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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罪岂非彻底坐实!”
“那你是打算欺君呢?还是迎娶公主呢?”乌鸦慢悠悠地说。
克雷迪尔再次沉默。
“其实,也不必这么早就作决定啊,”乌鸦耐心地劝说道,“我也只是说介绍一位舞伴给你,没说你一定要和她一起去啊,你去看看再说,是否接受地决定权依然在你,怎么样?”
克雷迪尔犹豫了一下,心想话说到这地步终究不便辜负对方一番好意,于是只好说:“那好吧。”
早上九点,霍格维德的街道上,阳光渐渐强烈起来,克雷迪尔看了一下远处的钟楼,确定自己没有迟到。
尽管一夜没睡再加上心事重重使得克雷迪尔略显憔悴,但这并不会妨碍他挺拔的身形、英俊的容貌以及出众的气质发挥魅力,可惜克雷迪尔根本无心关注那一个个饱含热情抛过来的媚眼,亦没有注意一些嫉妒地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事实上,直到现在克雷迪尔还在犹豫,今天自己到底该不该来。
虽然如乌鸦所说,决定权完全在于自己,但克雷迪尔却考虑到了另外一层:既然乌鸦会如此热心的给自己推荐一位女伴,毫无疑问应该是极为出色的女性,但此时地自己对任何其他女性都不会有兴趣,今天可以说完全是出于乌鸦的情面而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接受而如果见了面再拒绝,会不会被理解成嫌弃对方?这样的话,还是不见更好。
乌鸦也真是,弄得神神秘秘的,克雷迪尔心中暗自抱怨,除了让自己按时到特定地点以外一概不透露,哪怕先稍微介绍一下对方,自己心中也可以有个底啊。
“你好。”正在胡思乱想时,克雷迪尔身后安来一个声音。
刹那间,他身躯剧震,此时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第五卷 黑色乌鸦 第一百八十七章 蓦然回首(三)
“……芙若娅……我在做梦吗?”克雷迪尔愣愣地看着那喃喃自语。
“不是做梦哟,”我浅浅一笑,“我回来了。”
克雷迪尔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几乎是同时,我眉头一皱,轻呼了一声:“痛!”
“……啊!抱歉!”克雷迪尔慌忙松手,一脸的愧疚,“我一时……你没事吧?”
“啊,不要紧,没事的。”我说,事实上,也的确没什么大事。
“可是……芙若娅你不是……这到底……”
“傻瓜,”我用乌鸦的声音笑嘻嘻地说,“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天哪!”克雷迪尔瞪圆了眼睛,好半天才会过神来,“你说的对,我真是傻瓜!”
“不,其实你一点也不傻,”我认真地说,“你只是从来不会去怀疑身边的人罢了。”
“也许吧,嘿,”克雷迪尔显然极为兴奋,“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的赞美神,真想不到我每天晚上祈祷的事情会成为事实。”
切,神有什么好赞美的,我心中暗暗不屑,奥丁这变态老头可是让我至今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的呢。
“那么芙若娅,”克雷迪尔又说,“我现在郑重向你发出邀请,你是否愿意在两天后晚上的皇家舞会上做我的舞伴呢?”
“可以是可以,”我沉吟着说,“不过……还是有一个问题。”
“嗯?是什么?”克雷迪尔紧张地问。
“其实……”我笑了笑说,“我不大会跳舞,你要教我。”
克雷迪尔走进了一家店铺。
我在进去之前抬头看了一下招牌——“怀特服饰”,那是写在一块大木板上的黑字,乍看之下没有任何的不同。可是那字体有着一股一样的魅力,那是一种只有细细看才体会得到的美感。
“这位大人,您有什么吩咐?”笑容可掬的店员立刻上前彬彬有礼地招呼,虽然一贯低调地克雷迪尔没有任何障显身份的穿着,但在眼光老到的首都店员眼中,光是他那份气质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怀特大师在吗?”克雷迪尔问道。
“找老头子我有事吗?”店员还没回答,从店铺的内堂总出来一个瘦小的老头子。
这老头子貌不惊人,衣着也完全不华丽,但剪裁得体而合身。配合上他那股不卑不亢,笃定从容的气度,却令人有心折的感觉。
他并不是贵族,贵族与平民在着装上有很多区别,从一些细小的地方很容易分辨,但论起对贵族礼仪的掌握和表现,很多号称悠久地世家直系子弟恐怕也远不及眼前这个老头子。
这也难怪,如果不是对于贵族礼仪有着极深的了解,又怎么可能做出被誉为将贵族礼仪的优雅和美感发挥到极致的礼服呢?
事实上。在来之前克雷迪尔就已经对我说过,我们要拜访的人虽然只是平民身份,但在贵族圈子里却得到充分尊敬,因为他正是王国首屈一指的大裁缝师,经他之手的服装没不被誉为经典的,甚至上代国王雷奥一世也对他赞赏不已,所以其地位决非一般裁缝可比。参加宫廷舞会却没有合适的晚装是一件非常失礼地事情,何况克雷迪尔现在最怕落人话把,所以他的第一反映就是带我来到这里。
“这位想必是怀特大师,”克雷迪尔上前说。“冒昧前来有些失礼了,事实上,我们急需一套女式晚装,两天后的晚上要用。”
“你在开玩笑,年轻人,”怀特扬了扬眉毛。“就算是我,难道你认为我只要两天就能作出一套女式晚装吗?这种事情最起码应该在半个月前预约吧?”
“我知道这会让您为难,”克
好言相求道,“不过事发突然,能不能请您勉为其难
“年轻人你得知道,”怀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克雷迪尔,“这并不是勉为其难就能做到的事情,这叫强人所难!”
“啊……那真是不好意思。”克雷迪尔被他一阵抢白颇为尴尬,道了声歉转身欲走,失望之情见于颜色。
“等等。”怀特却又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克雷迪尔回过了头。
“我有说一定不做了吗?”怀特看了克雷迪尔一眼。“虽然的确难以办到,不过看在克莱顿那老小子的份上,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勉为其难一次好了。”
吃惊的不止是克雷迪尔,还有我,这老头一口一个“年轻人”,原来他早就认出克雷迪尔的身份,而且听他语气,和克莱顿还有旧。
“您……认识家父?”克雷迪尔小心翼翼地问。
“那是当然,”怀特哼了一声。“我和那老小子喝酒打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不说这个了,后面的那位。就是要订做衣服地人吧?怎么包扎得严严实实连个脸都不露?”
“真不好意思,”我上前一步,摘下了蒙着脸的面纱,“只是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怀特看了我一眼,一贯冷静的脸上也闪过了惊异的神色,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叫……克雷迪尔是吧?回去以后告诉你父亲一声:这次的打赌算他赢了,至于赌注,我会叫人给他送过去地。”
“大师与家父打了什么赌吗?”克雷迪尔问。
“你少管那么多!”怀特不耐烦地挥挥手。
这句话可说极为无礼,显然输掉赌注令怀特心情不佳,但克雷迪尔既然知道对方与自己父亲有旧,自然也不会在意,笑了一笑便不再说话,我却好奇地问道:“大师和雷既然并不认识,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便把他认了出来?
“嘿,”怀特冷笑一声,“且不说他的样貌和那个老小子年轻时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武技的路数更完全是一脉相承,老头子我不用见面,光是听脚步声也能猜他个八九不离十。”
果然,我心中暗想,前面他说“喝酒打架”的时候我就在想,和克莱顿大公打架,这可不是一般人干的活儿,这老头子也是个高手啊,还和克莱顿是老朋友,可居然一个当公爵,一个当裁缝,这叫什么落差啊?!除了人各有志,真是无法形容了。
正在想着,只听怀特沉吟了一下对克雷迪尔说:“不过,你的武技似乎也参杂了一些其他的部分,这可连我也难以分辨端倪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非常了不起,不知是哪一位高人的教导啊?”
“长辈有问,本来不敢不答,”克雷迪尔面露难色,“只是……”
“不必说了,”怀特一抬手,“胜过你父亲,并且又能对你传授武技地能有几人?这等难得的机遇既然给你遇上,就好自为之吧。你父亲幼年颇多坎坷,直到二十多岁才开始修炼正宗武技,但就算再怎样勤奋,终究也错过了打根基的时机,否则他今日的成就又何止于此?不过相信他的遗憾不会在你身上重演了。”
“受教了。”克雷迪尔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怀特点了点头,又看了我一眼说:“那么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