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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有选择,我一样会选择这条路,世上本没有路,有人去走,自然就是路了,对不对?”柯默同样回应了一句很富有哲理深意的话。
意味深长的话让米哈伊维奇也是感触颇深,两个逆天之人,连带着把他也卷了进去,不过逆天似乎也是一条不错的路,人生一世,总要去作一些让后人记住而自己又愿意去做的的事情才对,两者兼具事情并不多,而现在自己一干人不正是在这条路上行走么?
“你想怎么走下去?”雷布里不再玩文字游戏,径直问道。
“鲸吞蚕食,根据情况而定,光明教会的根基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动摇,现在即便是我们不去摇动他们,济世会也会迫不及待的挑战他们,为什么我们不利用这个机会呢?”柯默略加思索道。
“你认为现在时机成熟了么?”雷布里眉头一皱。
“嗯,还不完全成熟,我也还有一些事务需要整理。”柯默并没有讳饰什么。
“暗黑圣教?”
“嗯,煦罗他们在南方进展相对比较顺利,比雷埃夫斯、提洛等一些城邦都开始纳入了可以控制的范围,还有一些城邦和国度也正在向这方面衍变,我并没有过多的关注,煦罗干得很好,这个家伙无论是在眼光和手腕上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过直到现在,他还没有遇上像样的对手,也许下一步,暗黑圣教向中部渗透时候,他就会有一些麻烦了。”柯默点点头。
“嗯,南部沿海光明教会的势力相对薄弱,但是越向中部走,光明教会以及与光明教会一脉相承的那些势力就更强大,那里是弗伦斯特的根据和势力范围,煦罗遇上对手的。”雷布里也赞同柯默的看法。
“弗伦斯特和瓦津基两人相比,你更看好谁?”柯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
雷布里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我无法预测,因为他们两人不好比较,而最重要的是那要看教宗大人的态度。”
“那位老而不朽的智慧老人?”柯默半带调笑半带尊重问道。
“永远不要轻视他,即便是他魂归天国,我想他的名字也一样可以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雷布里可以面对光明教会中任何人谈笑自若,但是唯独对那位老者充满了敬意,如果不是他过分的放纵弗伦斯特和瓦津基以及诺耀拉一帮人,也许光明教会的教义也不会被这帮家伙窜改至此,而自己也不会走上重生之路。
柯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雷布里的话他从来不会忽视,光明教会这头庞然巨物,即便是虚弱之极,也一样可以带来无尽风雨,已经走到无可挽回的对立面,那自然要加倍小心。
“但愿他的灵魂之火已经燃尽,我可不想走到有一天真的要和他面对的时候。”柯默耸耸肩。
“能够有那一天,那才是一生的荣幸,死又何憾?”雷布里望向窗外,目光中满是怅惘。
第十章 事急且相从
远都是一身不变的灰色布袍,诺耀拉有些烦恶的注视相貌平淡无奇的家伙,脸上神色依然是那样平静无波,就像是每天清晨刚刚起床时候那种对新的一天一无所知的模样,难道他不知道他的天阶骑士已经有两人死于非命,图拉真已经重创不起?难道他不知道米开朗基罗同样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暗黑侵蚀,以致于连心灵都遭到了亵渎?
诺耀拉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家伙,整日如那些思想封闭的修士一般清心寡欲,内心深处究竟想些什么却很难为人知,与这个家伙相比,他宁肯与弗伦斯特那个家伙合作,至少弗伦斯特不像这个家伙这样矫揉造作,虽然他们同样难缠。
不过这只是想一想而已,眼前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个人感情夹杂其中,诺耀拉相信眼前这个家伙同样不喜欢自己,同样不愿意与自己合作,但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坐下来假惺惺的做作一番。
洛伦佐看出了诺耀拉心中的厌烦,他知道瓦津基和这位宗教裁判所的首领一直不太和睦,以致于他一直担心双方的合作难以持续下去,但是没有想到合作刚刚开始,就被这样当头一棒给打得晕头转向,圣瓦西里教堂的守护力量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损失,而作为主角的宗教裁判所却毫发无伤,只是损失了一个囚徒而已,这会不会引起对方的猜疑和不满呢?
瓦津基低垂双目,似乎在沉思,诺耀拉双目望天,一动不动,同样在思索着什么,洛伦佐知道如果自己不首先打开这个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场面,这种僵局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两个同样高傲无比的家伙,世间中只怕出了教宗大人。没有人能够让他们先低头。
“瓦津基大人,情况我们都很清楚了,我们运气不太好,刚刚与对方擦身而过,准确的说是对方准备得更充分,他们察悉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我们在荷马和高加索一无所获,而他们却在这里给了我们重重一击。”洛伦佐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于图拉真骑士和米开朗基罗大人以及两位天阶骑士大人的遭遇我深感遗憾。”
脸颊上的肌肉终于动了一动,灰袍老者的目光仍然是那样宁静平和,“扞卫真理总需要付出,这并没有什么,比这更巨大的牺牲我们一样可以承受,我想他们并不会后悔他们所为。不过我只是很惊讶于裁判所一干高级神官们为什么一事无成?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看一手小说希望你加入'灯'~火&书。城放任那些暗黑余孽把雷布里救走?这实在令人无法想象。”
诺耀拉没有搭腔,但是眼皮却急速的跳动了几下,他告诫自己需要忍耐。这个时候他不能插言,让洛伦佐交涉更合适。
“瓦津基大人,这一点我相信席勒大人已经提交了一份详细的汇报,您也一样阅过了,席勒肯定无法与图拉真和米开朗基罗大人相比,他能够做到的也仅止于此了,我们不能强求他去作那些于事无补的无谓牺牲,对不对?”洛伦佐努力的辩解着,他知道这样下去情况只会愈来愈糟糕。他只能寄希望于瓦津基理智和冷静。
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瓦津基脸色平和,目光却微微上抬,眼下再来争论裁判所的无能和失职已经没有多大意义,连续两场灰头土脸的失利已经将双方隐隐绑在了一条绳索上,瓦津基也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持续下去只会对圣瓦西里教堂一系产生不良影响,但是现在面对济世会的强力反弹。如果不借助宗教裁判所的力量,自己一系的力量还会继续萎缩下去,弗伦斯特那个家伙只会借此压过自己一头。
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从,瓦津基此时心中也有些暗自后悔,如果不是北方联盟那边那些家伙掏出来一点更有价值的东西非要让自己走一趟而离开了马尔科,又何至于落到如此步?现在看来这些事情隐隐约约都与那个柯默纠缠在了一起,只是教宗大人上一次在大预言术中似乎也模模糊糊发现了一些端倪,以教宗大人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这是这得到了什么人的支持,为什么他却保持了奇怪缄默呢?
外有弗伦斯特。内有济世会,瓦津基心中也是一阵烦躁,难道圣瓦西里大教堂真的要在自己手中没落?不,不,局势还远没有到那一步,瓦津基振作了一下自己情绪,眼前这个裁判所就是一把剑,用得不好会伤及自己,用得好的话,却可以所向披靡。
洛伦佐有些奇怪的观察着这位已经在光明教会中沉浮了几十年的老者,这个时候走神是一种很令人不可思议的行为,虽然对方表面看不出一点,但是对于洛伦佐来说却瞒不过,他太了解对方了。
“二位,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瓦津基决心一下,就不再纠缠。
“我们想听听瓦津基大人的意见。”洛伦佐以退为进。
深深的盯了洛伦佐一眼,瓦津基语气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真的么?那裁判所是否愿意按照我们圣瓦西里大教堂意志行事呢?”
被对方少有的咄咄逼人气势给压得一窒,洛伦佐突然发现对方偶尔的一露峥嵘气势竟是如此寒冽。
“呃,瓦津基大人说笑了,我们的意思是必需要给荷马与高加索那边一次致命打击,否则他们只会变本加利。”洛伦佐沉吟道。
“不,攘外必先安内,济世会现在已经浮出水面,如果我们不及时处置,我们生存的根基都会受到动摇,难道二位舍本逐末?”瓦津基断然否决道,“柯默那个家伙表现出来的力量令人侧目,且荷马与高加索域辽阔,他在那里又有相当厚实的世俗力量根基,你我短期根本无法拔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