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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地气直扑来,可惜此时的他已经闻不到了。
他紧皱着眉,眼底闪过一丝危险恼意。
可惜他的眼睛再怎么带着强冷的威胁,也毫无用处。
水烟烟站在头顶上,脸带嘲讽,居高临下,得意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邪恶至极。
她蹲下身体,拍拍他的脸,“哎,堂堂的易少,居然在向我扑地跪拜?我真受不起啊!不过,你的姿势真难看!像一只大青蛙!不!像一只癞蛤蟆!”
水烟烟摇头晃脑,古怪地笑道,纤细的手,嫌恶地把沾到他的血,擦在他的衬衫上。
“起来!”她用力地戳戳他的脸。
易安旋一双火焰熊熊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
“还瞪?”她瞪大了眼睛,瞪了回去,脸上又带上了一丝邪恶和狠毒,“敢瞪姑奶奶我,等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她一把拽起他,往里面拖去。
易安旋的手脚无力,被她粗鲁地拽着走,眼里的愤怒又加深了几分。
水烟烟一脚踢开了门,用力地把他推进去,而后,一用力,把他踹了过去,动作狠辣,没有丝毫的怜惜。
☆、踢来踢去
易安旋再次狠狠地跌落在地,本就鼻青眼肿的脸,越发地难看,他的身体,也被这样踢来踢去,添了几分划伤。
水烟烟拽起他,用力地掰开他的嘴,一颗攥在手心的药丸,又再次顺着他的喉咙滑下。
易安旋不肯吞咽,
她一把他的下巴,拿起了一旁的水杯,也不管那水是凉是热,就往他的嘴里灌。
易安旋一个猝不及防,被呛了个上正着,剧烈地咳嗽起来,连眼泪都冒出来了,喉咙一阵难受。
“我早就说过,乖乖地听话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水烟烟得意地一声娇笑,“易安旋,你也有今天!落到了我手里,你想,我会怎么服侍你?”
娇媚的声音,带着诱惑,但,那字里的意思,分明不是这样的。
水烟烟靠近他,圆溜溜的眼睛,闪着亮光,兴致盎然。
“你说,你两年前,是怎么样对我的,两年后的今天,我又该怎么对你呢?”
她纤柔的手,抚上他的脸,声音蓦地一狠,“易安旋,今天,是你倒大霉的日子了!”
“你待会,尽情地叫!我很想听你娇媚的声音。”她的声音突然一柔,邪魅地笑了,“现在你已经可以说话了。”
易安旋清了清嗓子,果然发觉,喉咙已经不再难受了。
“冷水水,你想干什么?”低沉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慌张,反而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该死地带着惯有的威严和沉稳。
似乎只当他面前的她是一个小屁孩玩过家家,丝毫没有被掳,落入下风的意识。
水烟烟眯起眼,立即嫉妒起来,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文—易安旋的脸上,挂着一丝邪恶的笑,丝毫不以为意。
—人—事实上,她的那一脚,踢得足够的狠,他自然也会疼,但那些疼,他并不以为意,况且,他又怎么会在她的面前露出痛苦的神情。
—书—他带着笑意,漫不经心的神情彻底地击怒了她。
—屋—但只是一秒,她便带着一丝得意的笑,“笑吧!笑死你!等一下,就看你能不能笑得出来了。”
“冷水水,你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过了今晚,你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哈哈!”水烟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易安旋,你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你以为你有机会对我怎么样?”
她伸出嫩生生的手,点在他的头上,“我告诉你,一分也没有!”
“哦?”他饶有兴趣地笑着。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哈哈!易安旋,你找了我两年,可有找着我的消息的一分一毫?你根本就找错了方向!你以为,过了今晚,你还能找着我?”
她得意地勾唇,“今晚,我会让你好好地享受……”她眯起眼睛,像是在思索,“嗯,要怎么服侍你呢?两年前,我记得你很喜欢我的服侍,我要如何,让你更喜欢我的服侍呢?”
易安旋的脸上带着笑意,邪恶地开口,“不管你怎么服侍,我都受得起,我怕的,是你受不起!我记得,两年前,你被我做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
☆、毒哑你
他的目光,带着邪恶,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前,做了个大特写,而后,移到她身下……
“我记得你很享受我带给你的销魂,就连昨晚……”
水烟烟的脸蓦地一戾,眼里闪过一丝暴怒。
她的手扬起,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他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嘴角一丝腥红逸出,水烟烟的力度用得足够大,他几乎觉得嘴巴麻木了。
他妖冶的眼,微微地上抬,眼里带着散漫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暴怒。
水烟烟的胸口一阵起伏,手有些生疼,这一巴掌,令她的手生麻。
“怎么?被我提起过去,觉得羞辱?冷水水,不管你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你曾经躺在我身下……的事实……”
这个男人,即使是在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果真是缺少教训!
水烟烟的眼飞快地眯起,眼里的笑意越发地邪恶狠毒。
“易安旋,你就得意吧!等一下,只怕,你就没有力气说话了。”
“怎么?你还要毒哑我?”他完全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笑眯眯地看她。
水烟烟恨死了他这张玩世不恭的脸,落到了她手里,居然还以为可以轻松带着戏谑的心情来侮辱她?
这个男人,果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说对了一半,不过不是毒你,而是……”
她一把拽起他。
易安旋这才发现,这幢外表光鲜精致的小洋房,内里却是斑驳不堪。
空荡荡的大屋,什么装饰也没有。
只除了一具沙发,比较像样。
但那只沙发,在这屋里,显然更像是阎王在审讯时,端坐的座位。
屋顶一个大大的吊坠,挂着的是一条如同手臂一般粗的铁索。
地上,居然全是古怪的刑具。
易安旋颇有趣味地挑眉,嘴角的笑,邪魅异常。
水烟烟拿起那条铁索,铁索上有一个大大的手铐和脚铐。
易安旋挑眉,敢情她是完全记恨那一次,所以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冷水水,你觉得这个能锁住我?”
水烟烟冷笑一声,不答,飞快地把他的脚铐起来,只听得卡嚓一下;左脚就被扣上了,紧接着是右脚。而后是再是他的左右两只手。
很快,他便如同囚犯般,被完全地拷住了,而且待遇还是超级刑犯的待遇。
“以前你或许能扭开这个锁,你现在给我扭扭看?”
水烟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即使再有能耐,手动不了,如何开锁?
她站起来,手拉着铁索的另一头,猛地一用力,沉重的铁索便被她拉起。
易安旋的身体被强行地拉直,而后,绑在他腰上的铁索一紧,他不得不踮起脚,才能让身体不被吊起。
但即使是这样,他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了脚尖。
偏偏他此时浑身无力,连站立站立都成问题,身体便被以悬吊的方式吊起来。
“原来,你要让我玩这个,嗯,吊索游戏?”
☆、她果然够狠绝
他的嘴角微勾,妖冶的脸上,带着轻松自如的笑。
水烟烟此时不由得后悔,自己仁慈了。
不!她怎么会仁慈,她是思量不到位了。
她应该,直接吊起他的手,让他全身的重量都由他的手,或脚支撑,看他如何还能有这样的笑?
水烟烟冷着脸,绕到他的面前,冷眼看着他。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很好!我很享受你的手,在我身上抚摸的感觉。不管是我摸你,还是你摸我。都让我喜欢!”
“无耻!”水烟烟怒骂一声,脸色狠戾,手扬起,毫不留情地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易安旋的脸,立即多了一道红痕,左右两道,相得益彰。
“真舒服!”易安旋眯起眼,喟叹了一声,居然逸出很舒服的呻吟。
声音带着YIN,贱的味道。
水烟烟的脸蓦地红了,他的声音,分明是在学她……她情动的时候的声音。
水烟烟气得咬牙,他是个变态!
还是个受虐狂!她自然知道,有些一些狂虐爱是怎么回事!
身上的鞭子,瞬间被她握在了手里。
“很舒服是吗?很享受是吗?等一下滋味会更销!魂!”
她的手扬起,恶狠狠地一鞭挥下。
她的勾索,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勾索,上面都有着细小的尖刃。
狠狠的一鞭下去,可以深入骨肉。
水烟烟的脸色阴冷,毫不犹豫地把勾索一拽,勾起的,是一片血肉。