!
袁家不是什么太显赫的人家,因此也怕说出真相的话,万一孙家翻脸,袁家就算倾家荡产也难平抚孙家的愤怒,这便是袁家长辈为何要赶鸭子上架,将他这个虚长睿哲两岁的单身堂哥推上刑场,先将最紧急的场面摆平再说的真正原因。
表面上他是心不甘情不愿,毕竟在这个时代,谁会乐意被指派姻缘?未料去却因而正中下怀,由他得到孙绮云这卜美娇娘。
这也算是喜从天降吧?
但是人不可貌相,外型上两人虽然极为登对,但她的性情是否一如她的笑容般柔美,得等相处过后才能得知;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算满意,光是与她斗嘴就足以令他开怀大笑,心情愉悦。
他不记得自己曾遇过如此有趣的女人,如果没意外,他是不会放开她的……
第三章
动感的音乐,腰扭得快断掉的夏威夷女郎,在飞机一抵达檀香山机场时便簇拥而上,顿时将刚下机的旅客团团围住。
“阿罗哈!”当地女郎纷纷将花圈套在旅客们的颈上,热情地贴靠在旅客身上,好似见到多年不见的朋友,让旅客拍照留念,热情得令人咋舌。
孙绮云别扭地扯开僵笑,对于这些过于主动且热情的女郎,着实有无力招架之感,硬是退了好几个大步,直至被身后的肉墙堵住。
“再退就要撞到别人了。”袁睿皓觉得好笑,稳稳地握住她的肩,恍似给她无形的力量。
“呃……”她不好意思说明自己不习惯这些女郎,只能咬咬下唇,无语。
“阿罗哈!”见到气度不凡的袁睿皓,女郎们的眼全亮了起来,一个个像水蛭般吸附上来,顿时令他们陷人重围。
孙绮云有点紧张,她揪着袁睿皓的衣角,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虽然她接触过很多人,也不是没经历过大场面,但那些人个个斯文有礼,大多明白该保持适当距离的定律,因此她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但面对这些热情到不行的人,她就不行了,直想举白旗投降。
“阿罗哈!”袁睿皓可没像她这般肉脚,要热情是吧?安啦!绝对没问题!他扯开阳光般的笑容,冲着那些惹火女郎直笑。
喔喔!很少遇到如此配合的旅客,夏威夷女郎可乐了,有的搂着他的臂,有的贴靠在他胸口,有的甚至攀住他的脖子,看来左拥右抱不亦乐乎,一起对着镜头说“C〃。
孙绮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免心生气恼。
什么嘛!看到美女就那么高兴,那他跟那些美女去度蜜月好了!她拉起行李往前走,狠狠地将他丢到身后。
“绮云,你怎么自己走了,也不等我?”袁睿皓很快便追了上来,唇边依旧带着欠扁的笑意。
“你没看领队都走了喔?我可不想跟不上队伍。”虽然语言对她而言不是问题,但他们总是跟团一起出来的嘛,她可不想成为不合群份子。“都是你啦,没事跟什么团?自找罪受!”她嘟着嘴埋怨道。
“虽然我以前来过夏威夷,但可能有些景点我忘了,之所以跟团是因为他们比较专业,好玩的景点绝对不会漏掉,这是为你着想耶,你还抱怨。”他也有话要说。
“最好是啦,跟团配合度要高,跟不上你就知道了!”她就是满肚子不舒坦啦!
“安啦,他们都嘛会等到成员到齐才发车,不会有问题的。”又不是第一次出国,干么那么紧张?像怕被人丢弃的小媳妇,真可爱!“再不然我们就自由行动啊,住宿的饭店我都知道位置,还不至于搞丢。”
“是喔?那你跟那些外国妞尽情拍照好了,我自己先上车。”她酸溜溜地顶了句,说完后莫名感到舒坦了些。
袁睿皓挑起眉,睐了她一眼。“绮云,你不会是吃醋吧?”
“谁吃醋?”她陡地一个转头,丢来一记凶狠的眸光。“你又不是我的谁,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不是谁,我是你老公,这么清楚的关系不用我提醒吧?整团的人都可以作证。”他嘻皮笑脸地甩了下背包,看来颇为得意。
“欸欸钦,看清楚,我身分证上的配偶栏是空的!”这个笨蛋!当初还是他提醒自己这点,怎么才过没多久,他自个儿倒忘了?
“空的就空的,多的是结了婚没登记的夫妻。”法律上,有公开的仪式和宴客行为,那数十桌的喜宴宾客都是以做为他们婚姻的见证,有没有去户政事务所登记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总之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合法夫妻。
她愣了下。“什么叫多的是结了婚没登记的夫妻?”生活十分单纯的她,听得懂但不是很了解。
“我有一对朋友啊,结婚过了三年才去登记,虽然那三年他们的配偶栏都是空白的,但周遭的亲朋好友全都知道他们是夫妻;所以说,配偶栏上有没有名字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大伙儿都知道他们结婚了。”他耐着性子举例说明。
孙绮云感到一阵晕眩,大概是太阳太大了,她想,
“配偶栏上没有名字,就表示没有婚姻纪录,充其量只能算同居,OK?”
“嘿嘿,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公司的法律顾问,我这个人是不打诳语的。”
体贴地接过她手上的行李,他可是很耐操的。“我来。”
“不用了,又不重。”临时被他架至机场,她其实不是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准备行李,袋子里不过是一些盥洗用具,其余的,等到了住宿地点再买。
“我皮厚肉粗,不像你细皮嫩肉的,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的皮肤,别让紫外线伤到才是真的。”女人啊,就在意皮肤啊、头发什么的,真是麻烦!
孙绮云耸耸肩,没有异议地将行李交给他。
虽然生活优渥,但她并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很多事可以自己来的,她绝不假手他人,例如换灯泡、清马桶什么的;不过让人服务的感觉还不赖,就当作是这段婚姻的附加价值吧,不用白不用。
不同于台湾湿热的空气,干爽的微风和晴朗的天空令人不觉心情开朗了起来,她深吸口气——
夏威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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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过珍珠港,然后见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被日军炸沉的亚历桑纳号主舰残骸,眼见沉落数十年的残骸还能滴出黑油,孙绮云不免喷喷称奇,难怪被称之为“黑泪”。
根据导游的说法,当时亚历桑纳号上几乎全是兄弟甚至父子,被击沉之后对那些家庭造成严重的伤痛,因此后来美国不再让兄弟亲戚上同一条船,以免旧事重演。
中式午餐让孙绮云颇为意外,没想到坐着飞机到了国外,吃的东西距台湾没啥两样,感觉颇为新奇。
她虽不是头一回出国,但像之前去美国时,就只有中国城吃得到中国菜,不像夏威夷,中国餐馆随处可见。
“不奇怪啊,夏威夷很多餐馆都是由中国人所开设,你没发现这里讲中文也可以通吗?”袁睿皓像识途老马般为她解说,跟她的处处惊喜截然不同。
“中文只有在中国餐馆才能沟通吧?”她发现除了中国人之外,日本人也很多,还有摊贩冲着她叽哩呗啦地说了一大串日语,真伤脑筋。
“呃……搞不好在路上还可以捡到一、两个会通的。”他搔搔头皮,硬拗。
“为什么大多是外地人来这里开餐馆呢?”吃过熟悉的家乡料理,她又有问题了。
“因为这里的人懒啊!”他小声嘀咕,没敢让人听见。“夏威夷人热爱自由,大多数人认为工作是浪费生命,生命就该花费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