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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上的小小的改变,立刻让所有的想法都不同了。
他的确挣扎过,他责骂过自己,他说自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混蛋,他是一个冷酷的畜生,他玷污了那些自己生死相依的兄弟的血。但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他无法阻止自己越来越膨胀的野心。
然后他堕落了……
他发觉不只是威伯,就算自己,在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面也变了许多,他不再是那个以做不败战神为目标的武,他的野心已经不在战场上,他已经变成了朝堂上的政治家。
所以,他不能对这件事情淡然处之。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能拥有威伯的忠心了,这感觉让他觉得非常不妙。
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是他并没有形之于色。表面上看来,他不过是对那些争论没什么兴趣而已。
不过,老谋深算的平阗皇却早已经把他的所有的眼神动作都已经看在了眼中。
平阗皇知道要给威伯封号肯定会受到很多人的反对,但是他决定把这些声音强压下去。而且二王子的反映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二王子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虽然他拥有皇室成员都拥有的薄情寡义,但是对其他的皇室成员来说,他也算得上是个重感情的人了。
不论什么人,只要他重感情,他就可以利用。
任何的感情都是拿来利用的,这是平阗皇的哲学。
他能看出二王子心中的动摇,也能看出他的犹豫,所以他要利用二王子达到自己的目的。
毕竟他想办的事情是不应该公布出去的,也不应该有太多人知道。
能够悄悄的进行,还是悄悄的进行比较好。
所以平阗皇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让那些正在争论的大臣们注意到他阴沉的已经可以滴出水来的脸色,让他们自己因为害怕而闭嘴是他以前最喜欢用的方式。那可以让他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但是他几乎把脸皱破了,那些大臣还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他在心里低叹一声,瞥了一眼一直做在自己身后的黑衣国师,无奈的咳嗽了一声。
大臣终于静了下来。
“我累了,你们都推下吧!”
“陛下!”
那些大臣同声叫了起来,他们还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怎么能说退就退呢?
平阗皇疲惫的挥手,道:“不用说了,我的决断,还用不着你们来质疑,做好你们本分的工作就好了!”
听到平阗皇这么说,大臣们才知道平阗皇是真的铁了心了。只得告退。
二王子深思恍惚的行了一礼,刚想离开,平阗皇突然叫住了他。
“武儿,你留下,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是,父皇!”二王子恭敬的应了一声,大王子对他无声的冷笑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他知道大王子是在嘲讽他,因为他的属下,对他最了解的属下竟然一瞬间就已经跃居到和他们同样的地位上,这难道不值得讽刺吗?
不过二王子没有说什么,他恭恭敬敬的站在猩红的地毯上,看着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的远去。
光明之祭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人心里都空空的。
为它准备了这么久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结束了,任何人都会感到心情很低落的。
不过,风言的心情显然上格外的低落,远远超出了正常的范围。所以威伯非常担心他。
威伯有些想安慰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因为他并不知道风言到底是为什么而心情低落啊。
一行人回到了西督府,发现西督府里面正一阵欢庆,因为他们的主人现在不在是一个小小的将军了,而是一个王,拥有封号的王!
在他们看来,自己的主人实在是早就应该拥有这种地位的,他们找不到比自己的主人更适合这个地位的人了。
但是看到这景象,威伯却深深的感到不安。
几个亲兵正欢天喜地的搬着快牌匾从大门外走过来,威伯疑惑道:“你们在干什么?”
“大人!”几个亲兵异常高兴的围上来,“大人,您现在是王爷了,所以我们要把光明智将府的牌匾拆下来啊。这个牌匾已经配不上您了,明天就要换牌匾了啊!”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威伯皱起了眉头。
“是管家大人啊!”那些亲兵道。
“管家?”对于自己的管家,威伯并不太了解,他甚至到现在还不太清楚管家的名字虽然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但是和他走的更近的是那些亲兵们和亲兵队长。西督府没有几个仆人,威伯和风言都不喜欢别人侍侯,他们习惯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
所以他们的管家更大的左右只是装饰一下门面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风言和几位阿姨在打理。
不过,作为管家,确实有这个资格命令一个亲兵去把门上的牌匾摘下来。但是威伯并不认为这个做法有多么好。
他摇头道:“现在不要摘,先把它放回去。”
“啊?”几个亲兵虽然并不在意再跑回去,但是对威伯的决定感到惊异。
“现在不适合这么做。”威伯道,“先放回去吧,放回去。”
几个亲兵应了一声,般着牌匾走了。威伯叹息一声,这实在不是好事啊,对威伯来说,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这身份也太高了。
风言突然道:“哥哥,拥有了封号,就是拥有了皇位的继承权,是吧!”
“恩?是啊!”威伯无意间回答了一句。
“恩……我先回去了,我今天很累……”
“恩,赶快休息吧!”虽然不知道风言今天的那种表演到底会不会消耗太多的力气,但是威伯眼中的风言,永远都是那个需要自己保护,没有任何力量的小孩子啊。这么劳累一天,确实够他受的了。
不过,风言显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风言好像在思索什么难解的事情,甚至连小玄都忘记了。一般情况下,小玄和风言在一起的时候,向来是呆在风言的怀里的。
看到风言幼弱的身躯消失在大树里,威伯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一段时间,真正受苦的不是他,是风言啊。
现在风言已经拥有了超绝的实力,再也不会因为抛头露面而被小孩追着打,但是他依然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那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啊。
只要自己存在一天,他就只能当自己的影子。
风言啊,你到底为什么如此做呢?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牺牲?你有权利拥有自己的人生啊!
小玄看风言不理会自己,委屈的蹭着威伯的脚,威伯有些无奈的把他抱起来,抚摸着他光滑的皮毛。
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抱过风言了吧,有些时候,威伯真的很想像以前一样把风言抱起来,搂在自己的怀里。
但是,最后一次把风言抱在怀里,也已经是好几个月前了。
威伯潜意识的抚摸着小玄的光滑的皮毛,小玄舒服的在他的怀里翻来覆去。如果他能发出声音的话,恐怕此时就已经舒服的直哼哼了。
在威伯的手里,小玄实在是比个绒线球大不了多少,他在威伯的怀里滚来滚去,简直像是在开阔的草地上打滚。
突然间,一股异样的感觉吸引了他。
那是潜藏的很深的暗黑系的负面力量,那是小玄最喜欢吞食的力量。
威伯感觉到小玄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什么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的脖子上的项链给扯了下去。
小玄咬住了那项链,转身跃下了威伯的怀抱。
“啊,小玄,那个不能给你!”威伯大急,那可是平阗皇给他的东西,他怎么能让小玄拿走?
虽然不喜欢,但是他不得不带在身上。
不过,小玄显然没有在意他的说法,他转过身,饶着楼梯跑到了大树上去了。
小玄跑到了风言的房门口,示威般的看了威伯一眼,转身跑进了风言的房间里面。
夜渐渐深了,西督府各地的照明晶石渐渐亮了起来。
不,现在应该说是光明王府了。
风言房间里面的灯一夜没有熄灭,在大树下面警戒的卫士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在灯下翻阅卷 宗的身影。
那属于小玄的影子起初还不停得在灯前跳动。
但是,不到半夜,小玄就已经躺在了风言的腿上睡着了。
这一夜,威伯也睡的很不安稳,他半夜起来了很多次,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维里他们睡的很安稳,因为他们今天实在是累坏了。
此时没有睡的是森达三人,因为寒风突然说,国内有急事发生,所以要赶快赶回去。他们在国际之间的巨型传送阵刚刚打开的时候,就已经先离开了。
明晶堂的晶石展览结束了,光明之祭也结束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但是明天会怎么样?
没有人会知道。
但是尽管长夜漫漫,黎明总会到来的。
一缕阳光从东方的天空倾泻下来,给整个西督府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