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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烔旸和琅邪一见到原道王子的时候,立刻跪拜,并说出误会了他们是匪贼。
原道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朋友们,确实是有几番气势的,不禁笑了一笑,也不怪责他们,说道:“近来维纳族可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我父皇他一切安好吗?”
“敦柏族的王出使我族,现在正在皇宫大殿和维纳王谈说七色星愿轮盘的事情。”烔旸回答说。
赵匡曼却失声说:“糟了,你的父皇可能有危险。”
琅邪便问:“为什么这样说呢?”
韩原道就说:“那不是真正的敦柏王,是假冒的。”说完了话之后,他撒腿就跑,朝着远处的皇宫大殿跑去,匆匆忙忙的。
韩原道一边跑一边大喊,当他赶到了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使他难以置信,心如刀割似的。维纳王躺倒在炽热的血泊里,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脱离开了维纳王的身体。韩原道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捧起沉重的手臂,眼泪盈眶而出。他抱起了维纳王,说:“父皇,父皇……”他的声音喊得是那么地悲愤那么地痛苦,犹如声嘶力竭般的。
罗衣他们也随后来到皇宫大殿,心情和韩原道一样。赵庭芳伤心地倚靠在赵匡曼的肩膀上,不忍去望,毕竟她还是心灵比较脆弱的女孩,经受不起这种血腥和杀戮的场面。
这是夏缨雪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烈的死亡,她的喉咙说不出半点儿声音来,隐隐地感到胸腔一阵疼痛,血潮不断地澎湃涌动,激慨的眼泪从内心如同喷泉一样涌出来。而罗衣在她的身边安慰着她。
突然,维纳王睁开了眼睛,微弱的声音在说:“皇儿,皇儿……”
韩原道模糊地听见他父皇在叫着他,熟悉而又亲切,他说:“父皇,我在这里,你怎么啦?”
维纳王坚持地说:“皇儿,他是我一直以来要寻找的好朋友,你千万不可以伤害他,千万不可以……”
他,指的是敦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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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伤势严重得很,而且流血过多,维纳王的手臂无法再接驳过来。他残废了。但他并不懊丧,反而为找到多年以来要找的好朋友而冁然满面。他对赵匡曼说:“你的父皇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有难,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有什么要求的话,你尽管开口对我说。”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是什么?你问吧。”
“七色星愿轮盘是不是真的一年只可以许愿一次?”
“没错。为什么这样问呢?”
“我想借你族的七色星愿珠来一用,以换回我的父皇,还有罗衣的弟弟,悯农。可以吗?”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救人。”
“也不成问题。反正父皇他也很想见你一面的。”
在出发去六元晴山之前赵匡曼找罗衣说:“罗衣,你有把握打败暗黑界神吗?他的力量似乎不在你之下。”
罗衣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他和暗黑界神在天空岛的时候交过一次手,只是那么一次,就有些惶恐,而且暗黑界神有些逼人的气势,如同窒息一样,于是罗衣说:“为了救农,我的性命在所不惜,何况我已经把他当作亲生弟弟般的看待,又向父母承诺过,要安全带农回去见他们。”
“其实……你不需要战斗,我也可以为你救到农。”
“什么办法?”
“利用七色星愿珠来交换他们。七色星愿轮盘没有了七色星愿珠这样的神奇钥匙,是绝对不可以启动的。我问过维纳王,它只可以在一年内许一次的愿望。而韩原道也对我说过,在前一段时间,他经已用来启用了一次,就是用来拯救危机的那一次,高高浮在六元晴山半空中的黑球的事。”
“那不是欺骗吗?”
“为了救人,我们是迫不得已的,就好像你说你为了救农,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天下间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就算是欺骗,也不一定是坏事。”
罗衣说不出话来,只是在那里沉默着。
赵匡曼突然神色凝重的说:“罗衣,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可以有半句是虚假的。我想知道,你真正喜欢的人是不是她?”
“哪一个她啊?”
“就是她,什叶族人,夏缨雪。”
“为什么要这样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我为何要先回答你。”
罗衣的脸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认真地说:“是的。”
赵匡曼似乎十分失落的样子,头也微低了下来,像是在掩饰她脸色的难看,她垂头丧气的说:“那我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
“怎么啦?你……”罗衣还没有问完说话,只见如梦令的人已走得远远的,她临走的时候,眼泪不经意地掉了下来,微风一吹起来,泪珠吹落在罗衣的脸上。
然而,罗衣不知道那是赵匡曼的泪水,却误以为是雨水。
可是天空并没有下雨的迹象。
他也就不以为然地走了。
六元晴山。
茂密的树木蔽日遮天,绿阴如同摇晃的独木桥。那是风吹动树叶而作的古怪。碎片般的阳光透过叶与叶之间的缝隙,掉洒在地上,更加显出绿阴的诡怪,如同是在森林中居住的精魂,从未见过有人类踏进他们的领域,而忽然感到有少许怕和羞,躲躲避避的。远处有溪河的汩汩流水声,如同彩练在天空中飞舞相斗的声音。还有梅花鹿和小松鼠的蹦跳声,一见到有人就藏得快如闪电一样,在高高密密的草丛里,在厚厚的树叶里。
暗黑界神悠闲地坐在最高最大的树上,等待着罗衣他们,他说:“你们终于来啦!”
“农呢?”罗衣朗声问他。
暗黑界神的身子向前一移,人如同傲慢的飞鸟一样,缓缓下落到地面上,说:“我要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罗衣问他,“你有叫我带任何东西来给你吗?”
但见赵匡曼走了出来,说:“你想要的东西在我手上。”
暗黑界神指着她,笑说:“小妹妹,你真是知我心意啊。那么,你拿过来给我吧。”
“给你也行,但我有个条件。”
“你只是一个小妹妹而已,竟敢和我堂堂暗黑界神谈条件?”
“你不答应,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说出来听听吧。”暗黑界神不耐烦地说。
“我知道你只想要七色星愿珠,其他的人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途。那些珠子,我一定会给你的,但我要你拿两个人来和我交换。”
“除了那个叫悯农的人,还有谁?”
“我的父皇,敦柏族的王。”
“他在哪里?”
“在我皇叔的手里,他通晓七十二绝技,你能够从他那里抢回我的父皇吗?”
“绝对没有问题。他们现在在哪里?”
赵匡曼指着前面的山洞,说:“那里。”
暗黑界神转过身来,向赵匡曼所指的方向望去,低声自说:“那里?难怪我刚才好像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似的,看来不是普通的人。七十二绝技,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什么是七十二绝技,有多厉害。”
“不必啦!”一个声音从山洞里面传出来。
只见,出来的人是维纳族的王,真正的王;接着,是啼竹和素符;最后,才是赵匡曼的皇叔,烟恨。
烟恨的样貌让人看起来格外沧桑,廖若晨星般的恍惚空旷,如同薄暮云蔼一样笼罩着,显得特别黯然神伤。他说:“暗黑界神,我早就料到了你的出现,但是预测你和我战斗之后的结果,那必定是十分令人垂涎的事情。”
暗黑界神不想与他多说废话,忽见他的手掌心上凝聚出一个暗黑色的球体,他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烟恨屈指算了一算,说道:“你最拿手的成名绝技,黑爆炎。它会将对手吸收进去里面,然后吸干对手的所有力量。”
“任凭你的屈指算天术有多么高明,也决不能够破球而出。现在我有两个选择给你,一是死,一是把他们交给我。你好好考虑清楚吧。”
“不好意思,我选择了死亡,因为我测算出我们将来总是难免会有一场决斗的,既然这样,倒不如现在与你痛痛快快地打,如何?”
“对方主动要求我与他决战,我是从不拒绝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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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呼啸,烟恨的白凌力量和暗黑界神的黑凌力量交混在一起,在半空中纠缠成一片白与黑,如同曙光和黑暗的厮杀,不分胜负。突然,它们又幻化为白龙与黑龙,张牙舞爪的,夭矫飞舞的,长长的身躯绞缠在一起,向着苍穹直冲而上,破出云霄,吼声响彻云霄,斗争也相当激烈,如若水与火两两不相容。过了不久,又幻化作白练和黑练,相互碰击,穿越在厚厚的云层之中。最后,如同筋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