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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东 · 接近一种本质我一直试图凭直觉去接近一朵花。闪亮的花瓣上露水晶莹,花萼硕大。
刘卫东 · 夜雨寄北文字是一种枷锁,带着自然界那种原始的嘶哮和痛苦,落单和孤独,仇视。
马牛 · 中原人卧室里的千军万马我们的部队忽南忽北,居无定所。
霍艳 · 从开始到现在想找个纪念日纪念一下,却对着日历踌躇了半天,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
李萌 · 消失在沉默的夏天我突然转过头去,我已经惧怕了这样的怜悯。
林静宜 · DV LOVE他的经历却简单到让人羡慕的地步,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麻宁 · 这个冬季,爱情与春天无关上海跟小凉想象中的完全一样,一座风情万种的都市,到处都是妆容精致的女人和步履匆匆的男人。
王皓舒 · 风里密码否定过去就是肯定现在,你怀念过去就是对现在不满。
水格 · 流水落花走在风里,我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一只美丽的蝴蝶。
徐璐 · 念去去亲情天然地具有无可匹敌的稳固性,而她和胡笙的爱情还是太脆弱。
落草火子 · 燕京以北,湘江以南暮色四合的时候,常常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座城堡,古色,斑驳,城墙上有青苔,阳光的影子照在上面,它们蔓延成一幅幅明灭涣散的画。在这座城堡里,我要一个人居住,白天巡行,夜里打更。
省登宇 · 天黑既然马都知道回头了,我草还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
甘世佳 · 孔雀胆她只是笑笑,安全而幸福,却带着一点点寂寞的笑。
杨昊鸥 · 一半是孩子,一半是成年人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能够尽量避免错误的重现,这是没有经历过是非的孩子所不具备的能力。
杨昊鸥 · 无处躲藏生命的轨迹是单向的,我的过去在我的身后越来越模糊,我不能也不想回去。但我想念着那段无处躲藏的日子,因为我在漫长的躲藏经历中从来没有躲藏过我自己。
刘宇 · 坏男孩和好女孩的故事她还是那个天真,活泼,却充满忧郁和过去的好女孩。
他还是那个漫不经心,怯懦,自大又自卑的坏男孩。
甘世佳 · 鹤顶红她沿着蒙巴萨大道一路向北,在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内罗毕。东非大草原上繁华而荒凉的城。
马牛 · 传统的小辫子开始想象这个我们身处已久的世界,这些迎面而来的,那些呼啸而去的……
第4节:本书目录(2)
呢喃的火花 · 住在灯塔里的人她的声音依然很轻,就好像浮在水面上的水雾一样。
一直住在灯下的阴影里,如果是我,我会选择离开。
省登宇 · 玩笑可是我什么都没做,站在那里感受着雨滴的温度。
吴建雄 · 开面包店的女孩他不属于这个城市,有一天他会离开。
蒋峰 · 走过秋天的一刻钟真希望我们可以在这里永远坐下去,看着一片片雪花穿过千年的忧伤将我们覆盖。
落草火子 · 我的野蛮母亲您是伟大的,不是因为亲情,而是因为爱的奉献;母亲是伟大的,不是因为慈爱,而是因为乐观;??
女性是伟大的,不是因为悲情,而是因为她们自强自立敢于奋斗。
水格 · 间接伤害这种漫无目的而又锲而不舍的想象使旭冬记起一件事情来。
吴建雄 · 苹果树你那棵苹果树早已生根发芽,并且现在是枝叶繁茂。我不能告诉你,苹果在哪里。因为寻找苹果的过程,是一个微妙曲折的故事。
杨昊鸥 · 永远的《西游记》明明知道他就是要被赶走而且之后还会回来,可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淌。
刘宇 · 有关死亡,歇斯底里和爱在一张整洁如新的床上,一个悬挂着的藤蔓的输液管尽头,就是我的姥姥,瘦小,孱弱,安静。仿佛一夜之间从一位胖胖的老人变成幼小的新生儿。
对死亡的恐惧其实源于爱。发现爱,才是价值。
滕洋 · 旅程你告诉我头上三尺有希望,但我不跳起来就永远抓不到。
所谓的故事,都要给出很多的结局,不是每个结局都符合心意。》》》虚构现实彭坦梦见了火车孤儿芒果星上的海海最好的礼物无痕志·梦旅爱能让瞬间永恒。我没能永恒,因为我没爱过。
第5节:王皓舒:彭坦梦见了火车(1)
彭坦梦见了火车
文/王皓舒
(一)
小城里的汽车站空空落落,漆漆黑黑,银色灯光飘浮在远处的小坡上。彭坦没有经历过飘雪的冬天,没有尝试过独自的出行,也不曾把夜晚抛进这样一场无望的等待。可她一点也不害怕,她穿着临行前买的大红色羽绒服,双手缩进袖子里,微笑地看自己呼出的每一口哈气,皮靴的后跟在压实的雪地上敲出圆圆的小坑。尽管周围没有观众,彭坦还是觉得自己是一处醒目的风景。
深夜里最后一班车终于开来,摇摇摆摆却没有丝毫的慵懒,拖拖拖地开过来,如一个晚归的农夫,尽责而勤恳。彭坦长吁一口气,轻轻跳了上去。这班车的终点是沈村,司机说还要一个多钟头才能到,彭坦便安下心来,把旅行袋放在座位前面,双脚轻轻地搭上去。
车厢里很空,彭坦转身向后望去,只看到几双悄无声息的眼睛和几个黑糊糊的影子,车窗外也是黑得无边无际。彭坦拿出手机,翻看着很久之前哲子给她发的短信。手机的备用电池在早上下火车的时候就用完了,彭坦几经询问才找到了正确的汽车站,并在车站附近的饭馆吃过汤面之后,抓紧时间给手机充足了电。看到哲子温和的话语再次浮现在眼前,彭坦有些失而复得的激动。
汽车停靠在一个小站,上来三五个人,他们是一起的,说说笑笑地上来,就坐在彭坦周围的空座位上,一直说笑着,直到下车,他们都没有停下来过。一开始,彭坦很好奇他们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就仔细地分辨他们的乡音,过了一阵,她了解到那只是一些琐事,可就是那些穿衣吃饭走亲访友的事情,他们也可以如此热烈地讨论着,这让彭坦感到很新鲜。由于和他们离得很近,彭坦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的皮肤粗糙,衣着简单甚至破旧,可喜悦和幸福还是一股股地朝外涌。彭坦转回身,用围巾裹住面颊,把目光投向窗外混浊的黯黑,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的不快乐,已经像山一般压了太久太久,被她装在手提袋里的精致生活,没有一样能够唤起她的欢喜。
三天前离开广州火车站的时候,天下着大雨,彭坦拦下的士,正要钻进去,就听见小杉从远处喊叫着跑过来了,穿着短裤,踩着塑料拖鞋,撑着他巨大的黄伞。他的影子一跳一跳地就来到了彭坦跟前。
怎么了,走也不吭一声,你消失了,我问谁要房租去?
我还会回来,我的东西全都在房里呢,我怎么会跑呢?
这难说,你房里的东西都是破烂。
彭坦瞪了小杉一眼,不再出声,钻进车里,小杉便紧跟着进去。一直将彭坦送到月台,小杉都再也没说一句话,彭坦就要上车了,他才别别扭扭地挤出一句:〃你可要回来啊……交房租……四个月的。〃彭坦又瞪了他一眼就上了车,小杉站在月台,一直等到火车都没有了踪影,才想起来,他还没有问彭坦这是要去哪里啊……
(二)
今天,是十一月五日,三天之后,我一定要见到哲子,他说过,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会在家乡度过。
我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洁白的月光洁白的墙,所有的行装都已经收拾好,车票装在钱包里,地图在脑中缓慢延伸。明天早上七点,供电公司将给这套房间断电,牛奶和报纸也在明早停止递送。哦,我应该给小杉打声招呼,不用给我垫付电费了,我的冰箱里,只剩下明天的早餐,出门之前,我会拔掉所有的电源插销,就让这房间熄灭些时日吧。几个月来,这房间一刻也不曾休息,一刻也不曾鲜活,我身在其中,像是经历了一场混乱而持久的香熏。我一直点着ESSE,和哲子一起抽过的烟。
音乐,速食,浸浴,香烟,药,咿咿呀呀,乱哼乱唱。
哲子是在九月中的时候突然消失的,事实上,我们也只不过是八月底的时候才相识。
我一直记得那几天多雨,褥热,我催促着小杉赶快帮我找人修理空调。像往常一样,他一进门就开始数落我。
这像个女孩子的房间吗?
我早就不是女孩子了。
不是女孩子也不能穿成这样见人啊。
等人来了我就穿好了。你又不属于人。
和小杉贫嘴,他从来都会让我赢。我抓起衣服冲进洗手间,换下睡衣,认真梳洗起来。我十天半个月也不会这样盛装打扮一番,今天是要去表姐的公司,为下个月的生活费寻个着落。照她的话说,每次我去她公司拿钱,都风尘仆仆蓬头垢面,被她的同事误以为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