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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还有尊严,还有为自己的亲人而战的觉悟……我们却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在背后捅了刀子……”
那声音似乎一直在威伯的心里呐喊,那声音一直在呐喊,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去聆听过。
直到现在,自己的一切都被出卖了,只剩下赤裸裸的,没有任何遮羞布的心在世人的嘲笑中颤抖的时候,自己才听到了那声呐喊。
他似乎记起了,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后,那双依然看着他的眼睛。
那眼睛里面没有仇恨,唯一有的,就是对他的担忧……
他们是他的兄弟啊,他们牺牲一切,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
他们跟风言一样啊!风言为了自己可以牺牲一切,难道我就不可以为了风言而牺牲一切吗?
但是,为什么你会改变?威伯无视那几乎刺到自己的心头的长剑,他抬头看向二王子,还是你一开始就是在骗我?像风言说得那样?
风言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边飞来,在威伯的耳边缠绕。
哥哥,带我走吧,不要再管什么仇恨,什么王子。带我回去吧……
去过那种流浪的日子,那朝不保夕的生活,那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的生活……
至少那个时候,我还可以看到你,我还可以感觉到你……
我不想让你就这样的被人害死啊!你的那个二王子,他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人。
自己干了什么?
记忆中好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风言倒退着,旋转着倒在了地上。为了眼前这个人,他足足有三天没有吃任何东西,没有喝一点水,没有合一会眼。
那个时候,他才十岁啊。
谁有权力要求他这么做?他一直在默默的付出着,仅仅是因为那小小的恩赐吗?
不,那不是自己对风言的恩赐,那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才对。
在那之前,自己不知道要干什么,要到哪里去,自己好像一直都在帮人干活,也不懂得算工钱。做着畜生才会干的活,也吃着畜生才会吃的东西……
如果不是风言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恐怕此时自己依然是那个傻大个,呆呆的干着五人份的活,拿这半人份的工钱……
因为有了责任,所以人才会成长。
威伯耳边又响起了当初收养自己和风言,并把他们带到了京都附近的流浪艺人当初说过的话。
他不过是个普通的老人,不,只是一个拥有着老人心的普通中年人,但是为什么他的话却被自己从来不开窍的脑袋深深的记住?
自己今天确实是想了好多,想了好多,好多自己以为已经忘记的事情,都自己浮现了出来。
他们以前好像被封存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那尖锐的背叛却像一跟针,一根锥子,一把刀一般把那密不透风的容器破开,把一切沉淀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呈现出来。
二王子的表情是如此的阴冷,没有一丝他记忆中的和蔼可亲的样子。没有一丝那宽厚的长兄的样子,更没有一点当初被他们全心爱戴的统帅的样子。
也许,自己应该就这样死去吧……自己能把这些人杀掉吗?
威伯有一瞬间的软弱,但是一个凄厉的叫喊声在他的脑海里面响了起来。
“哥哥——”
“风言!”威伯猛然间挣开了眼睛。
小玄的嘴角流着血,他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把克威尔的长剑咬住,不过他不能不这么做。
虽然风言在他的心里是第一位的,但是他自己却绝对不是排在第二位。
有太多的人比自己更重要了。
明角,维里,那个讨厌的好儿,对别人霸道,却对自己温柔的依琳,还有好多,好多好多人……
这其中还包括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他不能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死去。不只是风言还在等着他救,他发觉自己此时并没有想到风言,他心中此时只有威伯而已。
他的心中也没有自己。
他的身体几乎没有得到大脑的指令就已经自己扑了出去,咬住了那对他来说,太长也太大的长剑。
他已经来不及使用任何的魔法,那些华丽的,有趣的魔法在这一刻已经帮不上任何忙。
在他咬住长剑的瞬间,他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会死去,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风言,人死了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也许会化为另外一种存在,也许会成为天使,也许……
也许会完全消散,再也不存在了,是吗?
是啊,所以我不要死,我也不要我所有在乎的人死。
我也不要死,我也不要风言死。
傻小玄,人都会死的,没有人能长生不老的……
暗黑魔法里面,就有东西可以让人不老不死,不是吗?
人总会死的,总会死的,发现那魔法的人,也死了,不是吗?
那,人为什么要死呢?
不知道,不过,不到活得已经腻到极点,再也不想活了,我绝对不会死的。
那我也要一直陪着风言,一直到那一天,风言不死的话,我也不要死。
为什么?
因为跟风言在一起,绝对不会感觉到活得腻到极点,也绝对不会不想活的。除非风言先不要我了。
那,你要保证哦,我没有死之前,你一定不要死。
我保证,我不会比风言先死的。
我保证过,风言,不过,我不能让你死,我也不能让维里他们死,也不能让明角死,也不能让威伯死。
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
我们真傻,是吗,我们竟然讨论死的问题,那多么的不吉利啊,早知道,就不要讨论那东西的,那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小玄死死的咬紧了那长剑,然后闭上了眼睛。
但是,那长剑的力量比他想像中要小了很多。
他的嘴角被划破了,舌头被刺伤了,身体却没有被刺穿。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克威尔那看似癫狂的双眼。
那里面有痛苦,有挣扎,也有担忧。
“小玄!”威伯怒吼了起来,他身上奇迹般得爆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整个大厅竟然在一瞬间静止了下来。
这就是领域吗?这就是掌控自己的领域内的一切的力量吗?这就是绝对属于自己的战斗领域吗?
但愿天神保佑自己,这力量千万不要来的太晚,千万不要来的太晚。
威伯把克威尔踢了出去,惶急的把小玄抱了起来。
我没事。小玄在向他传达着这个消息。
虽然他嘴角流着血,虽然他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是他的嘴角却有一丝微笑。
“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冲出去吧!”小玄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
那上面毫无疑问的布着强力的结界,但是在威伯突然获得了突破的力量面前,那结界是如此的脆弱。
就连当初用异阶晶石推动的护罩都无法阻挡红衣的拳头,此时这并不是特别强的护罩当然也无法阻挡威伯。
更何况,他手里还拿着那柄光明圣剑。
咔嚓一声轻响,结界被轻易的突破,那砖瓦甚至在威伯的长剑刺到之前,就已经被强烈的光元素融化了。
威伯化为了一道光柱,直射向京都的天空,他全力的一跃竟然让他向冲天的巨炮一样突破了层层阻隔在了天空和地面之间的结界,甚至穿出了那保护京都不让京都遭遇风雨的结界。
虽然这些结界在平时并没有防御的力量,但是那高度却是让人望而生畏的。
京都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光柱。
国师检查着被放在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他们的胸膛已经被剖开,露出了胸腔。
国师的面上非常的凝重,他们的外表没有任何的伤痕,但是心脏却已经被绞成了碎片。
“他用的什么武器?”国师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调问身后站着的女死灵法师。
“是一把奇怪的魔法杖,上面可以射出来奇怪的黑色细丝。”女死灵法师小心翼翼的回答。
“难道是……”国师从来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竟然瞬间动容。
“那魔法杖在哪里?”国师紧紧的抓住了女死灵法师柔弱的脖子。
看到女死灵法师的表情,国师明白,自己的属下到底还是把这件事情搞砸了。
“滚,若不是还需要利用你来控制大王子,我现在就杀了你!”国师把女死灵法师丢了出去,死灵法师撞到了墙上,却一声不敢吭得溜了出去。
国师看向另外一个太子,在那个台子上,风言正静静得躺着。
他的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扒开,露出了左胸。
若不是心脏越新鲜越好的话,恐怕此时他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不知道怎么样了。”平阗皇患得患失的看着武王府的方向。
先给光明智将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身份,再夺取他的身体,利用自己这个身体遗留下的各种势力,重新成为这个国家的国王。甚至还可以借用他那刻意被人塑造出来的高大形象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