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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波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韩冰冰已经躺到了床上。张少波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头,也上了床。他看了韩冰冰一眼,发现她的眼睛里有泪水,“你怎么哭了?”
韩冰冰想,明知顾问,你不气我我能哭吗,“没什么?”
张少波又说:“你这是何必呢,我也没说你什么呀。”
韩冰冰气呼呼地说:“你这没说什么比说什么还伤人呢。你问清楚了吗,就不理人家。毛主席都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张少波觉得韩冰冰像个孩子,他笑了,“那你就说说吧。”
“不说,你让我说我就说呀。”
张少波又笑,“我不问呢,你说我不分青红皂白就生气。问了你又不说,那你让我怎么办?”
韩冰冰撅着嘴说:“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生气。”
“好,好,我不生气行了吧。”
韩冰冰这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刘洋明天要去南方,手头没钱,就找我来借。本来我也不想借他,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我心一软就答应他了,借了他五千块钱。”
张少波说:“冰冰,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其实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助人为快乐之本吗。我只是有点不能接受刘洋跑到我的家里来,我想你能理解我的感受。”
韩冰冰把头靠在张少波的肩上,说:“这个我理解,我也不想让他来呀,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好了,以后我不让他再来了。”
张少波用手拍了拍躺在自己身边的韩冰冰,没再说什么。
其实现在张少波的心里也很复杂,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去看望了廖爱红,他扪心自问也都少觉得这样做多少有些不妥,毕竟要求别人的,自己并没有做到。
张少波悉悆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他想,还是应当把廖爱红住院的事告诉韩冰冰,想到这儿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叫了两声:“冰冰,冰冰。”
韩冰冰那边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天达俱乐部终于破土动工了。奠基仪式隆重而热烈。
做为工程的总指挥,韩冰冰显得比任何人都兴奋。虽然韩冰冰不是学土木工程的,但是张少波给她配的都是精兵强将,这大大加深了韩冰冰的信心。韩冰冰明白,其实自己要做的就是把好质量关和把好财务关。她不想浪费张少波的一分钱,她很想通过这件事,帮助张少波把事业更进一步。
仪式由办公室主任小李主持。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天达的各个部门的领导都来了,而且大家都是清一色的西装革履。
小李对着麦克风说:“现在我宣布,天达俱乐部奠基仪式正式开始。”下面想起了掌声。小李接着说:“现在请总公司的张总讲话。”
张少波往前走了两步,说:“各位天达公司的同事们,大家好!今天对我们天达来讲是个特殊的日子,今天标志着我们公司正式进军其他行业了!我相信通过全体员工的努力,天达公司将会有一个更加灿烂的明天!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我的心里你们都是公司栋梁,我有理由相信你们是最优秀的!天达是最优秀的!”
张少波的话,很有煽动力,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后都会热血沸腾。他们此时能做的就是拼命的鼓掌。
待掌声落,韩冰冰走上前,拿过麦克风,说:“现在我宣布,天达俱乐部正式破土动工!”
接着张少波和韩冰冰走下主席,早有人准备好了崭新的铁锹,上面还系着红稠子。张少波和韩冰冰接过铁锹,他们铲起一锹土向奠基石上扬去。
仪式后,公司的领导们要去吃饭,张少波和韩冰冰分别上了自己的汽车,马达轰鸣,一辆辆高级轿车鱼贯而去。
酒席上韩冰冰坐到了张少波的身边,在场的人纷纷给韩冰冰敬酒。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这顿饭的主角是韩冰冰。正吃着,忽然张少波的电话响了。张少波低头看了看号码,起身离开了饭桌。张少波的这个举动韩冰冰并没有觉得什么不正常,她认为张少波是觉得这里的环境太吵了,接电话不方便。
一会儿的工夫,张少波从外面走了回来,他伏在韩冰冰的耳边说:“冰冰,你陪他们先吃着,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韩冰冰歪着头看了看张少波,“什么事儿这么急呀,吃了饭再去不行吗?”
张少波为难地说:“恐怕不行,这事挺急的,我这就得走。”
韩冰冰又问:“那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儿去。”
“别、别,我们两个要是都走了,太扫大家的兴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一会儿,吃完饭没什么事,你就回家去吧。”
“那好吧,我吃完饭再去工地看看然后就回家。”
“好!”张少波又对其他人说:“你们慢慢吃着,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回头俱乐部的事,你们还得多帮帮韩总,她毕竟年轻。”
“张总,您就放心吧。”大家不约而同地说。
“那就好!”张少波起身离席,小刘也跟了出去。
不一会儿小刘又回来了,韩冰冰问:“小刘,你怎么没跟张总一起去呀?”
“张总说他自己开车就行了,不用我陪着。”
“哦。”韩冰冰觉得这事怎么有点怪怪的,不过她现在也想不出了道理来,她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张少波赶到医院,急步跑上了楼,在二楼的抢救室前,他见到廖爱红的父母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张少波跑上前去问:“伯父、伯母,爱红她现在怎么样了。”
廖爱红的父亲眼里含着泪水不说话,廖爱红的母亲哽咽地说:“少波呀,爱红这孩子命苦呀。”
张少波听了这话,心如刀搅绞,他还是安慰母亲说:“您老别着急,爱红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张少波在抢救室门前走来走去,一会他拿出了一支烟,刚要点上,又想起医院不让吸烟,于是他又把烟撰在手里。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种的时间,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一位中年女大夫出来,走到两位老人的面前,摘下口罩说:“您女儿已经醒过来了,没什么危险了。”
母亲喃喃的说:“谢谢、谢谢!”
张少波也长长出了口气,他走到大夫身边说道:“大夫,我看她这样总不是个办法,您看她的情况,可不可以做个手术,把问题彻底解决了。”
大夫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也想过,不过病人的情况比较复杂,她的心脏除了‘狭窄’以外还有‘房颤’,做手术的效果不一定会理想。”
“那您是说她只能这么维持着了。”
“现在恐怕只能是这样了。你们平时要注意不要让她累着,还有就是不能生气,情绪波动太大对她来说是致命的,这一点很重要。”
张少波茫然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您大夫。”
韩冰冰从工地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劳累了一天她先上楼去洗了个澡。沐浴后她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身上的疲惫也去掉了一大半。韩冰冰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过手机“喂”了一声。
“喂,冰冰,是我。”
韩冰冰没想到,电话竟然是刘洋打来的,她想不明白,刘洋还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是你呀,有什么事吗?”
“冰冰,你能出来一下吗?”
“出来,你……你不是已经去南方了吗?”韩冰冰真的被刘洋给弄糊涂了。
“没有,我……我没去南方,我现在就在你家的门口,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韩冰冰想,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进来了,要是再让少波看见了,可真的是解释不清了,想到这儿,她说:“那好,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这是韩冰冰打开大门,看见刘洋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冰冰,我……”
看着刘洋的样子,韩冰冰急坏了,她索性拉着刘洋说:“走,咱们到那边说去。”韩冰冰把刘洋带到了一个长廊下。她自己坐在石凳上,气呼呼地看着刘洋。
刘洋小心地看了看韩冰冰的脸色,说:“冰冰,我知道你恨我,这个我不怨你,毕竟是我对不起你,你……就是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你这么晚了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韩冰冰不耐烦地说。
“不……不是,我想再……再跟你借点儿钱。”
“什么?!你还要借钱?我借你的那五千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