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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他就不能说些鼓励的话,就算只是温温地说旬:‘我等你。’
或者是:‘加油,别让我失望。’之类的话都好啊!
看了眼他矜淡的面容,我在心底无力的叹了口气。
你知道爱情的力量有多大吗?
我不知道,但是在第一次段考的成绩出来之后,至少我肯定爱情可以让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全校排名第七。
而予洁,不用我再明说了吧?
只要想到公布成绩时,她一副晴天霹雳的表情,就够大快人心了。
‘你不要太嚣张!’经过我身边时,予洁恨恨的低声对我说。
我很痛快!痛快到无心理会她那张活似便秘三天拉不出来的大便脸,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将这份喜悦与程予默分享。
这是我首度凌越予洁,摘下第一名的头衔。但我的快乐却不是来自虚荣感,而是为了程予默再多的掌声荣耀都不重要,我等的,只是他一记温柔的微笑。
不管他为的是我,还是予洁的赌注,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单单纯纯的不想让他失望,这张成绩单,我为他而拿。
今天提早下课,我等不及司机来接,抛下予洁用最快的速度直奔返家。
家里静悄悄的,没半个人。
我放轻了脚步上楼,敲了程予默的房门,没有响应。
我又绕到书房,也没有。
最后,我在视听室找到了他。
CD在音响内运转,播放幽柔古典的旋律,而程予默斜倚在沙发上,手边摊着一本英国文学小说,但眼睁是垂敛着的。
我悄悄走近他,放轻动作拿起书,他没被惊动,显然睡得极熟。
难得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我放任浓浓的感情流泄,贪渴地想一次将他看个够,将他的形影纳入心版,深深刻划。
光是这样的凝视已经不能满足我,我贪心地伸出手,柔柔碰触他沈静的容颜,指尖顺势拂开他额前垂落的一络发丝,只是一个好简单的动作,却让我的心头涨满了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觉。
我想,我对他的爱恋,可能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我知道这种行为很卑鄙,但是当心智被情感轰惑,眼胖被幽柔爱恋催眠时。正常人都是无法理性思考的,于是我不受控制的倾向他,很轻、很轻地~~碰上了他的唇。
温温地、淡淡地碰触,轻风蝶栖一般,感受他唇上的温度,交换我的气息。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吻,但是在我的感觉里,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任何一记亲吻,比此刻更深挚美好。
匆匆退开,我急促地喘息,心跳得好急、好乱。
转身想离去,一抬头,发现予洁正要踏入视听室。
我心跳差点停摆!
她…看见了吗?
我记得刚才进来时,并没有把门关好,也就是说,门是虚掩的,她要看见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现在知道人赃俱获是什么感觉了。
‘予、予洁‥‥’我呐呐地喊,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干么?’她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到架子上翻找她要的CD。‘表情这么怪异,做了什么亏心事?’
‘啊?…哪、哪有?’我松了一口气。
现在我可以肯定她没看见了。
要不然,以她的个性,不大呼小叫地痛斥我不知羞耻,再嚷得人尽皆知才有鬼!
我可没忘记小时候连喊声‘大哥’都会被她骂不要脸呢,更别提是‘染指’她
完美大哥这种该诛九族的大罪。
‘唔‥‥你们回来啦?’程予默被吵醒,翻过手腕看表。‘今天好象比较早。’
他刚睡醒的嗓音,带着几许性感低哑的磁性,这时面对他,再想到刚刚那段不为人知的亲昵接触,我忍不住脸儿红、心儿跳。
‘海宁,你不舒服吗?脸很红哦!’他困惑地看着我。
‘啊?’我摸摸脸颊,还真是热得发烫。
‘哥,你怎么在这里睡觉?’
‘音乐听着、听着,不小心就睡着了。’他清了清喉咙。探手摸索,我当然知道他在找什么,因为他后来看着早被我拾起端放在桌上的书,眼神短暂困惑了一下。
‘以后要睡觉回房去啦,在这里会着凉耶。’予洁靠向他,声音娇娇软软的。
‘丫头,你也会关心我啊?’他轻拧了下予洁的鼻尖。
‘什么话因人家本来就很关心你啊!’予洁缠赖过去,撒娇地抱住他的腰,不着痕迹地朝我抛来示威的一眼。
我愣了一下。
她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吗?
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
从小到大,我连两百块的发票都没对中过,哪来这么好的狗屎运?
可是要真看到了,她为什么不揭穿我?我所认识的程予洁可没那么善良。
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心生警戒。
程予默没发现我俩之间的暗潮汹涌,笑笑地楼了楼她。‘你少巴结,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
‘哥,你好讨厌耶,人家哪有什么目的!’她嗽着小嘴,十足小女儿娇态,巴在程予默的怀里,用得意的眼神觑我。
我视若无睹,暗笑程予洁的幼稚。
她以为我会稀罕这种兄妹式的亲密吗?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今天发成绩单对不对?!海宁。’
‘唤,对,在这里。’差点忘了我飞奔回来的原因。
程予默由我手里接过成绩单看了下,心里大致有个底。要笑不笑地抬眼。‘予洁,你的呢?’
提到这个,程予洁的脸色就黑了一半,一脸大便的不说话。
呵呵,你再得意嘛!
小小扳回了一城,真是畅快。
‘难怪你今天这么狗腿。’程予默不是笨蛋,当然猜出结论了。
不过,嘿嘿,智高绝伦的程大才子,这回你可料错了,她的肉麻当有趣是做给我看的。但我不会自寻死路的戳破,那只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程予默再度将视线停在我的成绩单上,脸色幽沉如晦,我看不透,也早就放弃了,反正这个家里,就属他最深奥难懂。
‘予洁,你先出去好吗?我想单独和海宁谈谈。’
‘哦。’予洁嘟着小嘴,不甘不愿的站起身经过我时,狠狠瞪出‘你给我小心一点’的讯息。
‘你想跟我说什么?’等门关上,我问。
程予默并没有马上回答,指了指他身边的空位。
我吞了吞口水‥
真的要过去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很怕靠他太近,一时情不自禁会把他给‘怎样’耶,他都不为自己的贞操担心喔?
想归想,我还是慢吞吞的走了过去,不敢太用力呼吸,怕吸进太多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会忍不住意乱情迷。
程予默慢条斯理的折好成绩单放在一旁,一贯优雅地将手叠放在长腿上,微微后仰靠着椅背,挪了些距离,细细地审视我。
‘想好要从哪里下刀了吗?’
‘什么?’他露出些许愕然。
‘你不是在解剖稀有动物吗?’
他愣了愣,讶然轻笑。
我又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好迷人,简直倾倒众生,尤其还是对着我笑,害我心脏都快麻掉了。
‘那你肯让我解剖吗?’
我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想掩饰心里的紧张。‘试试喽!’
他习惯性扬手拨了下头发,这让我想起,我刚才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好。那我说就算没有我教你,只要你自己多花点工夫,要胜过予洁也不是不可能的,是吧?’
我僵住,白痴式地干笑两声。‘你会不会太高估我了?’
他坚定地摇头。‘不。早在教你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你并没有尽全力,如果你有心要读,应该不只这样。如果我没猜错,你只是不想让予洁难堪,对吗?’
扼‥
我完全傻眼。
他到底是人还是神?我怀疑我的底全被他摸透了。
不要把我的情操想得太高贵,我只是在自我保护而已,赢了予洁对我又没好处,争一时的面子,只会让我的日子更难过。
所以,我从不打算将全副心神用在读书上。
既然他连这都看得透,那我的心思,不用说,他也应该知之甚详了。
他会怎么看我呢?会觉得我很有心机吗?
没想到的是,他将眼神放得更柔软,胖底闪着某种我所无法解析的情绪,是歉意?怜惜?还是其它?我分不出来,只知道那样的凝视,让我的心揪紧得无法呼吸。
‘是因为我和予洁的赌注吗?’低低地,他问。
不需要说得更多,大家都是明眼人,尽在不言中。
是的,为了他。
予洁会怎么刁难我,我都不在乎了!
我的眼里,只看得见他。
‘你‥‥’程予默顿了顿。
他看穿了吗?看穿我那无法宣之于口的幽微情愫了吗~
我紧张得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有没有什么,是我能替你做的?’
这句话一出口,扎扎实实的吓到了我。
‘你‥‥’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