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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君’、‘小鸡卵’、‘猫鸡’。”
5“每个都好夸张喔。”润也苦笑着说。
1“好难抉择喔。”我也皱着脸说。
7“对呀。”蜜代笑了笑,马上又恢复一本正经的表情。“所有支持‘Keiko’的人都是和市长相关的人士,大家当然都团结一致啊。另一方面,其它主张‘反对使用市长孙女名字命名’的市民却因为没有互相交流情报、没有统一彼此的信念,只是各投各的票。”
z“也就是说,票都分散在‘猫太’、‘猫田君’似乎猜到结果了。”话说回来,每个名字都好夸张。〃
小“对,正是如此。反对辉的票被分散在四个名字上,结果是‘Keiko’当选了。如果把其它四个候选票数加在一起,绝对比‘Keiko’多。”蜜代这时咳了一声,不知道是刻意营造气氛,还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件事情给我们的启示就是……”
说“不要为了无聊的事情举行市民投票?”润也反间。
网“即使是反对派,也要团结一致?”我也转头看着她说。
“伟大的人都很狡猾,大家要特别小心。”蜜代斩钉截铁地说。
“原来如此。”我和润也服气地轻轻点头。不过我却不禁心想,蜜代的想法似乎有些过于偏颇了。“我觉得剩下的四个选项也都很夸张,而且,掌权的人真的会想到这么细吗?如果他们这么有智慧的话,日本就不会只是今天这样了。”
“或许就像你说的这样。”蜜代苦笑着。“但是,”
“但是?”
“现在的犬养,也就是当今首相,我想他很聪明,和以前的政治人物不一样。所以才更让人害怕。”
“聪明的政治人物和愚蠢的政治人物,不知道哪个比较恐怖?”润也心不在焉地说。
宪法修正的话题差不多聊腻了,我们三个遂开起蜜代先生的玩笑,我们挖苦地说:“《月刊挖耳勺》到底是什么样的杂志呀。”蜜代笑着说:“听说最近有一种新素材,可以掏出更多的耳屎唷。”她接着说:“如果那本杂志变成周刊的话,该怎么办?”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每次我让老公把头枕在大腿上。帮他挖耳屎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这真是世界和平的证据啊。哪天发生战争,根本没时间想到掏耳朵了。”
“战争。”我和润也又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个字。我想,蜜代果然真的想很多。战争对我们来说太没有真实感了,就这层意义来说,蜜代和润也的大哥很相像。
“要是真的发生战争了,应该就没办法做爱和掏耳朵了。所以呀,当我老公的耳朵向着我这边,一动也不动的时候。身体不是会因为呼吸而缓慢起伏吗?”
“因为呼吸?”
“对呀,我好喜欢一边感受他的呼吸,一边享受这个悠闲的片刻。总觉得必须好好珍情掏耳朵的时光。”
之后蜜代到附近的超级市场买来了材料,做了猪肉味噌汤和咖哩饭给我们吃。他先生在晚上十点左右率先示弱打了电话过来。
在那之前。蜜代拿着在超级市场买回来的报纸放在餐桌上说:“来折折看二十五次吧。”
“折了几次后,就物理观点来说,就折不下去了。我哥说的。”润也虽然提出忠告,但是蜜代还是坚持要折折看。
“诗织,如果把你们家撑坏了,要原谅我喔。”蜜代必定想象到报纸变成像富士山般的高度,进而冲破天花板的画面了。蜜代实在太逗趣了。
10
几天后我开着车穿过仙台市,往某个小镇前进。那天虽然是平日,不过我不用上班,正好越此机会去参观润也工作的地方。
通过海岸旁的隧道,走过连续过弯的小路,便看见一座小山。沿着山麓前进,一片水田在眼前延展开来。我把车停在一旁的空地上,旁边停了一部厢型车,应该是润也开来的吧,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的车。
走过一段水田上的小径,来到一片空地,同时也看到了润也。他坐在一把携带型的小椅子上,前面放着一副架在脚架上的望远镜,脖子上还挂着另外一副望远镜。
看见我向前走近,润也说:“你真的来了啊?”
“刚好经过。”
“刚好经过这种深山里的小镇?”
“你在这里做什么?”
“猛禽类的定点调查。”润也指着山的那一头。“如果之后要在那附近开通一条大马路,或是拓宽道路之类的时候,不是必须削掉那边的山吗?”
“嗯。”
“这种时候,就必须评估这么做会对栖息在此的野生动物带来的影响。如果知道鸟类的生活区域,开路的时候可以避开这些区域。”
我一知半解地望向天空。天空非常晴朗,呈现清澈的水蓝色。眼前所见的,只有仿佛布满肌肉的朵朵白雪。除此之外,别无一物。真是空荡荡的天空。我环视整个天空。
“没有鸟呀。”
“当然没有啰。”润也笑了出来。“有时候待上七、八个小时,也看不到半只鸟。”
“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这个问题好像很愚蠢,润也充满疑惑。“做什么?你很没礼貌耶。就说我现在在工作呀。”真是什么也不懂耶。润也说:“如果鸟类出现在山林里,我会观察牠的行动,记录飞行路径。只要都记录下来,就能知道这一带有哪些猛禽类、生活形态又是如何了呀。不过这也得等到牠们出现才行。”
“感觉好奇怪喔。”
“实际上做了之后才发现,现代社会里从事这种整天盯着天空看的工作,真的是很奇怪。”润也听起来有点自嘲,又带着一丝骄傲。他把手上的望眼镜拿给我,“你用这个观察看看。”
我把望远镜挂在脖子上,用双手握着,听润也讲解一遍使用方法后,便拿着望远镜四处乱看。我看见了远处山上的杉树,还看见小橡树的叶子,真是新鲜极了。我又看到了天空的颜色、白云和山。润也告诉我,只要仔细、耐心地观察天空和山的交界处,鸟类便不会消失于风景之中,比较容易发现,但是我仍然抓不到要领。
我连续看了三十分钟,还是没看见鸟的踪迹。这时听见背后的山里传来了鸟鸣声,我转过头去,问润也说:“这是什么鸟?”润也说是银喉长尾山雀,长得很像麻雀,很可爱。
“怎么都没有老鹰呀。”我坐在椅子上。像这样身处在完全听不见车水马龙声、可以悠闲自处的场所。真的很舒服。就在这个时候,润也突然站了起来,大叫:“有苍鹰。”我连忙站起来望向四周,望着天空:“在哪里?在哪里?”。润也指着北方,边拿着望远镜观察。我也学润也,但却抓不到位置,除了无垠天空之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焦急地动来动去,过了一会见,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我看见了。镜头内有一只咖啡色的鸟,正展开双翅,滑翔似地飞翔在远方天空。后方是一片水蓝,完全抓不到远近的距离。
“捕捉到了吗?”润也间。他好像也正拿着望远镜在看。“捕捉?嗯,看到了,看到了。”
苍鹰优雅地在空中盘腿。一会见以顺时针方向描绘出圆弧线条,接着又缓缓地逆时针回旋。我看得入神。虽然是隔着镜头,不过却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地观察老鹰。我配合着老鹰的飞翔,转动着头的角度,慢慢地觉得脖子有一点痛,但却无法将视线移闻。
“这里是三号。”我听见润也的声音。拿闻望远镜一看,他正在一旁对着无线电通报。他以无线电说明观察到的老鹰位置、回龙飞翔的方向。接着在老鹰飞进深山之后,说:“LOST了。”这应该是失去踪影的意思吧。不久之后,无线电传来了:“这边看见了。”的回答。
“这附近一共有四处地方,调查员进行着相同的工作,追踪着老鹰的行迹。我刚才不是观察到老鹰消失在山的那一边吗?接下来就换在男一边的同事继续追踪了。”润也一边说,一边拿铅笔在像是地围的纸张上描起线来。“这就是老鹰刚才飞翔的路径。牠不是在这里回旋吗?那是牠在找下方水田里的食物。一直这样回旋。”
“从那么高的地方吗?应该有一百公尺以上吧?”
“鸟的视力很棒的。甚至能当下分辨我们的长相,就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看喔。”
“鸟的视力不是很差吗?”
“你是说鸟目(注)吗?牠们只有晚上看不清楚,而且也只有鸡看不清楚。”润也笑了开来。“鸟的视力是很好的。”他在看似调查纪录单的纸上写下许多记号和数字。我再度拿起望远镜看着天空,自色云朵立刻进入了视野之中。
“啊,润也,你看那边。”我在西侧山边的树木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