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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方式。甚至比语言更生动更能让人接受。音乐在我和小雪的心里,自然而然也找到了这种交叉点。我们都喜欢那类伤感的音乐,这是我们的感情所决定的。也将注定会左右我们的行为方式。对我们来说感情上的共通是最美好的。因为我们找到了同伴。
《牵动彼此的心》
小雪说我信里的内容,是有感染力的。她读着的时候总是会笑出声来,有时候还会感觉到温暖,也有一些时候会感到‘莫名其妙’。比如我用的口头语“怎么还没死啊”。完整的话我是这么说的:“……你有没有想起我,比如说‘怎么还没有死啊’。……”这样的话是个反意句子,通常亲近的朋友会这么‘问候’。意思其实是:你活的蛮好的。(一切还如意吧。)通指这类的暗语。或许她根本没听过,所以才会感到‘莫名其妙’。对这个句子不理解的陌生人,还会误以为这是个恶毒的话呢。还好我们这些年轻人了解,说出来的时候也只是和同辈人开开玩笑。要是对长辈说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大不敬不说,是要挨板子的。而我读她的信时,又何尝不是呢。当她鼓励我的时候,当她说“糗事”的时候,当她写错别字的时候或漏写了一段的时候。我也会感动,会傻笑,会莫名其妙的努力辨认她想表达的意思。可谓乐在其中,累在其中啊。就拿我们谈到音乐的这次来说吧,她写信的时候把“……你一定喜欢听音(乐)吧?……”的“乐”字给漏掉了;还有“背景音乐”写成了“背影音乐”;有的句子我要读上N次,才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这也是快乐的一种形式。至少我还可以分享到这份快乐,累些也是值得的。
《关于我的照片》
小雪说我们总会有一天是要见面的,不用等到我们老去的时候就可以见面。她说欢迎我到她的学校参观。有时间也会到我的城市来看望我。引出这段话的原因,是我写信的时候,无意间流露出悲伤的情素,在下意识的状态下,写了一个伤感的故事。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后,我和小雪都老了,不能行动了,连最出的意识都模糊不清了。就连身边走过的小孩子,我们追起来都显得吃力而遥远不及。我们老去。更加悲哀的是,我们到最后都没有见过彼此的样子。岁月就那么无情的流走了。直到命归西天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对方……看得出我当时的内心也同样充满着矛盾,有种潜在的意识在问自己——小雪是什么样子呢?只不过我始终没能说出口而已。而小雪就在看了那个故事后,问我能否寄张照片给她,她也很好奇。她在最后的地方标了一个小括号,里面写着(别误会,我不太注重外表,只是怕你白发苍苍的时候讲故事讲个没完没了,随便你了。)而就在这封信到的时候,我和小雪在一个傍晚的雨天里通过电话。她当时说寄来的信里,说了不该说的话,让我不要介意。还说让我不要寄照片给她,全当她胡说的好了。小雪师妹有些不安、烦躁,她觉得提到邮寄照片的事情是件过分的事情。所以在电话里全力阻止,叫我不要邮寄照片。并一再解释她写信的时候,是一时冲动写上去的,还向我‘道歉’,惟恐伤害到我。其实,我也没觉得怎么样。网络上恐龙繁多,每个网虫都希望自己遇到像华仔,小齐,一样的帅哥,或者像徐静蕾,陈慧琳一样靓丽的美眉。他们的思考方向都没有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以理解。问题是,外表不是可以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人的评估是全方位的,是要从各个角度去衡量的。心灵,是一个重要的标准。师妹没有错,她想知道我的样子也是出于好奇。本来打算邮寄给她照片的,她既然提出要求了,我没有理由回绝。但她自己又决定不要我邮寄,我也同样没有理由强迫给她。我尊重她的选择。或许她矛盾的原由就出在,如果她向我索要了照片,是不是就等同于说明她在乎外表了。所以她在电话那边最后的决定中改变了主意。也许她同样意识到了,心灵才是最重要的。
《卡通片》
我在给小雪师妹的信里,谈到了自己的喜好。有成熟些的部分,也有幼稚些的内容。比如每天的新闻时间,我会如约而至,财经新闻也是不放过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卡通片之类的东东,我也绝不放过。所以老妈总是在我耳边唠叨这样一句话:“……都多大了,还看这种小孩子看的东西。老是长不大……”这样的时候,我会尽量不和老妈争辩。我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她也没办法理解我们这一代的心态。毕竟我们80年后出生的孩子们,无论是在电视上,还是电影上看卡通片,都拥有那么多可供选择的余地。视觉上和内容上的丰富,以及卡通片所产生的魅力,是上一辈人没办法体会的。他们看来幼稚的东西,往往是最真切最真实的。而我们在‘小孩子’的世界里,则更多的学到成人世界里无法一针见血的道理。至少在我们还比较单纯和简单的时候,我们没办法看透纷繁复杂的世界。而创作那些卡通片的人们,则在其中表达了很多美好的品质,他让我们有理由去相信自己,相信爱的存在,相信世间的美好,相信纯情时代的到来。至少在我的体会当中,N年的卡通迷生涯不是简单的呆呆的看着,有很多道德上的思想和保留的品质,都潜移默化的来源于卡通世界。那不是一个简单的世界,他代表梦想,希望,信仰,和所有你想得到想不到的:优秀品质。
通常不解释的理由有很多,“代沟”是最合理,最有权威性,最有发言权,最简单有效的反抗理由之一。虽然,有时候我对这个概念也不是很了解。因为我想无非是缺乏沟通而已,而我们有时候就是不太愿意和我们的长辈沟通,显然我们觉得他们没办法完全理解我们的想法。所以与其去和年长自己很多的人解释,又未必得到满意的结果。到不如不去做解释,一句‘代沟’了事,反到轻松了许多。但岂不知,N年后自己长大成人当了家长的时候,自己的孩子也来上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代沟’,自己的心里会怎么想。是难过还是委屈,或是别的什么感觉,虽不得而知,因人而异。但你会不会有这样的体会,如果你被‘伤害’了,那你的父母在听到这样的话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所以,即便我常想到用‘代沟’作为分歧的开脱理由,但我从不说出口。因为我怕伤害到他们。还因为,那是我的爸爸妈妈。
小雪写到:“……师兄,不会吧。你言谈间是那么成熟的人,怎么会对卡通片感兴趣呢?我真的真的是没想到啊!不怕你笑话,我跟你一样,也很喜欢卡通片。比如,《蜡笔小新》、《樱桃小丸子》啦,什么的。说到这里,你应该对我有个大致的了解了吧。好啦,就到这里。我会用最好的方式来想念你的,而不是‘怎么还没死啊?’那么恶毒的方式,我是做梦都想不出来的啊。你放心好了。真的……
2002年4月8日,小雪”
(有意思的是小雪在最后的信尾地方,画了个‘呼呼’来表示她睡觉了的Z字符号。而这也是只有常看卡通的人才会想到,并夸张的用到这类‘象形文字’。在我看来,小雪有时也蛮可爱的。)
第5节《一起成长的朋友,牧师》
第5节《一起成长的朋友,牧师》
收到小雪第三封信的时候,牧师已经在念高三了,而我已经离开了,那所让我今生都无法忘却的职业学校。到不是我有多留恋那里,相反那里到更像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虚幻学校。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可言。更多的时间是漂浮在那里,不明确自己的位置,就那么干漂着。直到有一天我被一个女孩子无意间拉回到地面上,拉回到现实里。我发现我什么都不是时,于是我选择了离开那所学校,离开那个女孩儿。
前三封信都是牧师代我接收的,因为我留给小雪的地址是我在校时的。一时我也找不到可以收信的地方,那时侯我搬家所在的社区,根本还没有哪个街道接管,属于那种连邮政局都不知道该把信,投给哪个街道办事处的社区。所以,学校里在校的朋友,他是离我最近最好的。于是艰巨的任务就自然而然的交给了他。
牧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和牧师上初中的时候就在一个班,即是同班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以说是一起走过青春年少,同时也见证了彼此成长过程的好友。很多事情我们都一起经历,相互也比较熟悉对方。是完全可以交心交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