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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云初重生就是为了复仇,她面对死亡时比任何女子都冷静自持。
因为她心里明白,冷静才有生的契机。
萧昂冷冽的眉眼陡然产生种兴致,似乎觉得沈云初是个有意思的玩具,唇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让沈云初暗觉不妙。
下一瞬间,萧昂已经飘到她面前,沈云初这才意识到萧昂的轻功好的变态,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道:“你若是肯跟她一般服侍本宫,本宫便饶了你的命,如何?”
沈云初不用想也知道萧昂口中的“她”,就是方才跟她偷情的宫女,又气又急又羞,小脸红成一片烟霞,“我是你三阿嫂,怎能与你乱了伦理纲常!”
“你不是不要晋王了?”萧昂忽然咧嘴笑笑,那笑容宛如初见萧九时候,别样的纯真,她微怔,又听他说:“幸好你方才主动与三皇兄退婚了,否则本宫还要费心思将你抢过来,你可愿做本宫的太子妃?”
沈云初陡然想起前世似乎有这么一天,萧铭很惆怅地与她谈论太子,大意是说太子自小没有娘亲疼爱,性格有些怪异,要她这个阿嫂多多爱护些,她那时觉得萧铭素来对太子很好,她对太子好些也是应该的,只是当时她卧病在床,等她病好了,太子却骤然殁了。
这时候再转念去想,萧铭真是恶心,竟想着让她去讨好太子,想来那时候太子定然对他说过什么话。
沈云初冷声道:“我不过是将军府的庶女,纵使太子殿下想娶,怕是陛下与皇后都不会答应。”
“你只说你愿不愿意,与父皇与母后又有什么干系!”萧昂眼底的冷冽褪去,水汪汪的眸子清澈见底,“京中那些娇娇都不愿入东宫,都不喜欢本宫,本宫恰恰也不喜她们,各个都是矫情做作的贱人,你倒是个胆大的,本宫对你有兴趣,本宫就要纳你做太子妃。”
“你……可否先把衣服穿上?”沈云初仰躺在石堆上,而萧昂却压在她的上方,捏着她的下巴,这个姿势太危险,保不住一言不合,萧昂就又动了杀气。
“穿了还不是得脱,本宫帮你宽衣。”萧昂的表情无比纯真,话却下流无匹。
沈云初心中一紧,赶紧摆手道:“这种事情得等到洞房花烛夜,你方能跟你的新娘子做,难道荀少师不曾教过你么?”
萧昂摇头,“荀少师只教本宫读书习武,其他不管的。”
沈云初细细看萧昂的眉眼,只看到一派纯真,与她方才所看见的暴戾少年判若两人,正疑惑着他是否是醉吟先生口中所说的人格分裂。
“殿下,你不要奴了么?”躺在地上的少女嫉妒地看了沈云初一眼,伸着胳膊抱萧昂的腿,“奴最喜欢殿下了!”
萧昂却一脚踩在方才与他翻云覆雨的宫女心口,胸肋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却在踩死那宫女以后直接反脚一踢,踢到了十丈之外的草丛中。
“滚出来替本宫收尸!”萧昂寒声道。那摸样,很像从修罗场走出来的杀神,好似是那宫女触了他的逆鳞。
立即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牵出来两条獒犬,那獒犬问道血腥的气息,将宫女的尸首撕裂,片刻间就吃光了。
那两名眼睛都没敢往这边看,直接将獒犬牵走了
“害怕么?”萧昂的手送了她的下颚,顺着脖颈往下滑,沈云初心中发沉,本能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听到他嘲讽的声音,“本宫还没尝你的滋味,自然舍不得拿你喂狗,你害怕作甚?”
面对如此嗜血又阴晴不定的人,沈云初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但是至少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怯意,遭了他的厌恶,随时能捏死她。
但是若是不反抗就要被他玷污,沈云初宁愿去死,她陡然出招,掐向萧昂的脖子,“你去死吧!”
萧昂被她压在身下,眼尾浮出一抹诡异的笑,随着她手中力度的增加,萧昂笑的越欢畅,甚至脸上渲染上晚霞般的潮红,沈云初确定那不是因为憋气而造成的。
趁着她愣神的瞬间,萧昂已经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小野猫,本宫方才被你掐的好舒服啊,本宫要定你这只小野猫了。”
阿初莫哭
“禽(这里防和谐)兽,你放开我!”沈云初隔着层单衣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直到口中充满了铁锈味都不松口。残鮤璨晓
“贱妇!”萧昂原本被她咬出些舒服的快(这里防和谐)感,然而随着她撕咬力度的加大,他渐渐感觉到吃痛,伸手去抓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石堆上撞,阴狠道:“你能被本宫瞧上,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越是不情不愿,本宫就越要在这里办了你!”
说话间开始撕扯沈云初的襦裙,沈云初哪里肯就范,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终究太悬殊,她如何躲闪反抗都避不开他濡湿的嘴唇,那感觉如跗骨之蛆使人恶寒,沈云初屈膝朝他的胯(这里防和谐)下顶去。
萧昂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被她突如其来一顶,小兄弟钻心地疼,他恼怒地挥手一掌,将沈云初打了出去,呼啸的风声从耳边吹过去,萧昂少说也用了八九成的内力,沈云初只觉得内脏肺腑都火焚般的痛着。
她被重重地摔在荆棘丛中,只觉得五脏六肺都被摔碎了,一股甜腥涌上来,“哇”地吐出一口血。
萧昂的眼神凶恶嗜血,像极了处于癫狂状态的野兽,张着利爪朝她逼近。
她寒毛尽竖,挣扎着想躲避,这才发现四肢发软无法动弹,她内心深处生出浓烈的绝望,纵使前世被万箭穿心都不及此时的惧意来得凶猛。
“丫头——”
清咧如清泉般的声音,有些急迫,有些颤抖,沈云初扭头去看,好似即将淹死的人抓住了根浮木,心神一松,倏然吐出一大口鲜血,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掉了下来,“先生!”
荀阳虽然依旧是淡雅的模样,可是他脚步却明显乱了,双手有些发颤,小心翼翼地将沈云初抱在怀里,像对待稀世的珍宝般,生怕她有半分损伤,见她哭鼻子,玉手将她的泪拭去,柔声哄道:“阿初莫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莫怕,都过去了。”
“你快将她还给本宫,她是本宫的!”萧昂桀骜难驯,眸光狠戾乖张,似乎六亲不认的模样,伸手一掌朝荀阳的命门拍过去。
荀阳见沈云初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唇角的血迹,以及被扯裂的裙子,本就在气头之上,如今又听他还敢在那里胡言,竟然敢朝他动手,哪里还顾得上君臣之礼,扬手就是一掌,恰好与萧昂的掌风对上,内力却比他充沛许多,逼得萧昂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佛门净地,你也敢行此污秽之事,为师今天就清理门户,免得留你在世上祸害!”荀阳声音像是淬着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抬手间又是一掌,硬生生拍在萧昂的大穴处,萧昂被他的掌风震飞到三丈之外,落地的沉闷响声让沈云初心肝一颤。
荀阳立即收手,在沈云初后背上安抚性地拍了几下,“阿初莫怕,即便是逆了天去,我也再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荀阳,你莫要打死了他,他毕竟是太子!”沈云初被他抱在怀里,畏惧的心早就踏实下来,此刻见萧昂喷出几口鲜血,顿时意识到萧昂受了重伤,若是荀阳再打下去,怕是要重伤难救了。萧昂再混账,有太后与皇后宠着,有韦家护着,他都不能做的太过火。
“我做事有分寸,虽说不会杀了他,至少也要他两个月下不了榻!”荀阳凤眸眯着,眸色的风暴聚拢着不消散,单臂抱着沈云初再次向萧昂逼近。
立即有两位影卫飞出来挡在萧昂面前,“请少师手下留情。”
“先生,你竟为了个贱妇对阿昂下如此狠手?”萧昂奋力推开挡在他面前那两名影卫,脚步有些踉跄地靠近荀阳,满脸的不敢置信,反手擦掉唇角的血痕,像个耍脾气的孩童,“你今日若是不将我打死,我总要毁了她!”
“她不是贱妇,你也莫唤我先生!”荀阳冷声斥责道,“我荀阳自问做不了你的先生,也教不了你这等人性泯灭的混帐!”
“是她先招惹我的!”萧昂打开要来扶他的影卫的手,指着沈云初控诉道:“是她先扰了我的好事,我自然要给她个教训。就算我强要了她又能怎样,也不过是因为她坏了我的兴致,让她赔我的好事而已。这些妇人还不是一个比一个贱,嘴上说不要,心里巴不得时时都要,可她竟然踹了我的命根子,她比我更混帐!”
荀阳玉手使劲拉着被萧昂撕裂的襦裙,想遮住她露出的肌肤,可是襦裙被萧昂撕坏了,遮住这边露那边,他随性将自己身上的外袍扯下来盖在沈云初身上,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柔声道:“我带你去清理伤口。”
说话间懒得再理会萧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