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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已经叫了医生了。”
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瞬间就没影儿的易安旋,有些合不上嘴。
少爷怎么会这么紧张水小姐?
叶绿儿一脸绿色,不敢置信地看着消失了的背影。
易安旋居然抛下她,急不可耐地冲出去?那个女人人就算是死了,又有什么好紧张的?
易怎么可以……
她心思黯沉,狠狠地瞪了佣人一眼,佣人不明白自己怎么无形中就得罪了叶小姐了。
难道所有人都不肯来通报,只派了他这个小兵小卒来。
被叶绿儿瞪着的佣人打了个寒颤。
易安旋几乎是以飞一般的速度奔上了三楼,往水烟烟的房里冲去。
佣人们只能看到一团带着飓风的黑影,飞快地闪过,冲进了水烟烟的房间。
房里,君雅雅正急得脸色苍白,眼泪汪汪地走来走去,她不敢靠近水烟烟,只能焦急地踱步。
所有的佣人,也不敢上前,因为他们都不是医生。
“好疼……”
宽大绵软的□□,水烟烟来回地滚动,痛苦地呻吟着。
粉色的大床,她着的同样是粉色的睡衣,但睡衣是丝绸薄凉的睡衣,套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翻腾,若隐若现的肌肤,诱人无比。
但她的的脸却是带着柔弱的苍白,手无力地揪着床单,脸,纠结地皱起,水雾潋滟的眸子,带着令人疼惜的柔弱。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他的狠狠地一动,随即易安旋的脸色大变,飞快地上前,一把扯过一旁的床单,盖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住,搂在怀里,“看什么看?把你们的眼睛都给剜了!”
众佣人一愣,随即浑身一震,全都惊慌起来。
他们以为,烟烟小姐不怎么受宠,即使是死了,也不会怎么怪罪。
而且,他们也很尽责啊,都守在这里等着吩咐,他们不敢上前,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办。
但少爷说要把他们的眼睛剜去是怎么回事?这跟他们的眼睛什么事?
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易安旋如此暴怒的时候,都慌了神,齐齐低下头,而后,齐齐想起,水烟烟第一次来庄园的时候,易少就已经吩咐过所有的男性,都不可以盯着水小姐看。
而且,不能近距离地接触……
原来,那时候的吩咐到现在还有效。
易少的占有欲真是强啊!难道是因为易少喜欢这个烟烟小姐了?以前多少女人,易少都没有这样不成文的规定。
水烟烟的脸色苍白,额上满是大汗,床塌一片凌乱。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他从来没有见过,水烟烟如此痛苦的神情,她即使是在一虎一豹围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苦。
可想而知,她现在到底有多疼。
易安旋脸色难看至极,想要抱起她上医院,却又不敢动。
万一,这个病是不能移动病人的呢?
☆、疼晕过去
易安旋其实是多虑了,他也忘记了,自己现在,就已经抱着她,制止了她的移动。
他抱着她,突然就有些慌乱,抱着她的手也紧了紧,心头怒火起,便朝着君雅雅怒吼,“医生呢?为什么没有人来照顾她?”
君雅雅吓了一大跳,低着头,有些委屈地拉着自己的衣服,她的手上,有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想是刚才她曾经上前,想要抱住水烟烟,被掐的。
实在是掐得疼了,君雅雅又被被她的样子吓到,才退到了一旁的。
易安旋可不管这些,他也没有心思细看,所以劈头盖脸地就是怒吼。
“已经通知了。”她的声音,细如蚊虫。
“医生已经来了……”钟管家的叫嚷,终于把她从慌乱中解救世主了出来。
“怎么这么多人?闲杂人等都出去。”夏历微微地皱眉。
“快点滚过来!”易安旋的声音里带着暴怒,他当然知道夏历的怪癖,喜欢把人赶出去,不喜欢人多。
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是要顾及你的怪癖的时候,这个时候,是病人更重要。
“烟烟,别怕,医生来了,很快就会好了。”易安旋揉着她的背,温柔地说道。
水烟烟皱眉,不耐地躲开他的手,他也不恼,也没有心思注意这些。
夏历差点一个跌倒,惊骇地看着易安旋,他居然吼他。
让他赶紧过去?连闲杂人等也不给他清了!而且,居然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这……这,这还是易大少吗?
一向风度翩翩,冷酷有加,惜字如金的易大少,即使在面对叶绿儿时,也没有出现过这种甜腻温柔到肉麻的样子。
那道声音直让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易少,就算是想杀人也不带这样的!
站在两旁的佣人,也是几乎惊骇地抬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易安旋。
那样,这个温柔,深情款款,小心翼翼地哄着女人的男人,真的是他们高傲的易少爷吗?
那个平时沉稳冷酷的少爷哪里去了?如果这个女人是叶小姐,少爷温柔他们是有几分相信的,但总不至于温柔到这种程度吧?
难道少爷被掉包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毕竟没有人敢质疑,只是惊骇了一下,便在易安旋杀人般的目光中,退了下去。
“把门锁上,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夏历又补了一句,“特别是女人……”
他很肯定叶绿儿必然会要进来,因为易安旋在这里,而且还是拥着别的女人。
今天是电闪雷鸣夜,他只要用脑袋想一想,便知道叶绿儿那个丫头,必然是跟易安旋呆在一起。
而现在易安旋到了这里。
那个以霸占易安旋为乐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肯罢休?必然会吃醋的!
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可不想看病看到一半,还要被人打扰。
“你不出去?”夏历扬眉,看向了易安旋,再转向君雅雅,“还有你!”
“我……我要照顾烟烟小姐。”君雅雅低声地说道。
“好疼……”水烟烟咬着牙,低低的,隐忍的呻吟传来。
易安旋一震,忙看向怀中的水烟烟。
她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才刚刚松开他的手,又开始揪紧。
刚才没有声音,似乎是疼晕过去了。
他的脸蓦地白了下去,几乎急得跳起来,心没来由得一阵揪紧,看向夏历的眼神更是带着刀子。
“夏历,你想死吗?”
☆、病发
易安旋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声音就像是在牙缝里迸出来的。
夏历毫不怀疑他要是再缓一步,这个男人,真有可能会有杀人灭口的可能。
夏历耸耸肩,上前,先给水烟烟打了一针止痛针,让她的疼痛消去。
再进行检查。
“她这个状况有多久了?”夏历突然脸色凝重,冷冷地问。
“我……我不知道,半个小时前,烟烟小姐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喝了汤就睡觉,睡了半小时,我起来,想看一下烟烟小姐是不是没盖被子,因为她淋了雨,我担心她会生病发烧,再加上我的东西落在这里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
“她感冒了?”易安旋一愣,想起那场突然而下的雷雨,她被淋了个透,心里一紧。
难道是那一场雨……
可是,即使是被雨淋,感冒了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她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好的吗?
难道是雷电把她吓着了?
“她吃的什么?”
夏历冷冷地问。
“榴莲壳乌鸡汤。”君雅雅小声地说道。
“还有没有汤渣?”
君雅雅的脸一红,“有……我把汤送到这里来,烟烟小姐看到我这么困,就让我先去休息,我让烟烟小姐把碗搁在桌上,我明天再来收拾的。所以碗还没有倒……”
夏历三两步走到搁在桌子,拿起那种空碗,嗅了嗅。
“果然!她吃错东西了。”夏历简单地一句话。
“什么?那个汤为问题?可是,这个汤,叶小姐也喝了。”
“她的体质不适合喝这个?”易安旋的脸一沉,看向了水烟烟,眉皱起,带着愤怒和怜惜。
这个女人,就不知道自己的体质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吗?
要是君雅雅不来,她是不是要在这里疼死了?
她就不会打电话,叫人来救她?她就不会通知他?
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刚才的挣扎疼痛,似乎已经用尽了她的力气,现在似乎没有那么疼了,缓缓地松开了紧揪着他衣服的手,苍白无力。
但那双小手,他曾记得,绝不是柔弱无力的。
现在,她就如同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脱离人生般,浑身绵软无力。
她的呼吸浅显,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无比,不像是睡着,反倒是随时可能离开一般。
易安旋的心狠狠地一坠,一阵恐慌升起,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脸上迅速地带上了恐惧。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快替她治病?罗里罗嗦的。”
易安旋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