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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读者:看的不过瘾,坏人咋还没被干掉?
某土豆:宅斗文就是这样,一个阴谋甩开了,就像郭大爷蛇年春晚的相声,又臭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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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儆猴
沈云初淡漠的眸光陡然一沉,这就是沈府,黑白颠倒,是非泯灭,谁蛮横谁跋扈就是谁有理,主子们辣手排除异己,奴仆们便扒高踩低。但是欺负了梧桐苑的人,还想着倒打一耙,当她软弱可欺吗?若是今日纵容她们惩罚了春屏,不仅梧桐苑的奴仆们对她寒心,恐怕整个府里的人都要骑到她头上了!
“母亲平日里常常教导我们姐妹,赏罚分明方能使人信服,所以今日不论是谁做错了事情,都是要受罚的,若是春屏果真无端打人,我绝不袒护,但是恳请母亲让我亲自审问她们。”
韦氏与温氏对视一眼,双方都都点头默认了,沈云初笑地很温和,她问孟妈妈,“春屏是用哪个手打人的?”
“左右开弓,春屏将刘妈妈堵在墙边,两只手同时开弓。”孟妈妈的语气很笃定,就跟她真的亲眼所见一样。
“梧桐苑中的小丫头动手了吗?”沈云初又问。
孟妈妈看了眼韦氏,摇头道:“奴没有看到,不敢胡乱指认。”
看来她们想对付的只有春屏一人,大概是觉得春屏是温氏送给她的人,理所当然应该是她最信任的奴仆,对付春屏,不仅有杀鸡儆猴之意,还有试探她与温氏的意思。
“大胆刁奴!”沈云初突然发难,原本柔和的声音化成刀尖上闪烁的寒芒,“竟然敢欺辱主子,你当母亲是蠢人,会相信你这漏洞百出的谎言吗?”
韦氏傲然的脸,顿时黑了,沈云初自然不会给她发作找茬的机会,抓起春屏的手给众人看,“春屏的手白嫩娇小,刘妈妈脸上的掌印比这个打了两圈,而且如果刘妈妈脸上的掌痕真的是春屏甩出来的,春屏的手早该肿了!”
沈云初身手十分矫捷,闪到出来作证的丫鬟面前,趁其不备抓起她的手给众人看,“你的右手又厚又大,跟刘妈妈脸上的掌痕倒是很契合,而且肿的这么高,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早晨摔了跟头刚巧将手心摔肿了!”
那丫鬟瑟缩一下,沈云初厉声道:“虽然母亲从来宽厚仁慈,不忍重罚你们,但是沈府的其他主子们眼睛没瞎,心更没瞎,岂容你们这帮刁奴放肆!来人,先将欺辱主子的孟妈妈与这个贱婢拖出去赏二十大板。”
抬春屏过来的几位粗使婆子,早就被沈云初雷厉风行的手段折服了,外加孟妈妈与丽风园的丫鬟本就嚣张欠揍,得到这样报仇的机会,她们等不及韦氏的命令就将人压了下去,板子重重地打下去,嚎声一片,胆子小的丫鬟婆子吓的直哆嗦。
刑罚完毕,那两人被打得鲜血淋淋的,有些小丫鬟们忍不住扭着头呕吐,沈云初面不改色,唇角温和地笑着,“再不肯说实话,我可要上十八般酷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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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土豆:似乎更的比平时晚了半小时,但是妞们收藏很不给力的说,昨天土豆明明二更,为毛收藏指数却创历史新低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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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灭口
她们哪里见过沈云初这般凌厉的模样,外加刚才痛入骨髓的板子,早就被吓怕了,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们,不能承认,她们两人看了眼韦氏,都选择了保持沉默。
沈云初温声道:“听说你们私下里教训不听话的小丫头,都是拿长针扎她们的指甲缝,能疼晕过去,这种惩罚实在是太轻了,若是让我审问,我就把那人的头盖骨划开,再倒上灯油,等油烧到脑子里,凭他是特骨铮铮的汉子都熬不住,你们要不要试试?”
那位丽风园的丫鬟再也受不住,吓的小便失禁,哭嚎着求饶,“娇娇饶命,都是刘妈妈逼奴的,春屏无意间碰到了刘妈妈的袖子,她就让春屏赔她三两银子,春屏说赔不起,她就命令丽风园的丫鬟们殴打春屏,事后又怕娇娇替春屏做主,就让奴将她的脸打肿,还逼奴替她作伪证,四姨娘来大闹梧桐苑也是刘妈妈怂恿的,我亲耳听见的。”
沈云初英气的眉骨挑起来,“她们说什么了?”
“奴听见她们说娇娇杀了人,她要找娇娇报仇。”那丫鬟早就被沈云初吓破胆了,闭着眼睛瑟瑟发抖,沈云初问什么她都会说。
“啪——”
韦氏手中的茶盏砸到地上,“初娘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能杀谁?来人,将这满口胡言损害娇娇清誉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沈云初嘲讽的唇角轻抿着,看来韦氏迫不及待想杀人灭口了,理由还如此冠冕堂皇,她岂能让韦氏如愿,“母亲息怒,莫要为了女儿坏了您慈悲的名声,再者说,她若是死了,那么女儿杀人的罪名岂不就永远无法昭雪了?”
这话听起来是在夸赞韦氏,实则暗指她对待府中奴仆太过阴狠凶残,如果她处决了丽风园的丫鬟,反倒坐实了沈云初的指责,韦氏威严的目光扫过来,好似要看穿她心中所想似的,“依你之见,当如何?”
“无风不起浪,既然她听见四姨娘与刘妈妈说女儿杀人,不妨找四姨娘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吗?”
“胡闹!”韦氏嗔怒,转头对温氏说:“看看初娘这小孩子脾气,人家冤枉她杀人,她自己不急着辩解也就罢了,居然自己先糊涂了,偏偏还要找人来当面对质,弟妹,你快去劝劝她,沈府娇娇杀人,这样的闲话传出去可还了得?”
温氏自然不知道沈云初昨日撒谎诈四姨娘的事情,以为沈云初当真糊涂了,忙劝诫道:“你这孩子,丽风园的丫鬟摆明了是为了保命而胡言乱语,你岂能上她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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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内人情
那丫鬟听温氏如此说,顿时变得脸色惨白,哀求的目光猛地看向沈云初,沈云初英气的眉峰蹙起来,“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丫鬟不过是被刘妈妈逼迫着作了伪证,罪不至死,若是打死她,未免残忍,不如将她留在梧桐苑,女儿慢慢教化于她,可好?”
韦氏哪里允许事情脱离她的掌控,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沈云初的请求,“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犯了错自是要受惩罚的,我们沈府可留不得这样的恶人,欺瞒主子污蔑主子的坏风气更不能助长,今日饶了她,明日就要饶了别人,将来如何服众?”
“那孟妈妈也要乱棍打死吗?”沈云初稚嫩的脸上都是疑惑之色,那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向母亲请教问题的无辜摸样,让韦氏顿时一噎,毕竟欺瞒主子的又不止一个人,而孟妈妈分明她的心腹爪牙,她总要保住孟妈妈的。
“法内不外乎人情,沈府素来讲究赏罚分明,孟妈妈在沈府操劳了许多年,从未犯过大错,纵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圣人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的事情定然是她一时糊涂,就罚她三个月的例银,让她将功补过就好。”韦氏顺势将手搭在沈云初的小手上,做出慈母谆谆教诲的样子。
好个法内人情!
丽风园的便要乱棍打死,孟妈妈却只罚三个月的例银,这就是所谓的赏罚分明,但是她替丽风园的丫鬟求情也不过是为了试探韦氏,而韦氏宁愿留下话柄也不愿意饶人性命,沈云初心中越发笃定,此事当真有猫腻。
想到这里,沈云初将手抽出来,去拉温氏的手,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她,温氏道:“既要严惩了她,杀鸡儆猴,又不至于害她性命,不如将她发卖了。”
韦氏暗想,丽风园的丫鬟听到了不该听的墙角话,必须将她灭口,但是温氏的夫君是沈将军麾下第一猛将,她总要给几分薄面,不如先饶了那丫鬟的命,然后将她割了舌头发卖到见不得人的烟柳之地,永世无法开口,也算是让她守住了秘密。
想通了这点,韦氏遂对着温氏笑道:“还是弟妹想的周到。将这欺瞒主子的刁奴拉下去好生看管,明日找了人牙子来,一同发卖了她们,至于孟妈妈,你也下去吧,往后尽心伺候着,若是再犯错,定不轻饶。”
韦氏前世就是如此佛口蛇心的伪善人,她的那些阴损的手段,沈云初自然都明白,但是她没有那份善心去在乎别人的死活。至于那位听墙角的丫鬟,韦氏在沈府一手遮天,她自然不能为了个小丫鬟正面忤逆了韦氏的意思,不过,若想从那丫鬟嘴里掏出自己想要的消息,有的是办法,沈云初决定保持沉默。
众人告退,韦氏威严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跪伏在角落不敢吭声的刘妈妈,与温氏寒暄几句,遂转移话题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