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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证人唷。」他坏坏的笑,「孟爸爸孟妈妈都听到了,我们订婚了。而且,全台湾的人可能也都知道了……如果你毁婚,」睿明表情严肃起来,「我可能会被质疑有问题,真的选不上了。」
「……真的吗?」她的脸孔马上转为苍白。
「假的。」睿明的回答也很乾脆。
她扑上去想教训睿明,却让他抱个满怀。
「小姊姊,你是不是有点爱我?」
粉拳还停在半空中,她被这个问题问得芳心大乱。「我……啊……呃……我……」
「我想你是爱我的。」他轻轻的对玉窘耳语,「不然,你为何对我扣此关心?」
「因为……因为你是弟弟……」她的呼吸不稳了起来。
「你会让『弟弟』这样吻你吗?」撩起她的秀发,挑逗的吻她粉白的颈项,她全身为之战栗。
「……」她说不出话来。
「要我停下来吗?」他已经解开第一个扣子了。
「……」
「不说话就要继续罗?」
在他吻得自己头昏脑胀的时候,她是要怎麽说话啊?刚开囗已经让他的吻侵占了发言权。
你这笨蛋!要怎样边接吻边说话啊?这种高难度的聊天方式她不会!
等她清醒过来,自己已经扣子全开的躺在他的床上,睿明专注而俊美的脸庞,离她很近很近。
超级帅哥的脸部大特写……老天!
她头一回注意到看惯了的睿明是这样的俊逸……心追就是其他女人眼中的他吧?
直到今天,她才感受到他那无远弗届的魅力。
「……可以吗?」看着完全没有抵抗的玉寒,他有点担心,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我虽然洗过澡了……是不是该再洗一次?」她红着脸,小小声的说。
箭在弦上的时候,她居然还在关心要不要再洗澡?!睿明有些无力,半惩罚的用力吻她……
风儿悄悄的吹开了竹帘,月儿窥看这对恋人的纠缠,树枝在哗笑,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笑什麽。
大选前一天。
竞选总部格外的忙碌,玉寒照常去买菜,照顾每个人的胃,这天是最後的冲刺,她不敢不去。
但是她一整天动不动就发呆,不是烧乾了汤,就是炒糊了菜,连话筒都拿颠倒了,不断的出错……
工作人员疑惑的吃着太咸的菜和清淡过度的汤,苦到舌头辣的咖啡,和疑似放盐巴的麦茶,纷纷悄悄的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神色如常的睿明只是笑了笑,玉寒看到他的笑容,居然逃走了。
「锺先生……你们吵架了?」真琴悄悄的问。
「不是的。」他潇洒的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她只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什麽呢?工作人员一起涌出疑问。
躲在洗手间,玉寒简直想仰天长啸。
天啊,她该看精神科大夫了!自己一定是感染了色情狂这种毛病,还是可恶的睿明传染给她的!
一想到昨夜……先是接吻,然後肌肤相亲,然後……然後……
她一捶捶在墙壁上,做梦也想不到「做爱」是这个样子……她都快而立之年了,心性单纯宛如少女,从来没看过A片,可以说无知到了愚蠢的地步……
其实,真的好痛呢。但是……但是……感觉真的……
不行,她不能再想下去了,每次看到衣装整齐的睿明,她就忍不住想起他裸着强健的胸膛,专注而渴望的神情……
她朝虚空胡乱的挥手。退散、退散!她不该想这些的啊……
正在洗脸冷静自己的同时,几个工作人员有说有笑的走进来。
她看着这些穿着套装的丽人……
她们晚上的时候,也跟丈夫或男朋友这样那样吗?
下一杪,她脸红到觉得应该要把头泡在冰桶里才能消退……
「干嘛躲着我?」忙到深夜,睿明跟玉寒一起回家,欣赏她困窘而娇丽的脸庞。
「我、我,我才没有。」她往前疾走几步,心脏还是狂跳不已。
「那,为什麽不敢看我?」拉住她,拨了拨她的头发。
「因为……因为我觉得找太邪恶了……一定都是你啦!你把你的邪恶传染给我了!」
「我?」
她期期艾艾的说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害我现在看到路上的行人,都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每个人都会做这种……这种令人害羞的事情……」
很想笑,睿明还是忍了下来,装出严肃的样子,「其实,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事情的人都会这样。这是本能,只是过度社会化的人类将本能神秘化了,只要多接触就会渐渐接受……」
「多接触?」
「对啊。这是很正常的本能,想要和心爱的人没有距离……嗯,有时候距离是负数的。」
她消化了一会儿才懂意思。「锺睿明!你好邪恶喔,」她轻囔了起来。
「欸,你不喜欢这种邪恶吗?」将她拉进自己的家,他关上门,也锁住了一室的春光。
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对於胜败荣辱,睿明已不再那麽介意了。
没有意外的,他赢得大选,甚至得到第一高票,也只是淡然的笑笑。
选前爆发的绯闻,经过澄清之後,反而让他的名字更让选民记得这位被誉为「马英九接班人」的美男子,赢得他政治生涯的第一仗。
竞选总部放起长长的鞭炮,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
累宾客中上凶如女王降临的杨雨卿穿着雪白套装,手里捧着大束红玫瑰,无视於睿明身边的玉寒,上前祝贺。
四目交接,两个人都了解了对方的战意。
杨雨卿要他的决心仍然顽强,而他也几乎确定是杨雨卿放的消息。
「恭喜你高票当选。」她描绘精致的眼眸闪了闪。
「谢谢。」他将玫瑰转送给玉寒,「也恭喜你。」
「我只是安全过关。」雨卿垂下眼睑,「失去你这个战友二这一仗,我打得很艰苦。」
「客气了,」睿明疏远礼貌的微笑,「都是杨小姐自己的实力。」
雨卿的脸垮了下来,她的得票数是党内最低的,若不是父亲的资源和大老的鼎力楣助,她这次可能惨遭滑铁卢了。
一个人的时间用在什麽地方,是看得见的。
「你的宾客很多,」她有意无意的打量已忙着去招呼客人的玉寒,「这就不打扰了上立法院见了。」她压低声音,「或者……有空一起吃顿饭?」
绯闻没能打垮他,处理危机的能力也令人激赏,她更要定了锺睿明。
「我怕没时间。」睿明笑笑,「我要开始筹备婚事了。孟玉寒,」他朝玉寒微笑。玉寒也对他笑了笑,又忙着招呼人,「我的未婚妻。我想报纸写得很详细了,杨小姐应该很清楚。」
「我对报纸的捕风捉影没有兴趣。」她微偏着头,非常娇媚的望着他,「我只对最後的结果有兴趣。」
「嗯,我的婚礼一定会邀请杨小姐来看结局的。」他仍旧心平气和。
「……我们等着看吧。」她沉下了脸。
睿明只是笑笑,挑战的。
第六章
当选立法委员之後,睿明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应酬和餐会更是多到令人疲於奔命。
玉寒看他这麽忙,所有婚礼的事情都自己动手筹备了,父母亲的移民监还没满,所以只把宾客名单留给她就匆匆返回加拿大,害她望着那堆联络电话发愁。
睿明的爸妈开明,只来电祝贺:「只要小俩囗高兴就好」,还要玉寒不要太省,该花就花。
而她每天还是买菜煮菜,到办公室照料所有人,同时又得应付官夫人间的应酬,也变得非常忙碌。
若是真琴姊有空,还有人陪她忙东忙西。但是真琴姊跟着睿明四处跑,难得的空档还得处理工作上的琐事,她也不好意思拿婚礼这种小事去烦她。
然而玉寒的父母亲却坚持头一次嫁女儿不能草率,虽然不能陪在身边张罗,只好天天打越洋电话回来遥控。玉寒知道他们的心情,但这对她的疲惫并没有帮助。
所以,她孤零零的自己去礼服店挑礼服、自己写结婚喜帖、准备父母亲要求的大聘小聘,外带一堆奇怪的嫁妆和不中不西的礼俗、还得找人看日子……
其实这些都还好,官夫人的应酬才让她害怕。
往往忙了一天,还得匆匆去洗头、换衣服参与宴会,充满夫人、千金小姐、女政治家的聚会,总是暗中较劲。
她向来节省,对於名牌服饰没有兴趣也没有常识,单纯的她被暗讽了几次没听懂,後来真的有人明白跟她说了——
「穿不起香奈儿就不要穿,别朵山茶花装高贵吗?」
她当场愣住,香奈儿是什麽?这件衣服是她在服饰店买的,她不懂什麽叫做仿冒品,只是直觉好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