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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要重整天门派。”
“这次的行动,他为什么没有加入?”
“听说他卧房在床,已逾半年。”
“病的倒真是时候。”
“你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我比较关心的是爹他……和照雨之问所发生的事。”
司徒漠好想问:那你呢?你跟月翔风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死,也带给你这么大的伤恸,甚至不下于恩师的分量?
但他终究没有真正的问出口,纵使有千百种怀疑与猜测,月翔风都死了,跟个死人有什么好争、好计较的呢?无论他和晴光之问曾有过什么,司徒漠决定都让它就此打住,不提,也不再问了。
“恩师一见那些东西,便频频的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意思?”
“我也问了,但他欲言又止,只催我赶路,并说一旦见了送包袱的人,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那你没有问他包袱是谁的?”
“问了,当然问了。”
“答案是?”
“当年帮他保管包袱的人。”
“什么?这不等于没说。”晴光简直被搞得莫名其妙。
“我也是这么想,但恩师的脾气你也知道,除非是他自愿说的事,否则不论我们再怎么追问,也是罔然。”
“那你们回到华山后,又为什么会上猢狲愁?”
“原先当然是先回山庄,却昏见它起火燃烧,罗云并谎称你和月翔风均被其他两人追杀上山了,所以我们才会跟着上去。”
“结果我并不在上头,反倒是与你们错身而过。”
她跟月翔风在山上待了一整夜?为什么?想归想,司徒漠依然没有开口问。
“是的,刚上去时,其实是看到月翔风以一敌二的,原来他的武艺比我们先前所知的还要高上十倍不上,太惊人了,当时别说是我,连恩师都看傻了眼,我想丁泉和钟石原先也都没料到,如果他们知道的话,就绝对不会把罗云留在山下。”
“那后来爹又怎么会和照雨……”发现鼻头发酸,不知自己依然脆弱,只好打住,求不落泪。
“来场面就有些混乱了,丁泉和钟石一再逼问:‘东西在哪里?为什么藏了这么多。都不肯拿出来?”’
“翠玉令?”
“他们也是这么回应的,恩师还说在谁那里,他们四人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这句话说完,月翔风的攻势便更凌厉了。虽然他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但几乎任谁都看得来。他巳一意要取那两人性命,所以与其说丁泉是我杀的,还不如说我只是补了后一剑。”
“他们什么时候知道照两身分的?”
“石眼看打不过他,便叫道:‘喂,姓月的,你打算隐姓埋名到几时,连你父亲的物都不想要了吗?’”
“他们从哪里得知照雨的真正身分?”
“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恩师一听,身子立即为之一震,显然完全没有料到,连都呆掉,可恨的是那已经受了重伤的丁泉,竟在钟石的掩护下,趁我们发怔的刹那,扯落恩师斜背的包袱。”
“他看到了判官笔。”
“也看到了斧头,不过接下来,他却说一句令我们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把靴子给我。’”
“靴子?”
“是的,一连说了两遍,连恩师喊他都浑然未觉。”
“我爹喊他做什么?”
“恩师应该是想要确定他的身分吧!所以连唤不好几声的‘孩子’。”
“孩子。”爹叫照雨孩子,可见他真的是老天爷,难道说寒潇真的为父亲所杀?
“晴光,不准你胡思乱想。”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司徒漠低声喝道。
“但是但是…除非爹爹他并非武判官,但他是,他真的就是,对不对?”
这一点已经获得天山子证实,连司徒漠都无法加以反驳。“是的,他是,但是晴光,恩师绝对没有害死寒潇一家人,他绝对没有。”
“那照雨为什么要杀死他?”
“这……”
“你告诉我呀!如果爹不是凶手,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任由照两将那支判官笔插进……插进……”她泪流满面,无法再往下说。
“我不知道,”司徒漠据实以告:“晴光,我很想说我有答案,很想告诉你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恩师并非当年杀寒氏一门的凶手,可以证明月翔风找错了人,如果可以。”他握紧双拳,拔高了音量。“晴光,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要跟你说:没有,月翔风他没有杀害恩师,但是,这些我都做不到,而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吗?”
她慢慢止住泪水,要求他:“那至少可以告诉我当时的情况。”
“恩师叫完孩子以后,钟石大笑说:‘任清辉,你总算露出真面目来了,我师父也真是个老胡涂,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你所欺,让你做过武判官不说,后来又任命你为总管,再管下去,我看连我们四兄弟的命都会被你管没了;东西呢?你藏在身上那么多年,应该也藏够本了吧?”
“爹怎么说?”
“恩师说:‘滴翠玉令我没有,命却有一条,只不过这条老命也不是你们的,而是这孩子的。”’
晴光瞪大了眼睛,这不等于承认他果然是凶手了吗?
“‘真的是你?’月翔风说,恩师则回答:‘是的,孩子,是我,这判官笔还给你,我——”’司徒漠的话声戛然而止。
“接下来呢?司徒,接下来呢?”
“很抱歉,晴光。”
“这个时候,你跟我道什么歉啊?我要知道的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坦白说,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就算司徒漠突然出手打她,恐怕也换不来晴光更深的惊诧。
“我说我不知道,晴光,很抱歉,但接下来丁泉和钟石联手对我出剑,我不得不全心应付他们,只恍惚,只恍惚瞥见月翔风一手提起一只靴子,一手握住判官笔,等我刺死丁泉,得着空隙往他们的方向看去时。就已经是……是……唉!”
“是我赶到的时候了。”晴光帮他把话接下去。
他再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才说:“是的,接下来你就赶到了。但在你尚未出声前,我曾听见月翔风说:‘不!不对,不对!’”司徒漠皱起眉头,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样。“这些天来,我把事情经过反复想了又想,就这句话想不透,或许原本还有下文的,但是——”
“却因为我的狂吼,而让他没有机会出口。”晴光截断他的话
说。
“晴光,怎么责怪到自己头上来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
样。”
“不然你告诉我是怎么样?”
“我……”司徒漠无言以对。
“瞧,你也无法反驳,不是吗?”
“是,我或许无法反驳,但却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便是恩师绝非杀人凶手,他绝对不是。”
晴光不语。
“晴光,难道连爷爷的话你都不信?”
后来天山子告诉他们说当年任清辉与寒潇交情甚笃,所以寒家一门跛灭口,当时正好远行不在的任清辉甚为自责,最后在与天山子商讨后,决定先退隐一阵子,以便暗中追查这件灭门血案。
幸运的是,任清辉当年担任武判官的时间不及寒潇长,兼之生性豪迈,喜爱办事跑腿,不善交际应酬,所以认识他的人不多,就连地海子都不晓得任清辉便是失踪的武判官。
“这事你怎么不说呢?”听过之后,海婆婆不满的念道。
“你要我说什么?”天山子反问,“之前门里的事你不爱管,之后你甚至就消失不见了,你要我怎么跟你说?”
“哼!自己教出一堆不肖的徒弟,还有脸数落我。”
别看天山子年纪已大,和老婆斗忘起嘴来,可完全不输给年轻人。“你呢?你又强得到哪里去?那个什么……什么月翔风的,武功又有多强?”
“他不只叫月翔风,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姓寒,名照雨。”
“寒照雨?”天山子惊呼:“寒潇的儿子?那个我愿本预定的接班人?”
“什么接班人?是我的徒弟,是我什么都学、什么都会,就是未屑学你天门派剑法的徒弟。”
“他既然是寒潇的儿子,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早些让我知道的话……”
地海子问话讲到一半的丈夫说:“早些让你知道的话,就怎么样?好让对手斩草除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