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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花非烟就停在花庄的庄园之中!
他的双目已成一片赤红。
花庄上下一千下人全被捆绑住,集中聚在前方挡住了花非烟的去路。
这一千下人身后皆站着手举利剑的纯阳仙宗弟子。
若逃,前方是有路,一千个纯阳仙宗弟子也不够他杀。但伴随着的是一千颗滚滚人头。
此时花非烟只有一件事想问个清楚,他辨别不出面前这个刑微是否被移相了。他只曾经远远见过刑微两次。
花非烟还没问出口,刑微已自杀了,匕道穿过了她的心脏,如涌的血瞬间染红了血衣。
这一瞬间,他竟然感觉到刑微体内有两道灵魂在相互压制!
这个刑微是真的,但她却被外魂附体了,体内还残存着一缕未完全被灭杀掉的残魂。
刑微无力地在花非烟耳边说道:
“花叔叔,替我父亲报仇,他死得好惨……”
刑微的气息渐弱,真至消失。但她的声音去如同千万把刀扎进花非烟的心脏之中,她只有十五岁!
花非烟将刑微的尸体轻轻地摆放在地上,一滴泪终于脱落在刑微的尸身上。
一个脚凌飞剑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前方。
花非烟静静地望着前方凌驾在一把飞剑上的中年男人,他的怒意突然平静了,冷冷地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那是一个仙风道骨的男人。
“没有为什么,就如没有早知当初。”这个仙风道骨的男人与花非烟平静而视,他就是玄阳子。
一个是若无其事,一个是愤极而静。
片刻后,玄阳子平静地说道:“若你只是一个平凡人,那这些人的确是无辜的。但你不是。而且我们属于同一类人,不同的只是喜怒哀乐。在一个修仙者面前,你在江湖上再有地位,也只是大象脚下的蝼蚁。放弃挣扎吧,将我想要的东西交出来。”
“飞雪在你手上吗?”花非烟反问道。
“他插翅难飞!”玄阳子说道。
花非烟去隐隐觉察到有些东西不是他想像中的简单,如果花飞雪确实在玄阳子手上,玄阳子一定会直接用花飞雪来要挟自己。
是否尚存一线转机,花非烟此时已不在乎了,如果自己没有突围出去,一切顾虑都没有意义,也不再将希望寄托在那个和他有十六年之约的圣人身上。
连修道之人都能屠凡人如鸡狗,苍天之下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我花非烟的儿子,生死有命!但我生要见人,死要埋尸,我未能尽教养之责,却要尽父亲之职!我花非烟欠你们的,来生定还!”
说完后,花非烟跪在花庄一千下人前,重重的嗑了三个响头。
花非烟拨剑了。
江湖上传说花非烟有一把剑:逍遥剑!
却从来没有活着的人见过他拨出过逍遥剑,那是一柄三尺三长的软剑。
这软剑就是束绑在他腰间的腰带!
花非烟拨剑而去,天地间已无他要顾忌的东西存在了!
脚踏凌空,影如彩凤东南飞!
杀意凌,剑逍遥。斩尽世间尘埃,不惹半点俗。
就在这关头,花非烟突破了!
天下三道:儒、仙、剑。
无论是修仙道、还是修剑道,或是修儒道的人,都有为修真者。修真有六境:三分归元、借假修真、明灯入道、破丹成婴、人道三斩、涅槃飞升!
花非烟终于将jīng气神三分归元,悟得修真之道而从此踏进修真第二境:借假修真。
悟入借假修真之境,花非烟实力飞涨,却自知还不是玄阳子的对手,便双目赤血一声怒啸下突围出去了,身后随是同时人头滚滚。
眼看花非烟就要远遁而去,被花非烟突然暴走逼退的玄阳子动手了,他的手中出现一把金光闪耀的小剑,那是他藏于体内以本命jīng血孕养的法宝:纯阳一气剑。
为了炼祭成这件法宝,他耗去太多的jīng力与时间了。如果没有炼成这把剑,他决不敢如此嚣张地杀上门来。
花非烟不是修仙者,而是剑修,他此前虽未踏进修真第二境,但一般的修真第二境修仙者不敢随便招惹他。
有了法宝的未入流修仙者才算一个沾了边的修仙者!
纯阳一气剑的速度之快,是花非烟的数倍。眼看花非烟的右腿就要被一剑卸掉时,一道银影掠过,将花非烟急时救走。
那是蓝媚儿的灵兽座骑独角银影!
玄阳子终于怒了!他可以随于摆布自己的玩物,却不能忍受玩物的背叛!
“贱人,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声怒吼,玄阳子就从驽兽袋中放出一道火红sè的灵兽,骑上灵兽后直追而去。
花非烟凝视着蓝媚儿。
不解,迷域,心痛。还有一些男人不擅长表达出来的东西。
“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蓝媚儿平静地说道,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动容!也或许说,她的身体早已经死了。
两人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才适合。'
一座繁灯闪耀的城池出现在远处,就快赶到纷阳郡城了。
而越追越近的玄阳子看见那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便怒火中烧!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杀!
暴怒失控下,玄阳子就要驱动纯阳一气剑时,蓝媚儿终于笑了,身体向后一跃,离开了独角银鹰。
她就如一只脱线风筝,背迎着迎面而来的玄阳子!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没有人能料想得到。但花非烟这瞬间却知道她想干什么。
迎面撞上去而措手不及的玄阳子突然看见蓝媚儿身上都贴满了爆炎符。
玄阳子终于惊恐了,连忙弃兽而遁!
随着一阵猛烈的爆炸,地下被炸出一个百丈深坑!
玄阳子没有被炸死!花非烟也没有回头拼命,就算两个花非烟也不是玄阳子的对手。
让自己的女人白死,他就不是花非烟。
花非烟不再回头,驽御着独解银鹰直飞向纷阳郡城!
第五章 天下无圣
眼看就要到达纷阳郡城时,花非烟并没有发现小丫头的踪影,这不太合理!远远看下去,纷阳郡城没有任何异常,夜市的繁华依旧。
chūn风楼地处郡城最繁华的中心区域,远远望去,也一切如常!
一切都给花非烟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感觉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有一种世界正在被扭曲的感觉。
这种错觉瞬息消逝,花非烟此时担心的还有小丫头,不知小丫头是否进城了。
小丫头的确没有进城,因为小白在她受了致命的箭伤后就中途改变了方向,将她带去了另一个地方。
它知道那里有一个人一定能救回小丫头,至于花家少爷的生死,到时再说吧!小丫头在猪的心中比花家少爷重要一千万倍。
在纷阳郡外的连绵大山之中,有一片简陋的竹棚,竹棚里随处躺着睡姿不一的猪!
有山猪,有野猪,也有家猪。而且这些家伙的睡姿各异,怎么舒坦怎么睡,这里就是猪的天堂!
竹棚尽头,有一间木屋,灯火从窗口传出。
随后又从木屋中传出一阵杀猪的嚎叫声。一个上身只挂了一件红sè小肚兜的中年女人正将一只黑猪按在桌上,帮其掏着耳朵!
“你小子给我老实点,你偷看老娘出浴还没找你算账,现在老娘侍候你帮你掏耳朵,你还挣扎个屁啊,老娘像个杀猪的吗!”
这个强悍的女人发飙后,那只黑猪就老实了下来。
就在此时,木屋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只大白猪撞到了木屋的门上,没有想象中的木屑纷飞,而是像一只猪撞在一座大山上。
女人稍一分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上帮猪掏耳朵的耳勺稍一抖,屋内再次传出一声惨厉的杀猪嚎叫。
“报复,你这是**裸的报复!”黑猪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它发誓再也不会不小心看到这姑nǎinǎi出浴,其实猪什么都没看到啊,有谁会穿着小内内去沐浴的呢!
这位强悍的姑nǎinǎi开门一看,就看见一头腰肥体壮、且身上还有几道诡异纹络的大白猪正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呜咽着,眼中还有泪水在狂飙!
它的头上撞出了一个大包。这是木门还是铁门啊?就算是一钢门也得被猪撞出一个大坑来啊。
而白猪的面前正躺着一个混身是血的小女孩,她胸前有一个母指般大的箭窿,伤口处正血如泉涌,若不及时救治,不出一刻钟她就要失血过多而亡。
强悍的姑nǎinǎi蹲在小丫头身旁,一边施展急救手段,一边哼哼道:
“哼,你这没良心的小白白,隔个三四个月才回来看姑nǎinǎi一次,现在回来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