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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谢谢娇娇!”那小丫鬟满脸的兴奋,好似天上砸下来个馅饼,然而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她眼中的平静。
“嗯,起来吧。”这是沈云初第一次跟她说话,然而两人四目相对间,似有千言万语一闪而过。
沈云初微笑,低头看自己指尖包裹的手绢,这场玉兔咬人的闹剧,终究是落下了帷幕,沈云虹因为谋害庶姐,躺到床榻上休养,不到半月下不来,而韦氏也被沈云虹连累,在宿敌山阴公主眼前落得了没脸,就连采儿与春柳都将受到应有的处罚。
回到梧桐苑,翠丫不断咕哝着,沈云初问:“有什么想问的,只说便是。”
翠丫吐吐舌头,“那郡主好生狠辣,一鞭子甩过去,采儿的脸算是毁了,若是过几日真的将她发卖了,她的脸被打成那样,又能有什么样的好去处,可是郡主殿下为何只打采儿而不打小双呢?”
沈云初淡淡笑,“那是因为采儿的模样,生的比郡主还要好看,偏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自然不讨人欢心。郡主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到这个惹到她的贱婢偏偏比自己生的还要好看,巴不得一鞭子打花她那张脸才好,小双姿容平凡,又不善打扮,自然无事。”
翠丫拍着自己的小胸膛,唏嘘不已,“怪不得娇娇今日打扮得这样素雅呢,幸亏娇娇没有听奴的话,要不然——”
沈云初接过翠丫献上来的热茶,翠丫咬着唇,看她喝茶的动作,忽然一拍脑门道:“奴思来想去,想不通为什么三娘把麦芽糖涂到杯壁上,难道她就不怕兔子咬了公主殿下?”
“只有煮茶的人才会沾到茶盏的外壁,然后染上麦芽糖的甜味,而喝茶的人只需托着小巧茶盘便可,就想这样。“沈云初仔细比划着,告诉她煮茶与饮茶时的区别。
翠丫看的目瞪口呆,捂着嘴叹服道:“如此说来,三娘当真是个蛇蝎心肠的,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整治娇娇!”
“不过终究是苍天有眼,否则小双好好地抱着她的玉兔,作甚恰巧就去碰那些茶具,然后又恰巧被玉兔咬了呢?”过了半晌,翠丫突然又冒出来一句。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沈云初淡淡应了一句,她不过是吩咐掀帘子的青莲,收茶具的时候,专门招呼小双过去帮忙。
那时候山阴公主与安康郡主,对咬了她的白龙兴致正浓,小双又是个单纯热心的,自然就上去帮忙了。
至于山阴公主手中的茶盏,之所以偏偏被白龙碰翻了,那是她刻意吩咐青莲将公主饮茶的茶盏留了下来,然后又让翠丫添了热水,端到屋子里面奉给山阴公主,那只兔子嗅到麦芽糖的味道,自然就禁不住上去咬着吃。
所以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不过是谋算精确让人瞧不出端倪而已。
沈云初又想起老夫人那个幽深到让她脊背发凉的眼神,“祖母其实什么都知晓,她不过就是没有点破而已。”
“啊?”翠丫疑惑。
沈云初微笑着解释道:“否则稻香村的日常事务,哪里就轮到我这个庶女插手了,她不过是借机敲打我,顺便赏我个恩赐,让我在府里面立威。”
老夫人定然知晓她又内应,否则事情怎会如此顺利,她让沈云初全权处理此事,不仅仅是想给她个机会,让她在府里面立威,还想知道谁是她的内应。
而她将抱兔子这样轻松的活儿,指派给帮助过她的青莲,既然算是回报了青莲,又算是告诉了老夫人答案。
晚饭时候,赵妈妈果然往梧桐苑又赏了几道菜,沈云初心情不错,多吃了几口,饭后拉着翠丫去花园中散步。
春日傍晚的风还是有些凉意的,沈云初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那日老夫人赏的野桃花,你可知道在哪里?”
“奴闻到香味了,好似在那边。”翠丫被沈云初的好心情感染,也很不错。
“带着你去打猎的话,果真比牵只狗还管用。”沈云初调笑。
“娇娇!”翠丫嗔怒。
野桃花开在假山后面的缝隙中,开的甚是繁闹,沈云初禁不住踮脚去嗅枝头的花,香气不浓,好在花色明媚。
她的侧脸,一半隐在暗里,一半映在明媚的春光中,又因为唇角的笑意,恍然看去,她的脸部线条竟有几分迷离的媚态。
“初初,这般有兴致?”一道男声在寂静的假山侧响起,显得有些突兀。
【正在码字,稍后三更】
好哥哥哟
沈云初蹙眉,回头,韦庄摇着扇子,扬步走在路侧斜出的小径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初初果然是个标志的大美人儿,今日撞见此间美景,足够我半夜辗转难眠,相思入骨!”
一出口就是不堪入耳的孟浪之语,沈云初不欲理睬他,转身欲走,韦庄却“啪”的一声闭上扇子,挺拔地身姿跨出一步,阻住她的去路,调笑地问道:“初初,庄哥哥送你的礼物,你可还算喜欢?”
“让开!”沈云初最讨厌他这张桃花脸。
荀阳也是招桃花的脸,可是荀阳身上有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自动屏蔽了无数朵烂桃花,然而韦庄却恰恰相反,整日张扬着他的风流魅惑,专门迷惑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对投怀送抱者来者不拒,简直就是个烂人!
沈云初每次看到他扬着桃花眼乱放光的时候,就想给他几刀子为民除害,尤其是他不怕死地调笑她的时候,她杀他的念头更盛!
“想杀爷?”韦庄低笑,魅惑的唇角微微勾起来,凑到她耳畔,将声线压低,“可以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肯嫁爷为妻的话,夜夜都能近了爷的身,嗯?”
“滚!”沈云初抬手想甩他个耳光,纤细的手腕却被韦庄捏住,“初初性子这么烈,甚合爷的口味,爷最喜欢小野猫。”
他的手甚至在她的手腕处轻轻重重地捏了捏,沈云初脸爆红,眸中愤怒的火能焚烧了他,“松手,否则我就喊人了!”
“不好!”韦庄眨眨眼,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初初若是喜欢办那事儿的时候,被人围观,爷倒水不介意,不过到时候,你可就只能委身嫁给爷了,说不定才是个姨娘呢,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喊。”
“韦庄,你究竟想怎样?”沈云初看看越来越暗的天色,心中有些发慌,五年前韦庄这个禽(这里防和谐)兽,敢独身摸进皇宫中,将九皇子偷出去亵玩,今日自然敢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知道害怕来了?”韦庄翩然转身,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沈云初低低惊呼一声,鼻子碰上他坚硬的胸膛,不同于荀阳身上杜若的气息,是种雨后夹杂着泥土味的青草般的气息,她来不及疑惑,这种风流纨绔子弟身上怎会有如此纯净的味道,只觉得心中恼怒异常,长长的指甲隔着衣服掐他的腰身。
韦庄疼得倒抽口凉气,“果然是只小野猫,改日需得给你剪剪指甲,要不然掐死自己的庶妹不解气,反而还要谋杀亲夫!”
他怎么知道她今日想掐死沈云虹?
来不及疑惑,沈云初两世为人,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此时被他强制扣在怀中,只恨不得将他的肉活生生掐下来,恼怒道:“你快放开我,否则——”
“嘘!”韦庄身形一闪,抱着她躲在假山后面。
而沈云初竟然没有挣扎,出奇的乖巧,韦庄听她略显激动的呼吸声,禁不住垂眸去看怀中的她,她的掌中躺着一枚莹润的玉佩,从韦庄的脖颈间掉出来,映着她素白玲珑的小手,越发的温润生暖。
沈云初的眼眶中瞬间含满了泪水,“你——”
韦庄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声,全部堵在了口中,韦庄只觉得,从她齿缝中挤出来的热气,在他的指缝间流转,激起阵阵的酥麻,一直麻到心脉间,竟是说不出的奇妙。
“柳儿,快让我亲亲,想死我了!“突兀的男声想起来,带着压抑的低喘声,沈云初这才发现此处十分隐蔽。
“好哥哥,你可要轻点疼爱奴家,娇娇今日才狠狠地掐了我,正疼着呢。”女子的声音同样压抑着微微的娇喘。
“这些青痕都是她掐的吗?”男人的声音带着薄怒,咒骂道:“那个贱蹄子,等有机会我替你报仇,老子喜欢摸的地方她也敢乱碰。”
女子羞恼,“好哥哥……奴家难受,你快些。”
“骚蹄子,才摸你几把,这就受不了了吗?”男人的呼吸明显的粗重起来,“求老子,老子才肯满足你。”
“嗯,啊,求爷进来,奴家难受极了。”女子的声音媚极了,沈云初脸都红成煮螃蟹了,似乎听到衣衫相互摩擦的声音,“啊,还是这么紧,爽死老子了,你这荡(这里防和谐)妇,快说,是孟管家厉害,还是老子厉害,嗯?”
“嗯,那个老东西早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